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运的开始

-----正文-----

面具对伊莱恩的吸引力是无可比拟的，当它被可可从包里拿出来时，伊莱恩的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外。可可看到他的表情便知道自己赢了，她将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就和以往的案情一样。但在伊莱恩开口前，他的医生先一步打断了他。

“病人情绪不稳定，我要暂停这次探访，两位请回。”她面无表情地对他们说道，探员们还未来得及流露出失望，伊莱恩便用与名画《吶喊》中相近的表情大喊：“不!你不可以这样!这是我的面具!给我!我要得回……唔……”

作为回应，她亲自为伊莱恩打了一剂镇定剂。眼下发生的事情已经出乎两位FBI的预期，可可大失所望，气得差点也要冲上前动手，卢克不得不拉住她，好让她不会直接把面具砸那名女医生的脸上。

“等等，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正要回答我们啊!”可可用着和伊莱恩差不多的音量朝女医生叫喊，医生以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们一眼，平直地道：“你们也看见了，病人情绪过于激动，在这种情况下无论他说什么都无法作为一名健康的正常人发言，而且你们的行为和言语可能会使他病情恶化。先生们，你们是以私人探访的名义前来的，虽然他是一名犯人，你们是FBI，但他同时也是我的病人，我需要为我的病人负责。”

“你放屁!你就是个操蛋的刽子手、宗教仇恨者、卑鄙下流的鱼虱、残忍恶心的铁线虫、该被轮奸的变性人…把它给我!把‘沉没’还给我!天啊!我恨那些鸟儿!” 伊莱恩朝医生的方向吐了口唾沫，骂人的词汇丰富得让人终于想起他是一名鱼类学家，而不是一个普通的街头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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