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被大林送给何非啦
-----正文-----
林宅,主人的大床上两具交织的身影随着动作的起伏上下晃动着,从晃动的幅度就能看得出露出光洁背部的那人对身下人用了多大的力。
陈一鸣双手环住林楠笙的颈部,腰腹跟随林楠笙的动作而不自觉地迎合他,炽热的物体填满了身体每一处,严丝合缝。圆滑的顶端在体内横冲直撞,陈一鸣被林楠笙大力的动作弄得哼哼唧唧,搞不清在情事上一向温和的爱人今天怎么一反常态。
“轻...轻点啊,快受不了了...”
隐在喉间的喘息带着微弱的哭腔,陈一鸣眼眶红了一圈,水汽弥漫在乌黑明亮的星眸里,靠着摇动的间隙滴落成液。
陈一鸣小猫似的求饶声更让林楠笙恨不得把人贯穿,交合处拍打的声响更加明晰与剧烈,林楠笙两个沉甸甸的肉球上一秒还坠在空气中,下一秒又更使劲地贴在陈一鸣屁股上。
林楠笙迫切地在陈一鸣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似乎要彰显着陈一鸣是自己的所有,陈一鸣修长白皙的颈部布满了红肿甚至泛紫的吻痕,林楠笙动作不停,手里熟练地把玩着陈一鸣的物什。
陈一鸣里面又湿又软,林楠笙轻轻一弄就会流出好多水浇淋在他的阴茎上,温热的内穴紧紧包裹着分身,一圈圈的软肉吸得他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喟叹。
林楠笙问着陈一鸣,“一鸣,我是谁?”
“…嗯哈…你是楠笙啊…”
“对…我是林楠笙,是你的爱人…”
【可我再也不配当你的爱人了,连你也保护不了...】
林楠笙牙齿轻啄陈一鸣挺立殷红的乳珠,舌尖勾着打转,舔舐,力气大得像是要吸出什么东西来…
林楠笙骤然加快速度,清脆的声音不绝于耳,陈一鸣想要竭尽全力控制住来自喉间的呻吟,却还是被林楠笙撞得支离破碎…
一股股滚烫的液体击打在陈一鸣酸软潮湿的最深处,陈一鸣仰起后颈,秀美的眉微微拧起,脸上的潮红就没停过,他大口地喘息起来。
【太…太深了…】
被内射的快感深深刺激着大脑,他双手用劲的在林楠笙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整个身体被刺激得颤抖不止。
林楠笙手里的东西也变得坚挺起来,铃口开始喷出液体, 陈一鸣的后穴泛滥成灾,湿黏的液体从两人最紧密相连的地方溢出,慢慢泅开在颜色更深的湿润床单上……
陈一鸣像往常一样在林楠笙怀抱里睡去。
林楠笙完全没有欢愉后的满足和欣喜,他看着自己臂弯里的可人儿,眉宇间尽是悲哀与无奈。
第二天。
因为昨晚林楠笙刻意留下的痕迹,陈一鸣穿了件黑色高领的羊绒衫,为了稍显正式,准备搭件西装外套。
“一鸣……”
“怎么了楠笙。”
“你…知道待会我们要去哪吧…?”
“知道呀,不是说咱要去拜访何局吗?”
“嗯……”
“我们是不是得准备好礼物,空着手去总归不太好。我记得家里有个清代的珐琅彩瓷,你看那个合适不?何局喜欢古玩吗,不喜欢咱就换其他的……”
林楠笙用唇封住陈一鸣喋喋不休的小嘴,弄得陈一鸣耳根微红,半响过后,陈一鸣脸上带着潮红,有些娇嗔地责怪林楠笙。
“你真是,大早上的…等会还要出去见人呢。”
林楠笙一言不发,只是看着近在咫尺的爱人。
陈一鸣发现林楠笙的不对劲,双手揪着林楠笙的耳朵,凑近在林楠笙耳边发问,“你怎么啦?怎么这么不高兴呀?”
