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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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沉霭在云霁然脚边趴了好久,等着他的白细胞开始工作,额头半指长的伤口上凝出黑红的血痂,才扶着云霁然的腿慢慢站起身来。像个暮年老叟一般,佝偻着腰,一步一顿地朝楼梯走去。
三米高的楼梯,总共不过只有三十二阶。
每级台阶并不陡峭,也不湿滑,尽管步伐缓慢,却不至于毫无进展。
眼看着江沉霭快爬上顶,突然一颗小球自他身后飞来,不偏不倚砸在他的膝盖上。他腿一软,便连滚带爬地摔了下去。
等在下面的云集霁然冷眼旁观着江沉霭的窘态,抓着脚踝把他拖回地下室的空地中央,连着内裤扒了个干净,
健壮的大腿上还有些磕绊留下的破损,圆润饱满的臀部依旧光滑肥嫩。
云霁然的眼神赤裸裸,满是不加掩饰的欲望,邪性的不似人类。
紫红的性器破开紧闭的肉穴,直接插到根部。穴口的褶皱被完全撑开,变成裹着阴茎的边缘光滑的肉洞。
更过分的是,耻毛之下那两颗硕大的卵蛋竟也急着要挤进去,把充满弹性的肌肉纤维扯断,操成再合不拢的样子。
粗暴的性交只剩原始的泄欲,连尖牙刺破腺体,信息素流入神经,都不再能带来丝毫爱情的错觉。
江沉霭被压着趴在地上,侧脸看见那条被扔在一边的四角裤,悲从中来,不知怎么就哭得难以自抑制。
那是他找了好几天,才在角落里发现的、没有任何装饰的、纯棉的平角内裤,即使多少有一些不贴身,也像是件小小的盔甲一样护着他仅剩的尊严。
被从T市抓回来后,他好久没有这么难过了,甚至刚刚在岔路口看见云霁然的飞行舱时,他都没有如此绝望。
封素说得对,他们都是狗,云霁然的一条宠物狗。乖驯时或许宠爱万千,一旦亮出利爪向往远方,便只有死路一条。
江沉霭无数次告诫过自己不要心存侥幸,却还是忍不住幻想自己与封素不同,这世上还是存在一些无条件的偏爱。事到如今,他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
云霁然的施暴随着他的一声怒吼结束了,他满意地拍了拍江沉霭的满是红痕的臀,提起裤子站起来:“再来,我多的是时间陪你。”
江沉霭趴在地上,久久没有动作,久到云霁然几乎要以为人昏过去了,他才攒足了力气回应:“希望你说话算话。”
同样的惩罚反复上演,江沉霭不断爬上台阶,又不断摔落。
后穴和大腿根部像是被利器撕裂了,每动一下都如钝刀削肉。
江沉霭再也站不起身,就五指抓地,慢慢爬过去。
膝盖与手肘全磨破了,两条暗红的血迹从地板一路蜿蜒远去,又一点点渗进墨绿的楼梯地毯。
云霁然不知是动了恻隐之心,还是想要杀人诛心,黑着脸丢出一句: “江澜被关在中央铁牢的11号监区23号房,你还希望他活着出来吗?”
即将爬到顶的江沉霭走了神,一脚踩空,摔下了楼梯。
这次他再撑不住了,彻底昏过去。
再醒来时,他又被锁回原来的房间,四肢、脖颈和腰间都挂上了粗壮的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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