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磊草衍生 人设乱改
-----正文-----
郑宇星一直觉得如果人生可以写书的话,自己一定是最狗血最叫座的那一本,如果是陈辰来写都搞不好会拿诺贝尔。
直到遇见苏星宇,他才明白什么是小巫见大巫。放在一个书架上,自己的年少轻狂只能被归类为“青春疼痛”,嗯,苏星宇的故事可能要去刑法案例大全。
“不过我现在没时间给你们具体形容,因为,我要去逮一只临阵逃脱的小猫。”
郑宇星把直播退出来,不顾满屏的哀嚎。
郑宇星,AKA DJ_XYZ,现任烂葡萄乐队的鼓手,主唱苏星宇的男朋友(自封的),作为被苏星宇亲自选进来且年纪最小的年轻人,他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自信,当然,前提是乐队正常运转。
所以,最有前途的他被委派去解决阻碍乐队赚钱的巨大隐患,临出门之前老黑和阿水神情凝重,仿佛他要去徒手征服巨齿鲨,不过苏星宇在海里顶多算白鲸吧?又美又伟大那种......
到了。颐和安缦酒店,顶层。虽然已经习惯了苏星宇是个有钱人的事实,但还是会被他的高调震撼到嘴角抽搐。他拿着房卡进去,果然没有开灯。
苏星宇应该是刚从彩排现场跑回来的。宽松的卫衣外套里面就是晚上登台演出的深蓝色针织开衫。造型师没有给他穿打底,想让他真空上阵。所以里面除了他自己,应该什么都没有。
郑宇星想到这里有些干渴,室内的空调温度很低,或许苏星宇裸露出的皮肤正泛着红。毕竟他怕冷,却又执迷不悟的爱吹冷风。他把背包顺手扔在地上,一步一步朝着那个正在抽烟的猎物走过去,他平时最喜欢,折起来架在肩膀上的漂亮长腿,正以一个交叠的姿势被苏星宇挡在自己的胸前,普拉达的棕色皮鞋则踩在椅子上,随着屋子里低迷的爵士女声打着拍子。他匆匆扫过一旁的几柜,果不其然有一个被拆下来的烟雾报警器。俯视能看见一切撩人的情态,但苏星宇并不喜欢被掌控,他习惯于把主动权捏在自己手里,做爱也是。
苏星宇并不意外他的到来,毕竟也没什么人敢来他这里触霉头。除了郑宇星这个自来熟的家伙。不过作为炮友来说,年轻人还是很令人满意的。于是他穿着鞋子玩闹一般踩在郑宇星的胸膛,力道不轻,还恶劣的用鞋尖踩他的锁骨和前胸。
再不制止又会玩过头,他用手钳住苏星宇的脚踝,果然不再动了,他意会着,把鞋脱下,苏星宇又开始不听话,顺着他解开的纽扣,探索他的肉体。
“哇哦...”苏星宇发出夸张的赞叹,做出一副对炮友很满意的样子。他挚爱角色扮演,做爱前做爱后都要陪着演戏。
郑宇星扶着他的脚踝放到自己的胯下,苏星宇心领神会般的,隔着西裤和棉袜轻踩他的性器。郑宇星勃起得迅速,直到低低的喘息声四散开,主唱总算肯放过他,从阴影处探身,让他看见一张活色生香的脸。
“还有两个小时。”郑宇星提醒他。苏星宇则扬起唇角装傻,香烟已经快烧到指尖,郑宇星看他毫不在意,抢先一步用自己的手掐灭。
“弟弟,你怎么自残啊。”苏星宇终于冷了脸。
“别在上台前发疯进医院,苏星宇,我答应了眉姐,绑也要把你绑去现场。”
“你管我?凭什么?”
“凭我是你招进乐队的,砸了今天的商演你要为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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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宇星纯粹是因为名字才得到了这个机会。至于是一夜情还是和苏星宇组成乐队的机会,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但他仍然记得苏星宇在看到他简历那一刻的神情。
“你没有改过名字?”