林楠笙嘴角扯起苦涩的笑,“哪有,你多想了。”
林楠笙说完移开自己胆怯的目光,去挑选陈一鸣的外套,林楠笙替他穿好后,给他抚平肩角,“我们出发吧。”
林楠笙亲自开车,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车程,车在何非宅院的外大门停下了,管家早已恭候多时。见到他俩,管家礼貌温和地请两人上了内部车,继续驶进了一段距离。
陈一鸣在车里小声的对林楠笙说道:“何局家里好大呀…”
林楠笙脸色不怎么好,听到陈一鸣的感叹,僵硬地朝窗外看了看修剪得当的庭院和阳光下波光粼粼的喷泉,“是啊……”
差不多五分钟后,两人下了车,在管家的带领下,进入了何非的内宅。
管家请他们坐在沙发上,倒上了两杯茶,“老爷正在书房,请两位稍等片刻。”
客厅里明明四周都站着仆人,陈一鸣却无端打了个冷颤,他端起热茶轻轻抿了一小口,往林楠笙身边又挪了些,压低声音问,“何局是不是很严肃的人呀?”
林楠笙想提醒陈一鸣别乱说话,“嘘……”还没结束,就听到二楼楼梯口传来脚步声。
何非一身暗蓝色的丝绸睡袍,配套的腰带随意地系在腰间,略显松垮的睡衣使得小麦色的胸膛若隐若现。
何非一身睡衣,一双拖鞋就这么随性地会客了。
陈一鸣心里有点不太舒服,就算何局权势滔天,也不能这么看不起楠笙吧,穿着睡衣见人,这算什么?
他听到管家称何局为“老爷”,还以为何局会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没想到他意外的年轻。
可能四十都没有,陈一鸣猜想着。
陈一鸣盯着第一次见面的人,何非忧郁深邃的眼睛似要把人看穿,下巴周围留有一圈胡茬,显得更加成熟与难以接近,有一种特别的气质,说不上来。
像一朵盛开殷红的罂粟,迷人却危险至极。
陈一鸣被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能有这种想法呢?
何非走下楼梯的时候,林楠笙就把陈一鸣揪起来了,直到何非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入座。
何非随手指了指,“来了啊,坐吧。”
他的嗓音低沉醇厚,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慵懒与散漫。
林楠笙叫陈一鸣起身的时候自然而然牵起了陈一鸣的手,他对着何非微微鞠躬,“何局好。”
陈一鸣也跟着弯下了腰,“何局好。”
何非锐利的目光看着两人交握的手,似风刃般朝他们袭去,林楠笙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瞬间放开陈一鸣。
陈一鸣低着头微微侧看着林楠笙,“?”
“林少校不介绍一下吗?这位是…?”
林楠笙紧了紧腮帮子,缓缓抬头对上何非探视的眼神,“这是…我的一位朋友,叫陈一鸣。”
陈一鸣皱眉,不太满意林楠笙这么介绍自己,两人都在一起五年了,虽说没特意大张旗鼓的公开,但身边的亲戚朋友们都是知晓的。
难道何局对同性恋有偏见?但他记得林楠笙曾说何局在这些事上并不是很在意,他不会在意自己的部下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陈一鸣撇撇嘴,想着等回去后再找林楠笙问清楚,好好和他算账,哼哼。
“原来是朋友啊,我还以为是林少校的伴侣呢…真是可惜。”
林楠笙喉结动了动,手微微握紧成拳,他太知道何非是什么意思了。
陈一鸣听后,心里窃喜,忍不住赞叹一声:到底是局长呀,瞧人家着眼力劲。
何非接着道,“既然是来谈事情的,到书房来吧,陈先生也一起。”
何非起身朝楼梯走去,两人紧随其后。
陈一鸣想拒绝,不是说好拜访的吗,怎么是来谈事情的,他可不想探听他们的机密。
