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财尚可理解,害命却无法说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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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许笠已将那块布料交与王推官,低声说道:“不怕世叔知道,我家曾祖离世后,祖宅便被这帮子许家人占了去。当时祖父年方七岁,寡母幼子在家乡生活艰辛,后得曾祖一挚友照拂,迁往京郊。祖父科举入仕后还曾被言官因不敬耆老而弹劾,幸得睿宗英明,才未被贬斥夺官。我家曾祖是独子,若算起来,该是自高祖起便算分了家,即便不分家,三代单传至家父这一辈,与许家其他人也已出了三服。当年祖父科考,靠的是曾祖母多年劳作所攒下的积蓄,绝不曾向许氏族人求借。但他们毕竟是族亲,总有未出五服的,依律,我即便是告实,自己也要服刑,所以我不能提告。”
王推官道:“你且放心,我昨日已请人鉴别过,他们所持的那方借据是伪造的,纸张做旧明显。这点小小把戏,不可能在我手下糊弄过去。此事不必你做首告,我是以强闯入户为名将他们羁押,而后发现他们伪造文书意图构陷。现在有了你这物证,便可再加一条殴伤幼童。不过你要有所准备,最后能真正落实的怕是只有殴伤之罪,其余两罪一是惩戒过轻,二是他们尚未完成构陷。”
许笠颔首,道:“我明白的。其实我也并非真的想让他们如何,只是舍弟因此受了伤,总该有个交代。父亲尸骨未寒,他们就欺上门来,实在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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