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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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在一片窒闷的潮热中醒来,四周黑漆漆的,闷热从四面八方黏着他的身体。男孩使劲挣动,才寻得一丝清凉。
被子蒙住了头。
他出了一身的汗,汗水蒸发后变成一排排鸡皮疙瘩,毛孔都瑟缩起来。男孩下意识地躲回被子里,手臂却碰到另一具温暖的身体。
他一惊,后脑泛起凉意。
那具身体动了动,翻了个身,男孩嗅到空气中属于另一个人身上的味道,陌生,但熟悉。
主人。
从进房子的第一天起,男孩每晚只在铺着长毛地毯的房间里睡下。那里没有床,但是地毯足够柔软。家政阿姨每天都会打扫,那一个小时,是男孩唯一可以穿衣服的时刻。身下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是床,男孩手指抚过被单,是纯棉织物特有的纹理。
他和主人,睡在一张床上。
这个认知让男孩浑身紧绷,他的身体都是僵硬而笔直的,唯有一颗心脏跳的震天响,咚咚咚。
在这样的氛围里,男孩腿间的器官又开始躁动,熟悉的燥热和淫痒从小腹攀爬。男孩咬着嘴唇,脊背微微发抖。他呼吸间满是是主人的气味,他和主人之间的距离,那么近,就好像,主人在操他一样。男孩闭上眼睛,极力想要睡着,脑海里却重复播放着主人插入他时的样子,那双从来都多情的眼睛里充满了火烈的欲望,从花瓣一样的嘴唇中吐出的却是直白到近乎粗俗的言语,小母狗,小奶子,小骚逼,小鸡巴。男孩眉头皱紧,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他感觉主人又插入了他的骚穴,破开层层吸吮的淫肉,龟头撞上花心,让他忍不住摇臀迎合大力的肏干,嘴里发出高亢的浪叫。
主人,主人要干死小狗了,哈啊,要,要到了。
啪。床头灯被摁亮。
男孩迷糊地睁眼,看见长发垂下,肩膀半露的背影。
女人转过来的半张脸还带着倦容,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高耸的乳房包裹在黑色的真丝睡裙里,荡出圆润的弧形。
男孩的双腿紧紧夹在一起,中间的阴唇像吸饱了水缩不回去的贝肉,从腿根怯怯地探出一小片红嫩。
“又想要了?” 女人的声音还带着没睡醒的鼻音。
左手轻而易举地分开紧闭的大腿,探到那一片濡湿,指尖插进男孩湿润的甬道。
男孩却突然哭起来。
女人对他突如其来的眼泪束手无策,正如那时男孩在她怀中高潮后哭的身体发抖一样。她只好笨拙地抚摸着男孩的后脑,将人带上了床。
“这是奖励”,女人记得自己对男孩这样说,然后抽噎着的男孩就乖顺地伏在她身边睡着了。
深夜被吵醒的人有火发不出。女人仰望着天花板,无声地又叹了一口气。她听见男孩婉转的叫床声,开了灯发现男孩似乎是梦魇。
女人蹙起细长的眉毛,还是将人搂进怀里,轻拍着男孩的背。
男孩蹭到她身边,勾住她的脖子,软软地喊: “ 妈妈。”
女人的手倏地停住。
男孩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胸口蹭来蹭去,像一个五岁的孩子那样扑进母亲的怀里撒着娇。女人快奔三了,这辈子还从没有被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喊作,妈妈?
女人揪着他的耳朵把他从自己胸前拉起来。
“我不是你妈妈,我是你的主人。”
男孩睁着大大的眼睛,似乎是在认真思索这两者的区别。
“主人是我,不是你妈妈,知道了没有?”