两人跟在何非身后五步的距离,陈一鸣扯了扯林楠笙的袖口,小声道:“我就不去了吧,我在这儿等你就好。”
声音是小,但何非还是听到了。
他转头看着陈一鸣道,“陈先生不愿意吗。”
陈一鸣刚想说些什么,但被何非那双冷若冰霜的眼睛盯着,他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这个人,好可怕。
林楠笙立刻稍微向前了一步,把陈一鸣挡在身后回答,“没有,没有不愿意,我们一起。”
走进书房,右侧是一个大书柜,里面放着各家典藏。
何非径直走到书案前,招招手,示意林楠笙过去。
他递给林楠笙一份合约,“签了吧,西城那片的管辖以后就由你来负责了。”
林楠笙看着合约,手有些颤抖但还是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陈一鸣在会客区的沙发上等着,和他们有点距离,看着林楠笙这么快就谈好事情走了回来,还有些惊讶。
但他确实也不想再多待一秒了,何局给他的感觉太恐怖了,自己就像被盯着的猎物,动弹不得。
林楠笙走近陈一鸣,脸上落寞的神情是陈一鸣看不懂的,他拍了拍陈一鸣的肩,语气里是万般苦涩与不舍,“一鸣…你…以后好好陪着何局…”
“啊?”陈一鸣满眼疑惑,林楠笙是怎么了,从今早起来就开始不正常。
林楠笙甩开陈一鸣牵上来的手,快速走出了书房。
陈一鸣正想跟上,被何非叫住了。
“陈先生,林楠笙把你送给我了,你不知道吗?”
此话一出,刚踏出书房的林楠笙和陈一鸣都身形一震。
林楠笙不敢看身后的陈一鸣是何种表情,加快步伐仓皇而逃,背影瞬间已经消失下了楼去。
陈一鸣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更不知道如何去理解何非那几个轻飘飘的字。
他惶恐地扭头看了何非一眼,立刻跑了起来,他要跟着林楠笙一同离开这冰冷的大宅,远离这个危险至极的男人。
就在快要跑出书房的时候,管家突然出现在门口,“陈先生,您要去哪儿啊,可是招待不周?”
陈一鸣被吓了一跳,心脏扑通跳个不停,他顾不上什么礼貌问题了,推开拦着他的人,“请你让开,我要离开了。”
陈一鸣看到管家微微退身,以为是放过了自己,正准备迈出步伐离开的时候,身体突然紧绷了起来。
他一颗心突然悬了起来,身体控制不住地回头,就看到近在眼前的何非!
眼前的男人明明没有任何凶狠残暴的表情,但就是让陈一鸣无端的害怕,发自内心的恐惧。
身后的门被关上,“咔哒”一声,被锁上了。
陈一鸣逃无可逃,退无可退。
陈一鸣背靠着门,压制住浑身的恐惧,颤声道:“何…何局…”
何非勾起一个极轻的笑,“这么怕我啊。”
陈一鸣咽了咽唾沫,哽着嗓子道:“您说,林楠笙把我…把我…送…送给你,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何非边说边动手伸到陈一鸣的胯下,隔着裤子用手肆意地揉搓起来,陈一鸣宛如惊弓之鸟,奋力推开了何非,却把自己逼回了书房内。
陈一鸣深呼吸了几口气,保持着自认为和何非安全的距离,才消除了内心的一点点恐慌,被何非触碰的地方感觉还留有余热,他强迫自己对视何非,摇头道:“不可能,怎么会呢?何局,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交易,但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林楠笙不可能这么做的!”
陈一鸣嘴上极力安慰着自己,可内心已经知晓了答案。在林楠笙没做任何否认就急匆匆离开这里时,他就已经给出了最明确的态度不是吗?
只不过陈一鸣想不通,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呢?!
他甚至开始在何非身上抱着一丝幻想,期待何非是个正人君子,能放过他,这种事毕竟还得讲个你情我愿不是吗?
