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潮汹涌
-----正文-----
“阿洲,你……”
芮吾洲没有搭话,用力将地窖门关上,将它重新牢牢地锁住,便转身向楼上走去。程四海扭头看了一眼铁门,便也快步跟了上去。来到一楼后,早上还明媚的天气,不知何时变得阴云密布,天边时不时响起两声闷雷,空气粘稠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屋里光线昏暗,使得暗红色的房间越显阴沉,芮吾洲的脸在这里显得格外晦暗不明。
“阿洲,你……还好吧?”程四海犹豫道:“他被关那么久,已经糊涂了。不管他说什么胡话,你就当是在放屁好了。没必要因为那种人不高兴,不管过去怎么样,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你没必要这样……”
“这么说,他说的那些话,你都听到了?”
“啊?嗯……是听到了一些……”
程四海低下头去,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芮吾洲的脸色。对方却走过来,将一只手放在了他的下身处,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用力揉捏起来。
“唔!”
程四海感到那里发疼,扭着身体想要躲开。
“别动,我现在想被你进入。”芮吾洲靠近,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我命令你,现在立刻干我。随便你怎么玩,但你要随意地、尽情地、狠狠地干我。”
程四海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我没事。你不要动。”
“可是……”
“你干我吧……求你了,现在就干我!随便你是想讨好我,还是惩罚我、报复我,还是想杀了我……随便你有什么目的,只求你马上干我……”
“阿、阿洲……你先冷静一下好不好?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谈……”
芮吾洲没再说话,而是开始脱衣服。在暗红色的光线下,他的身体是瓷白的,身材挺拔清瘦,腰肢线条格外柔韧,优美得好似女人,那勃发的东西贴在小腹上,有种异样且混杂的美感。程四海喉头一阵干涩,他的身体也有反应了。芮吾洲解开他的裤子,在他面前缓缓跪下,张开红唇,将他那东西放入口中,姿态卑微且虔诚。
程四海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他甚至看到自己把对方的脸颊顶起来一块。他尝试着将脚踩在对方光洁的大腿上,见对方没有拒绝,便大着胆子,用脚趾撩拨起那鲜嫩的器官来。
“唔……”
从芮吾洲那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嘴里泄出一声呻吟来,动作越发卖力了。程四海喘着粗气,他浑身最敏感的地方被火热濡湿包裹着,正在融化他的理智,他想像野兽一样狠狠占有这个男人,让对方领教一下他的厉害。他把正在卖力讨好自己的男人拽起来,对方眼神迷离,湿润殷红的嘴唇半张着,处处透着股诱人。程四海与芮吾洲激烈地接吻,在那雪白的脖颈上啃咬出紫红色的痕迹。全程芮吾洲都没有反抗,乖顺地任由对方摆弄着,甚至将一条腿挤进程四海腿间,难耐地磨蹭着身体,泄了出来。
芮吾洲说道:“我、我伺候得好么……你、你还满意么?”
程四海一把将芮吾洲抱起来,那两条细长的腿紧紧地绕在他腰上,彼此热吻着,直到他把对方按倒在沙发上。芮吾洲苍白的身体陷在红丝绒沙发里,如同一颗被盛放在垫子上,向世人展出的珠宝,他眼神混乱,痴痴地笑着。
“你也是男人,要怎么做,应该不用我教。”
程四海却退缩了:“……要不还是算了吧?你现在有点……”
“怎么了?我怎么了?你是觉得我有病,不正常,还是我让你感到害怕了?机会只有一次,别像杰恩一样。”
程四海犹豫片刻,将身体压了下来。芮吾洲圈住他的脖子,将自己虔诚地献上。程四海的手掌揉弄着对方的背脊,两人的下半身紧贴在一起,用力磨蹭起来。
今天,他们都需要放纵。
“快干我……快用力干我。”
程四海将对方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他衣冠整齐,只有裤子被解开,与全裸的芮吾洲形成鲜明对比。芮吾洲一边抚慰自己,一边抚摸着程四海耳垂上的红宝石,暗红色的抛光面上映照出他的脸,下一秒又变成了父亲的,两张相似的脸轮番变化着,不禁让他恍惚起来。
程四海喘着粗气,尝试着将自己那濡湿的东西抵在那处,这个隐藏在臀部裂缝深处的深红色入口立刻难耐地收缩起来。芮吾洲用渴望的眼神看了眼那粗壮的东西,发出无声的催促。程四海眼神一闪,拍拍对方的脸,低声命令着。
“……转过身去,趴到沙发靠背上。”
芮吾洲立刻乖乖照做,他毫无防备地背对着程四海,翘起浑圆的臀,不顾羞耻地将私密完全暴露出来。程四海半跪在他身后,扶着缓缓地送了进去。
“啊……啊啊!唔……啊!”
