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粉身碎骨了，还能在水液里融为一体。

-----正文-----

方珏三天前就注意到了那个人，他当然知道方唯清每天在干什么，方唯清每次站在培训机构大门口时，他都会用眼神仔细地审视那些孩童。

躲藏在隐蔽处的，见不得光的，巷子里的空气不算好，和他方珏一样糟糕。

方珏不太记得自己小时候是什么样的了，回忆早就被扯出来暴晒过了，在一些梦魇里。记忆中的自己蒙着一层雾，看不清楚，这么多年他渐渐推测出，自己小时候可能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和其他孩童相比，软弱了一些，敏感了一些，喜欢依靠方唯清一些。

所以，方唯清现在照顾的那些孩子里，有多少比自己优秀？有多少比自己乖巧？

哥哥还是更喜欢小孩子，喜欢弱势群体，毕竟他的哥哥是天才是圣人，对着谁都一副好脾气，神仙似的，说降雨露施恩泽是绝不含糊的。

所以像哥哥这样的人也看得上那些庸脂俗粉吗？

既然您认识我，也应该知道我在意大利时对待感情是怎样的态度……

你和多少个女人谈过和你能不能和我在一起并没有实质性关联……

多少个女人？哥哥到底有过多少段恋情？那些人碰哥哥了？他们在一起多久了？上床了吗？做爱了吗？哥哥会和她们其中任何一个在一起吗？会结婚生子组成新家庭然后不要他了吗？

不能，不行。

方珏此刻是闭着眼的，他听到了哥哥与医生的对话，在哥哥出去的间隙，他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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