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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埃及的新王还要带着一身情欲后的痕迹,含着哥哥的精液处理政事。
他的乳头被吸得如水蜜桃一般,不得不用薄纱遮挡起来。
极少有人见到他的真容,但仅是那细腻的肌肤、匀称的身材,再加之那股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诱惑气质,就已经让人浮想联翩了。
欧西里斯自然知道这一点,甚至时常阻碍赛特出现在人前。
赛特对政事厌烦了,就会直接跑去沙漠里玩。反正哥哥会为他解决一切的。
新王贤能的名声,还是多亏了欧西里斯。新王甚少在人前露面,露面也戴着神冠,他的美是如此神秘,人们不敢轻举妄动,在触碰赛特之前,他们必然先触及到他哥哥的底线。
不想被送去图瓦特的话还是管好自己的心思吧。
欧西里斯正在写卷轴,突然一股细沙缠绕着手腕,另一股缠着他的腰,一股又爬上了胸膛。赛特坐在他怀里,搂着他亲了一下:“我回来了。”
欧西里斯理所当然地帮他处理政事,如果他特别乖地祈求的话,也会允许他去沙漠玩一整天。但赛特当晚必须回家,否则哥哥会狠狠惩罚他的。
赛特转过身,后背抵着他温暖的胸膛:“你竟然能坐一整天去写这些东西。”
“如果没有赛特安慰哥哥的话,哥哥也是坐不下去的,”欧西里斯嗅着他的头发,“我好想你,好想要你啊。”
欧西里斯撩开胯裙,对准他的屁股就是猛地一顶。
“啊!”赛特惊慌失措,脸也红了,“你不是还在看这个,怎么突然插我。”
“赛特啊,哥哥写得心烦,安慰一下哥哥吧。”
“我要怎么做……”赛特被迫抓着桌子,在他怀里颠簸,“你……你是故意的!”
欧西里斯突然停了下来,在他耳边说:“我想要你抱着我动,不然这些事还是留给王去做吧。”
赛特有点小气,但还是转身抱着他,在他怀里上下耸动了。
主动吞吃他的物什,为了快感还要加快速度,赛特耸着腰,在把精华吸出来前,自己先紧绷着腿高潮了。
“啊——”他仰头呼唤一声,瘫软在他的胸膛上。
白色粘稠的液体在结合处溢出。
“我现在没力气了,你要怎么做随便,”赛特抱着他的腰,“反正这些政事我是不会管的。你要是再捉弄我,我就变成沙子走了。”
欧西里斯放下卷轴,同他深吻。
抱着还和他保持着连体姿势的赛特,走向王的榻床,等待他们的将是甜蜜的晚上。
伊西斯没想到欧西里斯会被赛特夺走。天哪,他身为一个男人,居然以色诱人,如此不知羞耻地去勾引欧西里斯!
尽管她对他们的事情一无所知,但她凭直觉认为是这样的。
她愤怒地拔掉赛特之花,把毒药浇在它们身上。太阳神居然默许了他们的行为,所有神都没有动作。
奈芙蒂斯还在自我欺骗:“不会的,哥哥怎么会喜欢哥哥。他们应当与我们成婚啊。”
她对伊西斯说:“这花没有别的含义!只是欧西里斯重视赛特而已!”
“这可是催情之花,我能嗅到里面魔法的味道。”伊西斯苦笑着。
“不可能!”奈芙蒂斯否认后,又感到深深的绝望,“这该怎么办啊?就没有神反对吗?”
伊斯西想,这一定是赛特的错。她对奈芙蒂斯说:“埃及的神无所动作,异域神总是没顾忌的。我刚好认识一位,这就去找他。”
虽然伊西斯态度坚决,但从埃及流传至今的神话来看,她显然失败了。
赛特与欧西里斯,禁忌之爱,绝世之美,在神庙里被供奉到今天。
赛特之花依然在盛放。他们打破世俗,在近乎无穷的时间里享尽极乐。那些故事是如此香艳动人,又基于最深沉的爱意,你可以尽情想象,讲述暂且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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