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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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我吓到了,一连几日没有回来,他不回来,我视物的能力又有了退步的迹象。看样子我和他有某种联系,幸好当时松开了手没有彻底弄死他。我在这房间里游荡了几遍,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找到,索性躺在他那张床上,睡个天昏地暗。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我听到玄关那发出一阵响,没几秒那个SB就出现在卧室门口,朝里面张望。我坐起来打量他,出去这些天他过得还挺好。干干净净地回来,临走时的惊慌现在一点影儿都看不见了。他环顾四周,像是在检查什么一样,是在怀疑我吗。
坐在沙发里,他的手下意识摸了摸脖子,头微侧着,我就在旁边看他,看他神经兮兮地站起又坐下。手抓着钱夹随时准备逃跑。我就静静地立着,几分钟过去,他见无事发生就播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他立马开口说:“没事了,应该是我的错觉。”
“早说了就是啊,别整天疑神疑鬼的,一个大男人。”
“嗯,大概是这几天太忙了……好,挂了。”他挂断电话,手指探向脖子大动脉的地方,在那里轻轻按了按。我知道,没什么疼痛的,也没有指痕。他什么也看不见。只有我能瞧到他脖子上那一圈紫色的掐痕,深到连指甲的月牙形状都刻进了皮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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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我见他从床上猛地坐起,喘着粗气打开了台灯,在橘黄的灯光中可以瞧见他脸上的惊恐之色,额头鼻尖全是汗珠,他夜夜都做噩梦。所以几乎每天都和不同的人滚床单。发泄完精力才有一半的概率沉沉睡去。我跟在他身后进了洗漱间,他双手扶住洗漱台,拧开水龙头,掬起一捧水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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