陈一鸣迅速理清思路,“何局,您肯定知道的吧,你们这样是犯法的,我是人,不是你们可以随意交易的物品,您放过我,您要什么都可以商量。”
陈一鸣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谈判权也低估了何非的底线,只听何非开口,“我帮你?还是你自己脱。机会只有一次,可别选错了。”
陈一鸣捏紧拳摇头,眼眶微红,祈求道:“放过我,求求你放了我。”
何非没说什么,朝书桌走去,经过陈一鸣时,陈一鸣畏缩地往后退几步拉开距离。
何非坐在椅子上,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遥控器按开,陈一鸣就看到旁边的显示屏亮了起来,出现的画面赫然是整座宅子的监控,就连这间书房里的画面也在其中。
何非定格其中一个,放大。
是林楠笙。
画面里的林楠笙正坐在出去的车里,这么说来,他们进来的时候也在被何非监视着。
一想到这,陈一鸣就冒了一身冷汗。
陈一鸣清楚地看得见林楠笙的每一个表情,他看着屏幕里的林楠笙觉得可笑极了,他居然从林楠笙脸上看出了苦楚、不甘与绝望,陈一鸣暗想林楠笙做戏真是做得十足,外人面前装模作样,转眼间就把自己送了人,最后还作出一副后悔欲绝的样子。
陈一鸣只怪自己眼瞎,五年的时间就浪费在这么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上。
可心,又怎么会这么痛呢?
忽然,他看到林楠笙左胸前有一个微微晃动的红色小点,陈一鸣睁大了眼睛。
他向前两步指着屏幕上的红点,回头大声质问着何非:“这是什么?!”
何非手托起下巴兴致勃勃地看着显示屏,听到陈一鸣的气急败坏,才漫不经心地给了他一个眼神,何非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和陈一鸣的焦急慌乱形成鲜明对比。
陈一鸣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这肯定是何非的计谋,他不信何非敢光天化日下杀人。
陈一鸣不想再理这个疯子,他们之间的交易与他何干,陈一鸣走到房门,拧着门把手,敲着房门,大声朝外面喊着,“开门!开...”
何非冷漠地发号施令,“动手。”
声音不大,却足以让陈一鸣听到。
没给陈一鸣反应的时间,他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声枪响,陈一鸣全身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一般,他眨了眨眼,随即迅速跑到显示屏前,看到林楠笙一脸痛苦地捂着左边肩胛骨,鲜血顺着指缝慢慢流出。
陈一鸣不可置信地看向何非,那人脸上没有一丝波动,仿佛已经习以为常,陈一鸣被吓得脚软,他真的敢!
这个疯子真的敢!
何非微微皱眉,状似惋惜地说了句,“真可惜,不过下一次,就是心脏了。”
陈一鸣的恐惧已经飙升到了峰值,他微红的眼眶噙着泪,颤微微地开口,“我脱!我脱...你别杀他...”
陈一鸣脱下外套,才恍然记起,这件外套是林楠笙去年给他的生日礼物,还是林楠笙亲手替他穿上的。
陈一鸣心中的哀痛和大脑紧绷的神经交织成密网,快把他缚得喘不过气了,眼里的泪水终是忍不住落了下来,他吸了吸鼻子,开始脱下羊绒衫,解开皮带,最后褪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在身。
整个过程,屏幕上还显示着林楠笙痛苦的模样,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咬紧下唇。
陈一鸣身体止不住地发颤,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昨夜林楠笙故意留下的青紫痕迹在他白皙的身体上也更为明显。
陈一鸣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笑,怪不得昨天林楠笙发了疯的反常,如今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何非终于屈尊起身,走到陈一鸣面前,指腹摸着那些印记,用力按压着,像是在观赏一件艺术品,陈一鸣紧张得呼吸都在颤抖,被何非抚过的地方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陈一鸣,“去沙发上趴好。”
陈一鸣不敢不从,林楠笙虽对他不义但他也没想过要林楠笙的命,而且这个疯子就算是杀了林楠笙也不见得会放了自己。
或许不反抗对自己会更好,陈一鸣心如死灰,最后脱下内裤,认命般地摆好姿势,露出微微红肿的穴口对准何非。
“看来昨晚没少玩啊,陈先生。”
何非用力拍打了好几下陈一鸣圆润饱满的臀部,痛感瞬间落在屁股上,清亮的声音像羞耻的音符,陈一鸣手指抓着沙发,咬着下唇,眼睫湿润,忍住不发出声也不回应来自何非的羞辱。
何非不见陈一鸣回答,起身走向书柜,陈一鸣看着何非从书柜里掏出一本精装典藏版的《论语》,打开后,书里被挖了个洞,何非从里面拿出一捆红绳。
何非甩着绳身来到陈一鸣身边,“别动,否则我可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来。”
陈一鸣双目惊恐地看着何非,带着泪小声哀求,“何局长,求您放过我吧...不要...”
