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看到杨婵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的天眼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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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看到杨婵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的天眼坏了。

他一直以为天眼里的那个女人是幻象，是自己思念母亲太多生出的幻想。

杨戬的天眼能看破一切，却看不破一个女子——他连是真是假都未分清，这个女子就站在了他眼前。

清晨的金虚洞氤氲着山间的香气，阳光划过露水的光芒，让这个世界忽然变得模糊起来。杨戬开始分不清眼前的女子到底是母亲，还是杨婵。

“哐哐哐！”房间的木门被拍响了，“大师兄！大师兄！”门外二师弟暴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今日怎么不见你去练功，师父让我来找你！”

杨戬倏地被惊醒了，女子已然消失不见。他愣住了，难道真的是幻象？

“阿兄，”一个声音缓缓从他脑海里响起，“快去吧，阿婵还会与你再见的。”

声音既轻且柔，杨戬却吓出了一身冷汗。

整个一天，他练功都心不在焉的。

师父看出了他的神思不属，将他叫到身边训斥了一顿，他犹豫了下，还是开口问自己最信任的人：

“师父，今早我见到了一个人，她说她叫杨婵。是……是我妹妹。”

他想了下，还是没把杨婵在天眼里的事说出来。

“哦？据我所知，你母瑶姬当年只有你一子，何来的女儿，想必是你这天眼初开，尚不适应，法力未稳，有妖魔趁虚而入制造的幻象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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