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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逃离的想法被老师打断，越书培权衡利弊，只有装厚脸皮一招，第二天一早和没事人一样正常上班。

程纪韬对于他的按时出现并不惊讶，越书培起初还有些不好意思，但逐渐也平静了下来。

JJM里年轻人居多，创意多、节奏快、扁平化管理……对于尚在象牙塔中求学的越书培而言，一切都是陌生又新鲜的。

在紧张的办公环境中，时间匆匆流逝。午休时，订工作餐的任务轮到了越书培身上，他暗暗给自己打气，手指微微曲起，扣了扣程纪韬的办公室门。

“进。”干净利落的应答声。

越书培推开门，言简意赅地询问程纪韬的就餐意愿，从始至终眼睛盯着手里的记录本，显然不想与对方有任何额外的交流。

“不用帮我订，我一会儿有事出去一趟。”程纪韬说话时正在收拾东西，没心情搭理越书培的那点小别扭，或许是根本没有注意到，甚至先越书培一步离开办公室，错身经过时提醒他别忘了锁门，坦荡得仿佛昨晚的龃龉不合都是越书培的独角戏一般。

越书培甚至连声“好”都来不及说，只能看着程纪韬的衣摆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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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近一个月，越书

培再没有碰见过程纪韬。时间久了，他从一开始的躲避变为时不时转到程纪韬的办公室窗前，往里探看。

有时候倒霉，碰上过一墙之隔的孟家悦几次。她挑眉笑，食指竖起，对着越书培“嘘”了一声，说：“不用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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