何非轻挑着眉,一圈圈红绳紧紧地缠绕在陈一鸣手腕上,他满意陈一鸣的听话,毫不费力的就将陈一鸣双手用绳子反绑在身后,慢条斯理地打着结。
陈一鸣跪趴在沙发上,他感受到何非在掰开他的臀眼,后穴正紧张地收缩着,突然,何非的手指不打招呼地伸了进去。
“呜——”陈一鸣喉间发出低吟又立刻戛然而止,他皱着眉,身体里的手指不同于林楠笙的带着薄茧,是一个陌生全新的触感,陈一鸣委屈的泪水顺着眼尾滑落,一边被手指侵犯一边感受何非粗鲁的动作。
他不可控地疯狂想起林楠笙,他已经熟悉习惯了林楠笙的一切,他知道林楠笙不会这么粗暴地对他,林楠笙会耐心地为他开拓,然后温柔地进入,而他的身体也会慢慢打开,完全接纳林楠笙,随之一起律动,摇曳。
越是想起林楠笙,陈一鸣哭得越委屈。昨日分明还是恩爱珍惜的恋人,今天怎么就天翻地覆了...
何非用力在陈一鸣湿软的后穴里插弄,才几下,里面就湿漉漉的泛出淫水,沾湿了他的手。
“陈先生,你被林楠笙玩熟了啊。他有这么大力地玩过你吗?”
说完手指又狠又深的戳进去,刺激里面的肠肉疯狂快速地搅动,溢出更多晶莹的液体顺着穴口流出。
陈一鸣牙关打颤,里面被何非的手指弄得又疼又痒,他的大腿无力支撑,抖得不行,腰肢也瘫软下去,头抵着沙发胡乱地摇晃着,就是不肯发出一个字,泄出一个音符。
何非抽出手指将淫水抹在陈一鸣背上,扯开自己丝滑的腰带,睡袍很快松散开来,睡袍里何非什么都没有穿。
他握起自己深色坚挺的巨物,对准吐露着汁水的穴口,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啊——”
陈一鸣忍不住尖叫出声,目眦欲裂,不属于林楠笙的东西彻底闯进了他的身体。
直到被另一个男人的阴茎入侵,陈一鸣才知道他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放得开”,陈一鸣夹紧屁股抵御着何非的攻入,挣扎着往前躲避,但沙发空间就那么大一点点,他整个身体都紧密地贴在了沙发上也躲不过来自何非的侵犯。
陈一鸣满脸泪痕,呜咽着抽泣:“...不要...求求你出去,你放了我吧...呜呜呜...”
何非怎能如他意,手控制着陈一鸣纤细的腰肢,不允许他再乱动一丝一毫,身下巨物残忍地一点点顶开陈一鸣身体,他要让陈一鸣完全接受他。
随着陌生的东西粗暴地破开自己,陈一鸣痛苦地闭上眼睛,整个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巨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深入,直到顶到最深处激起一阵阵酸软酥麻,小腹也被顶得难受极了,他才崩溃般的抽噎哽咽,哀求的声音萦绕在何非耳旁,“呃啊...退出去啊...求你了...”
他身体内部的每一个角落都曾沾染过林楠笙的痕迹,甚至在最深处还残存着林楠笙遗留下来的精液,他被除了林楠笙以外的人占有了,他只能被动的接受何非蛮横地侵占他...强暴他...
