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正文-----

安顿了南人，燕青挥退侍从，独自踏着木制梯子走上祭楼。从蛇神的记忆里，燕青寻到了丹绝的位置，他明白，南王抓住丹绝，为的是掠夺她身上来自丹青笔的灵气，用以祭拜蛇神。

而如今，机缘巧合下，他成了蛇神，那么这由南王掀起的风波，就这样静静结束吧……他能为嘉靖做的，也唯有这么多了。

燕青看着自己身上属于蛇神的衣饰，心神不由被蛇神影响几分——他离不开南境。

如今他是南境的领头人，南境的人便是他的子民，他觉得，这样也好，至少他可以保证南境永不踏入中原，同时……燕青目光沉沉，望向祭楼顶端。

祭楼的最顶之处，层层紫纱无风自动，正中央的巨大祭台画着熟悉的刻文，幽幽烛火泛着神秘的紫色光芒，燕青无暇顾及旁的事物，他的目光落在了祭台中央——

一株墨色的牡丹。

一株，熟悉的仿佛印刻在心间的墨牡丹。

他忽然咧开嘴唇笑了起来，眼神温柔的不可思议。

丹绝，丹绝，这一次，我再也不会让你走了……

我愿与你终老，你，可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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