芮吾洲仰起脖子,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呻吟,性感的声调使得程四海血脉偾张。他狠狠地在对方耳朵上咬了一口,耳廓上立刻出现一圈血红色的咬痕。刺痛让芮吾洲的身体阵阵发抖,敏感的地方在粗粝的沙发套上刮过,身子一抖再次释放出来,白色一滴滴地砸在沙发上。
“……呼,你这么敏感,这里又这么软……是不是总是被人干?在我之前,你还有几个男人?你究竟被多少人进出过这个地方!”
“这、这不关你的事……嗯啊!嗯……”
“……!”
程四海低声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便退了出来,在那附近狠狠地磨蹭戳弄着,就是不进去。
“嗯……嗯啊……你做什么?快进来。”
程四海猛地一挺腰,用力地一送到底。芮吾洲感觉到疼,尖叫一声,双手攀着沙发靠背企图逃开。程四海哪里肯放过这个他,双手死死锁住他的细腰,摆着腰大开大合起来。拍打声响彻客厅,芮吾洲只觉呼吸困难,情欲愈发高涨,发泄过两次的地方再次有了反应,甚至比刚才还激烈。可他的身体随着身后人的动作剧烈颠簸着,根本不敢松手,于是只能带着哭腔向身后之人祈求。
“摸、摸摸我……”
“摸哪里?怎么摸?”
“摸……嗯啊!摸、摸我的……那里……用力地摸我!”
程四海又是一个猛力挺身,芮吾洲尖叫一声,整个人被迫后仰靠在对方身上,后面人的双手绕到前面来,用力地揉捏起他的身体来。程四海情欲高涨,他感觉自己忽然被绞紧了,闷哼一声,释放在了里面。
感到后面一阵湿热,芮吾洲愣了一下,略微清醒过来。可还不等他喘口气,程四海便将他掰过来,又从正面进入了那个鲜艳红肿的地方。
“……唔!”
芮吾洲皱紧眉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双手无意识地抵在程四海胸口,想将对方推离自己。程四海却越发用力地搂紧他,不住地亲吻着他的嘴唇。
“再来一次,听话……再来一次……”
芮吾洲半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头顶上抖动不已的天花板。程四海又将他抱起来,两人的下身还紧密地连接在一起,两人跌跌撞撞地来到一堵墙边。程四海将芮吾洲抵在墙上,再次用力冲撞起来。
芮吾洲全身痉挛着,他觉得自己要被程四海给顶穿了。他已经没有了力气,只能无意识地呢喃着:“你干死我吧,你干死我吧……”
“别说这种话,我们都要活下去……我们今后就像这样好好地过日子好不好?只有你跟我,其他的什么都不要管……只有我们两个,好不好?我哪都不去了,什么也不想了,就待在这里永远跟你在一起,好不好?”
芮吾洲神色茫然,嘴唇微张着,双臂牢牢地攀着程四海的肩膀,两具肉体交缠在一起,不住地耸动着,在欲海波涛中起起伏伏。程四海将脸埋入对方的脖颈之间,狠狠地吮吻着那雪白微凸的喉结,芮吾洲呻吟着,用力地按着他的后脑勺。
“再、再用力一些……咬我……”
程四海乖乖照做,用牙齿咬着对方的下唇,加上些许力道厮磨起来。在刺痛中,芮吾洲的话语变得模糊不清。
“我、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样的关系?”
“……呼!你、你说怎么样就是怎样……我都听你的。”
“我们这样……算是爱人么?你爱我么?被爱就是这种感觉么?如果是的话,那确实很舒服……难怪她那么喜欢。”
芮吾洲那意乱情迷的脸上绽放出诡异的笑容来,身体被填满的鼓胀感,被不住冲击时的眩晕,以及那隐隐的刺痛……这样怪异古怪,却又令人倍感舒适,让人时刻穿梭迷幻与真实之间,让人得到片刻的满足,这或许就是她毕生所追求的,所谓爱情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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