陈一鸣的求饶甚至起了反作用,何非有些兴奋地享受着陈一鸣的哀吟低泣,太动听了,但还不够。他还想看陈一鸣更剧烈地反抗,想看到陈一鸣怎么闹腾也翻不出他手掌心,最后只能泪眼婆娑被他摁着艹的样子。
何非把陈一鸣翻了个身,让他仰躺着,两人面对面,他俯身下去,轻咬陈一鸣的耳垂,又慢慢舔舐着,低沉的嗓音在陈一鸣耳边响起,嘲讽道:“怎么?还想着为林楠笙守贞操?告诉你个好消息吧,林楠笙是被迫放弃你的。”
语毕,陈一鸣果然开始剧烈地扭动身体,他不知道身上这人是以什么心情说出这样的话。
他避开何非的亲吻,可被束缚的双手使不上力,很快就被何非压住不能动弹,还被抓握着大腿根,抬高身体,被迫看着何非粗长的东西在自己股间进进出出。
“你...哈啊...你说什么...嗯...”
陈一鸣被何非弄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水流声在体内交合作响,陈一鸣眼里带着愤怒看向何非,这个男人即使在情欲中也是一脸的冷漠无情,冰凉的眼眸带着不近人情的疏离,下身明明在剧烈抽动着,脸上却毫无波澜。
何非看着陈一鸣眼中毫不掩饰的怒火与愤恨,将手慢慢放置陈一鸣的颈部。
“唔...”
何非猛地伸手用力捏着陈一鸣的颈部,人体脆弱的地方被何非狠狠拿捏,大拇指抵住陈一鸣的喉结按压,让他被迫仰起头来,一字一句在陈一鸣耳旁道:“林楠笙,没资格拥有你。”
陈一鸣艰难地张着嘴想要呼吸,却只能嘶哑地呜咽着,颈部的力道在逐渐加大,整张脸因为大脑的缺氧和血液的不流通胀红着,他感觉有些窒息痛苦,却更能清晰的感受到体内物体地快速抽动,生理性泪水不要命地流出,眼前一阵阵发黑,他甚至觉得何非就要这么结果他了。
何非看到陈一鸣这濒死的样子,腰间一直来回挺动不停,何非眼眸里没太大的情绪波动,他就这么静静欣赏着陈一鸣处于生死边界的模样,端详着他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太完美了。
下一刻,何非松开了手,喉间的紧缚感消失,空气可以自然流通了,陈一鸣一边挨着艹一边剧烈咳嗽,大口大口的呼吸,他的性器也在可以呼吸的那一瞬射了出来,洒在何非的身上。
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打击,让陈一鸣彻底没了力气。
濒死感太可怕了,但同时带来的欢愉刺激感又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大脑像是达到了一个绝妙的极佳点,让他瞬间感受到了极致的高潮快感,甚至到了现在,肉棒还在抖动个不停。
陈一鸣想,再晚一秒,或许他就死在床上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任由着何非肆无忌惮地操弄,承受着何非一次又一次地抽出顶入。
何非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陈一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想到被迫分离的爱人,陈一鸣眼睛酸涩干胀,等到呼吸逐渐平稳后,陈一鸣哽咽道:“你...你这个疯子...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你最好找机会杀了我,不然你之后的每一天都会被你口中的疯子艹。”
“……”神经病。
何非频繁地做着活塞运动,坚硬的顶端被紧致潮湿的内壁包裹,抽插之间娇嫩的软肉被戳得深陷进去又慢慢回弹,陈一鸣的花心也回应着他喷出一股一股液体,刺激得他头皮发麻,何非眼眸微微浮动。
何非抱起陈一鸣走到显示屏前,里面林楠笙正在接受包扎,林楠笙的脸正对着他们,陈一鸣看到林楠笙,一下子泣不成声。
陈一鸣大力摇头,闭上双眼,羞耻,伤心,悲痛等情绪一股脑地全涌上头,带着哭腔可怜巴巴道:“呜呜...楠笙...不要在这,不要,离开这里,我不要看这个...呜呜呜...”
