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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钟其和钟泽有六七分相,但气质完全不同。陶绿第一次见钟其的时候,就是那天在包间,他只隐约记得钟其浑身散发着少年感,因为他会轻轻吻掉自己额角的汗,发力和射精时整个人都像被蒸腾般害羞着,比钟泽那个老狗可爱的多。
他本以为自己五天后才会见到钟其,没想到钟泽在第四天就把钟其带来了。陶绿正卧在沙发上看电影,听到开门声也没扭头,直到被人从身后抱住,他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猛地低头,看到那骨节分明的手上带着的银戒,Qi。
钟其。
钟其抚摸着他的乳头,咬他的耳朵,黏黏糊糊地问:“陶绿,你想我了吗。”
陶绿还没回话,就听到缓慢地关门声,他扭头看,钟泽手里提着菜,目光平静但深沉地盯着他们。
“想,怎么不想。”陶绿笑盈盈的,狐狸眼看起来纯良无害。
“那我可以操你吗?”钟其看到他的瞬间就欲血喷张,哪有这么放浪的omega,浑身赤裸的在一个alpha家里乱逛。
陶绿摸摸他的脑袋,躺平了分开双腿,意思不言而喻。
钟其抬头看看钟泽,抿了下唇,急匆匆地拉开裤子拉链。
钟泽捏紧了手里的袋子,转身回厨房做饭。
身后,他的弟弟和陶绿做的起劲,肉体碰撞声毫不掩饰,充斥着他的耳膜。
他甚至都能想象到陶绿是一副什么陶醉又欲仙欲死的模样。
“啊……操的好深……”陶绿仰着头,看着钟泽伟岸的背影,叫的越来越浪:“高潮了唔……肚子里全是精液……”
钟其越听越起劲,操干的力度越来越大。
两次射精后,陶绿揪住他的头发,眯着眼看他,像询问,像审视,却什么也没说。
直到饭菜上桌,钟泽喊他们吃饭,陶绿才松开手,他光着身子光着脚,不顾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流,直奔餐桌。
钟泽看着他深深皱起眉头,周遭的气场冷了十个度不止。
下一秒,他掐住陶绿的脖子,将他摁在墙上,单手解开自己的领带,塞到他的穴里。
陶绿哼了一声,坐在餐桌边,他右手边是钟其,对面是钟泽,三个人莫名的都沉默寡言。
更别提钟泽,一张脸臭的要死,仿佛他吃的不是饭,而是前任绿他的庆功宴。
陶绿忍不住笑出声,在钟泽还没张嘴前,走到他身边,蹲到他两腿间,拉开他的裤子拉链,用嘴帮他疏解。
“听到我叫床的瞬间就硬了吧。”陶绿拆穿他:“还能忍到现在,不错啊钟忍者。”
钟泽面色一凝,摁着他的头就往下压。
钟其看他俩旁若无人的玩上了,也有些蠢蠢欲动。而他刚走到陶绿身后,就听到钟泽命令他:“舔他。”
陶绿一顿,钟其也愣了:“我、我?舔、舔他?屁眼?”
陶绿挣扎着,钟泽死死地摁着他,目光扫射着钟其,声音沙哑,语气嘲讽:“你自己的精液。”
钟其张张嘴,又闭上,在钟泽的注视下,抬起陶绿的屁股,掰开臀缝,缓慢地将领带扯掉,引来陶绿一小阵颤栗,随后看着那殷红的穴口,还有一两点精液露出来,渐渐将头靠近,伸出舌尖,舔着穴口周边的软肉,随后舌尖伸进穴里。
和他想的不同,一丝腥臊味是自己精液的味道,而还有些沐浴露的香味,很淡,但很迷人。
钟家二少爷从未干过这种事,却也越舔越上道,转着舌尖,模仿性交抽插,逼得陶绿两眼泪花。
他嘴里含着钟泽的阴茎,身后被钟其毫无规律的舔着,爽的浑身发软,使不上劲。
“好了。”钟泽下新的命令,将陶绿的头抬起来,把他抱在自己的腿上,摸着钟其舔的软嫩的穴口对准性器,一坐到底。
钟其看着陶绿被钟泽操,自己也硬的发疼,大脑一片空白,甚至下意识喊:“嫂子,你也给我舔舔。”说着,将性器递到陶绿嘴边。
身体里的性器骤然变大,且停止运动,陶绿笑着瞪他一眼,张开嘴:“慢点捅,别把嫂子喉咙捅疼了。”
身后的手猛然掐住陶绿的脖子,泄愤似的咬他的肩头,陶绿唔了一声,挣扎两下,说不出话,窒息感让他喉咙不停收缩发紧,吸的钟其瞬间缴械投降,呛的陶绿不停地咳嗽,嘴里的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
下一秒,钟泽跟疯了似的操他,颠的陶绿都感觉自己快散架了,但这次他没有射到子宫里,只是抵着内里就那么射了,随后松开他,让钟其把他抱到浴室洗澡。
但两个人半个小时了也没出来,钟泽站在门外听着那肉体的碰撞声,和陶绿忍不住泄出的呻吟,垂眸靠墙站着。
“到我的发情期……再狠狠操嫂子好不好?”
“把嫂子绑起来操,关上门,就我们两个。”
“嫂子奶头真小,给嫂子吸大点。”
陶绿低低地惊叫一声:“啊…不要…放开我…”
“要的,要的。”钟其激动的重复两遍。
陶绿像是承受不住,呻吟带了泣音,甚至有些求饶:“受不了了…呜…放开我…”
钟泽抬手想敲门,抬起,却放下。
他回到餐桌边吃饭。
又半个小时过去,钟其才神清气爽地抱着陶绿出来,而陶绿明显有些缓不过神,在他怀里显得又纯又欲。
“你今天就把他带走吧。”钟泽说。
钟其瞬间瞪大眼:“真的?!”
“嗯。”钟泽看一眼陶绿,移开视线:“发情期过后,不用送回来了。”
钟其震惊:“哥、你、你把他送给我了?!”
“嗯。”
钟其抱着陶绿的手都收紧了。
陶绿懒洋洋地看着钟泽,嘴角带着笑:“你弟弟是比你会玩的多,快把我干死了。”
钟泽闭闭眼:“滚。”
陶绿继续笑:“听不得实话啊?”
钟泽猛然靠近,掐住陶绿的脖子,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陶绿费劲地从钟其怀里挣脱,前倾身体,亲吻钟泽的唇角。
钟泽猛然一愣,手也松了。
“咱俩结束了。”他听到陶绿温柔地说:“你不该高估自己。”
陶绿走到卧室穿上衣服,站在门口,看着沉默的兄弟俩,又走到餐桌边,用食指勾起一丝甜汤舔了舔。
“厨艺不错。”他拍拍钟泽的肩膀,再没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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