男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搂着她的脖子,软软地叫她: “ 主人。”
和刚才叫妈妈一样的语气。
算了,她不和脑子不清楚的人计较。
但很快女人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很大的错误。具体表现为,她的小狗变得异常粘人。这也很正常,在调教过程中,奴隶会潜意识里把主人当作是值得依靠的对象。但男孩显然陷入了另一种怪圈。他会毫不顾忌地向女人打开双腿,可怜兮兮地说: “ 主人,小逼又湿了。” 这样放浪的动作就算是之前他被操到神志模糊时也不曾出现。被肏时发出远比之前更妩媚的呻吟,喊出许多从前只在快高潮时才会吐露的淫词浪语。每天女人上班,男孩在门口依依不舍地舔着她的指尖,而她只要下班一开门,男孩便会跪坐在玄关处,叼来她的拖鞋。
可是她并没有对男孩做这方面的训练。
男孩一出生便被丢在孤儿院门口,他对母亲毫无印象,唯一对他还算温柔的人是孤儿院的女医生。男孩咳嗽不想喝药的时候,女医生会给他塞一粒水果糖,甜甜的。
他不知道什么是母亲,他只知道自己没有母亲。而他下意识地将女人展露的温柔错意成母爱,这段畸形的关系,因着母爱这层遮羞布,竟让他乐在其中。
但他又是不知该如何与“母亲”相处的,所以他竭尽所能地讨好她。
按摩棒甫一进入男孩的身体,他便如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一样扭动着腰臀,发出浪叫。女人没有打开开关,以一种不紧不慢的速度肏干着男孩的后穴。他里面很干,女人能感觉出来按摩棒插入时格外明显的阻力。她伸手去摸男孩的肉棒,那里只是半硬。男孩快两个月没有射过,往常一点轻微的刺激都能让敏感的龟头流出液体,现在却只是半硬,他明明感受不到多少快感,为什么还做出这副模样。
女人本来是压着男孩在桌上肏他,现在他们面对面,女人向前一挺,按摩棒被尽数插入。她故意眯起眼睛,余光却悄悄盯着男孩的脸。他脸上闪过一丝痛楚,咬紧了下唇,叫出来的声音却是:“ 主人好棒,操的小狗好舒服。”
女人将按摩棒抽出大半,男孩翻出来的肠肉附着血丝。
“为什么撒谎?”
男孩小幅度摇着头,“ 没有,小狗没有撒谎。”
女人彻底没了耐心,她解开腰间的皮带,按摩棒无力地滑到地上。
“ 趴到桌子上,跪好。”
男孩听出她语气里藏着的愠怒,抿着嘴翘起屁股,觑着眼偷偷看她。
“ 让你跪好听不懂是不是?” 女人一皮带甩在男孩翻出的肠肉上,后穴霎时肿的像一颗荔枝。
男孩抖着屁股,带了哭腔讨饶: “ 主人,小狗知道错了呜呜。”
女人冷哼一声,又一下甩在后穴上,火辣辣的疼席卷了整片尾椎。
“ 说!为什么撒谎?明明很疼还敢骗主人?”
男孩只是摇着头,抽噎着说自己没有撒谎。女人抽了二十下,男孩后穴的软肉几乎要肿成鸡蛋大小,哭的嗓子都哑了,还是坚持说自己没有撒谎。
女人停了手,再打下去,他的小屁眼非废了不可。
接下来的几天,男孩异常安分守己。他似乎是知晓女人嫌他太粘人,只翘着红肿的穴口,跪趴在离女人几步远的位置,眼巴巴地看着她。若女人对他说一句,“ 小狗,过来。” 或者就是招招手,男孩就颠儿颠儿地爬到她跟前,舔她的手指,敞开女穴任她捅弄。女人的手指钻进阴道深处,指尖顶弄着那一块小巧的软肉,打着圈儿按摩,男孩发出细细的呻吟,舌尖都露在外面,显然是爽极的模样,淫水顺着手指流了一手,汇在掌根里积了小小一洼。
女人捂着他的眼睛,亲他的鼻尖和嘴角,压低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我是谁呀?”
“主人,唔嗯,是主人。”
“只是主人吗?”
男孩这次停顿了一会儿,女人手腕暗暗用力,男孩身体抖起来,阴道喷出一股水流。
女人垂下眼睫,眼眸晦暗不明。
男孩最后说,“ 是,是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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