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我身子疲累无力再应付他,让他以后也不必再来了。”
-----正文-----
越府闭门谢客了五日,说是越大人着了极严重的寒热,昏迷不醒,一点风也见不得。
皇帝赏了些珍贵的补品,冯越两派的官员也都派了人带了礼品来探望,冯派的是为了探探虚实,而越派的人则唯恐失了主心骨。来的人极多,却无一例外被郑伯委婉但坚决地拦了下来——东西能留下,人不能进去。他不卑不亢地表示,太医说了越大人需静养因此谁也不见,而更多的则一个字也不肯透露了。
郑伯说的倒是实话。
越容那天被嵇子明送回来的当晚就起了高热,一连三天都是昏迷着的。皮外伤倒不算什么,只是看着渗人,当晚涂了药便都结痂了。可这高热却是来势汹汹,等伺候的婢子察觉到不对时越容已经烧得不省人事,嘴唇发白,像是冬日里湖面上龟裂的冰。
匆匆赶来的郑伯连训人的时间都没有,忙遣人先去请了府医。越容牙齿紧咬,汤药一点也灌不进去,那府医也束手无策,只能让人隔一阵子给越容擦个身子,等天亮了再去请太医。
越府兵荒马乱了一夜,可第二天越容还是一点好转的迹象也没有,脸色更苍白了,呼出的气烫得灼人。
太医赶来把了脉,只说是过于疲惫又心思太重,以至于不慎风寒入体,什么时候醒他也说不准。药吃不进去,便只能试试看药浴,也要小心莫再让寒气上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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