即使知道林楠笙看不到他,但他不能面对着林楠笙作出这种事,陈一鸣哭得嗓子都沙哑了,一个劲地向何非示弱祈求。
何非难得大发慈悲,他把人带离了屏幕。他抱着陈一鸣走向书桌,由于重力的作用,淫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发出滴落的声响,所走之处,皆是一片狼藉。
他把人放在书桌上,拔出东西,带出一股股透着香味的汁水,一滩滩争前恐后地流出,积累在桌沿边又顺势而下,陈一鸣下半身早已是一片泥泞,他无力地躺在桌上,双手一直被绑着有些酸疼。
何非调着遥控器,把显示屏的画面切换成书房。
陈一鸣看着倒立的屏幕里瞬间出现了自己和何非的身影,陈一鸣有种不祥的预感,“你要做什么?”
何非重新插回陈一鸣柔软湿滑的小穴里,慢慢地研磨顶弄,目光直视着屏幕中交缠的躯体,“看屏幕里的你有多好看。”
陈一鸣目光不可避免地被显示屏吸引,怎么会有人喜欢看自己的做爱啊,“你这个变态,你有病啊!”
说出口后陈一鸣就后悔了,他畏恐地看着何非,小心翼翼地道歉,“对...对不起。”
何非把人抱起来,把尿式地抱着陈一鸣正对摄像头,随后屏幕里就出现了殷红的穴口正卖力吞吐着那根粗大物体的画面,色彩的差异夺人眼球。
陈一鸣绝望地闭上双眼,不去看这等淫秽至极的画面,“我错了,不要这样...”
何非冷冰冰地开口,“睁开眼。”
陈一鸣怕看到不堪的画面但更怕何非这个疯子。
他睁开眼,羞耻感瞬间爆棚,何非离摄像头远了点,屏幕堪堪将两人的身影都装下,他也越来越使劲,次次朝着陈一鸣的前列腺点戳。
“啊...不要...不要弄那里啊...哈啊...”
“昨晚林楠笙有把你弄得这么舒服吗?嗯?”
陈一鸣哭哭唧唧地拒绝回答,他早不知道被淦射了几次,双目通红地看着镜头里潮红的自己,沉溺在这该死的欢愉里。
何非捏着陈一鸣布满情欲的脸,他蛊惑人心的声音说道:“你看看你,不是很舒服吗?为什么要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我...啊...我没有...”陈一鸣瘫软在何非身上,摇头极力地否认,不承认画面里那个看起来沉沦,甚至有些享受性爱的人是他。
何非沉醉迷人的嗓音响起,“承认吧,你已经背叛林楠笙了,他也背叛了你。”
“你胡说!是你,是你害的我们!如果没有你...啊!”
乳头被何非用劲地揉捏、揪扯,陈一鸣声音一下子软了下来,喘着粗气,“一切...嗯...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何非在他后颈处重重地吮吸,力度大得像是要把皮肉给咬破,他泪水横流,摇着头躲避来自后颈的疼痛,“别...别咬...痛...”
何非最终将陈一鸣后颈那一小块软肉吮吸浸血,才肯放过。
陈一鸣见识到真正的疯子了。
何非下半身打桩似的卖力耕耘,感受到体内的物体慢慢变大,陈一鸣惊慌失措,瞪大了双眼,“不要...不能...”
何非在湿软肥嫩的小穴里深入浅出,他的柱头向上顶弄的时候找到一个异常娇软的地方,轻轻一碰,陈一鸣就抖得不行。
何非不顾陈一鸣的阻止和哭喊,拼了命的往那里狠干,每次都顶得那里涌出一汪汪汁水来浇洒柱身,陈一鸣喘得不行,呻吟声不绝于耳,他感觉再被何非这样精准的刺激,他快要丧失说话功能了。
何非抵着那个陈一鸣哭着喊着不能碰的地方,尽数将滚热的液体灌满了进去。
“啊——”
陈一鸣近乎尖叫的高潮,眼前闪过一道白光,颤微微的肉棒慢慢挺立,竟是吐出了淡黄色的液体,他整个人向后扬起好看的脖颈,如天鹅般最后的悲吟。
陈一鸣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累得连动动指尖,这么一个轻微的动作都做不到。
何非把人抱回沙发,解开红绳,看到白皙的手腕被勒出印记,他关了显示器,抱着陈一鸣在他耳边说道:“你可知道,刚刚我们在林楠笙面前上演了一场活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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