“已经叫了22年了。”
不知道是为他的名字亦或是年龄感到吃惊,对面的漂亮男人保持了沉默。他一向大胆又直白,索性是来玩票的,便光明正大的打量起这个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平心而论,其实很是自己的菜。不过他实在琢磨不透他的身份。
无论是面试官还是领导层,他都不太像,既没有笔挺的西装三件套,头发也是柔软的梳在额前,五官精致,比例得当,圆钝小巧的耳朵,让他看起来很好说话的样子。或许是马上要出道的艺人?毕竟这样一张脸,有着让人过目不忘的本事。但其他的面试官显然不是什么拿主意的人,他们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惹恼了这个穿着白色T恤的年轻男人。但这和郑宇星没有关系。好花可以赏,但没办法摘,他一会儿还有份兼职,不能在这里耽误太多时间。
“我可以问问乐队里还缺什么位置吗?”郑宇星打破了他们的低声交谈。
“你能为乐队做什么。”那人抱起胳膊,终于肯拿正眼瞧他。
“我会作曲编曲,学过七年的架子鼓,也会弹贝斯,之前玩合成电子乐的,但我很想要主唱的位置。”
对面那些人神情错愕,好像他讲错了什么话。
“小朋友,那可不太行。你不能跟我抢饭碗。”苏星宇起身,竟然直接拿起了签约合同走到他面前。
“我是苏星宇,主唱已经被我内定了,不过还是希望你能成为Rotten grapes的鼓手。”
“合作愉快,郑,宇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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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星宇成名的时候大多数人应该还在念初中。他很会写歌,不过并不有名。多数情况他的作品会被人冒名顶替,即便是有版权意识,写上作曲的公司,也基本上也没有大热过,一次次和成功失之交臂,后来他自己形容那段日子,像是在温水煮青蛙。
谭均明就是在这个时候,朝他抛出了橄榄枝。响沙音乐在业内的名气虽然远不如滚石、环球,却也曾捧出过多位歌手,只是后来他们都单飞、退圈,导致响沙的音乐市场份额逐渐跌落。不过,这对当时籍籍无名的苏星宇来讲,无异于是雪中送炭。大家一致认为他遇见了伯乐,苏星宇也确实在那一年里,发行了自己的第一张专辑,首发单曲拿下了不胜枚举的榜单冠军,访谈、综艺、代言、商演,像雪花一样地朝他喷涌而来,谭均明却都为他拒绝了。
甚至连金曲奖的活动都由他代为出席,面对记者的问话,谭均明说道:“苏先生不善言辞和交际,也不愿意因为商业活动来磨灭了自己创作的纯洁性,所以全权委托我来打理外务。感谢大家对苏先生的喜爱与关注。”一时间,大家骂苏星宇沽名钓誉的有之,赞他淡泊名利的有之,但随着他再没有发行过一首新作品,曾经的赞赏也变成利剑,风头无两的最佳新人就这样消失在大家的视野里,反倒是随后的响沙像异军突起,在那一年出了不少当红歌手,有好事者把他拖出来对比嘲讽,说苏星宇江郎才尽,搞不好当时的歌都是找人代写,谭宗祥则在谣言越演越烈的时候,选择亲自为苏星宇撑腰,说不会放弃这位朋友,媒体赞他有眼光又讲义气,名利双收,当即就赚了个盆满钵满。
没成想五年以后,这个唱片行业最有盛名的巨山以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速度倒下了。
恶意竞争,偷税漏税,阴阳合同,非法囚禁。
在司法查处谭宗祥名下的房产时,警察在半山别墅的一间地下室里找到了苏星宇。
低血糖大概是他身上最轻的病症,这一切的开始,只是因为苏星宇当年不愿意放弃自己创作歌曲的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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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加班加点打了一炮。
苏星宇的上衣也没脱,紧张的郑宇星一直在看表,生怕上台前自己射不出来。
他的老板兼他的主唱也狡猾的很,腿夹的很紧,叫得也很骚,如果不是眉姐一个又一个电话打到他的Apple Watch上,郑宇星发誓自己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绝对。
苏星宇射出来以后,神情是一种小猫吃饱后的餍足,不同的是别的小猫还知道用舌头舔舔毛,他则是全靠别人伺候。郑宇星任劳任怨的把他下半身打扫干净,直视着被他吻花的唇却无能为力,苏星宇毫不留情的把他推开,转过身自己对着镜子整理仪容,已经蹭出去的口红他用食指抹掉,然后含进自己的嘴里,站在他身后只有一步远的郑宇星连忙制止了他的行为。
开玩笑,他们不能再来一次了。
苏星宇仍然不满意,他抓着郑宇星的头发,在男孩的侧颈留下一个牙印,郑宇星没挣扎,他已经从短短相处里找到了最有效的沟通途径,那就是小猫扑过来的时候不要拒绝。
“你满意了?”郑宇星问。
然后他的胸口处传来一声闷哼。
“把我咬成没办法见人的样子你很高兴?”他声音带笑,显然是没有生气。
“反正你坐后面打鼓,风头都是我的,别人又看不见,有什么关系。”苏星宇替他整理了下衬衫领口。
上车的时候眉姐也坐在车里,看着他俩没什么人样的脸和欲盖弥彰的香水味,用脚趾头都能猜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作为一个素养极好的艺人经纪,她也仅仅是板起了脸,跟他们俩核对行程。
“老黑和阿水已经到了,节目昨天也排练过虽然是直播,但人家也有备用带,我倒是不怎么担心你们能不能唱好……”
话虽然说了一半,但大家都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苏星宇,你能不能不要再给我找事,少上新闻。” 苏星宇掐尖了嗓子,模仿眉姐的语气,在她发火之前自己先说了。
“Bingo!”他甚至打了个响指,还吹了个口哨。
十足十的混蛋啊,郑宇星咳嗽一声,压住自己的笑意。
“苏星宇,如果不是我有钱赚,我真的把你从车上扔下去让你自生自灭。”眉姐瞪他。
苏星宇撑着脸给了她一个wi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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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要上场的是——好,从大家的欢呼声中我已经能感觉到你们的热情,让我们欢迎Rotten grapes!”
舞台的追光打在正中央,他背对着观众,张开双臂,鼓点随着他的手势响起,他偏过头,温润却带着点喑哑的嗓音唱出第一句唱词。
“Baby come to this space”
“Let’s forget the smile of the other face ”
他头发微湿,贴在额前,眼线上挑,看向镜头的双眼氤氲又多情,左边的耳朵上没有戴耳返,而是一个很显眼的耳骨针,铂金的饰品做成爱神之箭的造型,箭尾上还有亮闪闪的钻石,看起来又痛又美。舞台很热,他的鬓角渗出汗水,顺着锋利清晰的下颌一路滚进衣领,他笑得动人,唱歌的间隙还有时间冲台下飞吻,粉丝们的尖叫声几乎能掀翻屋顶。
他唱歌的情态很放松,上台的造型也都是很柔软很能展现他身体曲线的布料,不过今天这件毛衣着实太短,他伸手互动,就能看见明晃晃的一节窄腰,露出一点点纹身的藤蔓。他那为人津津乐道的苦难过去反倒让苏星宇更迷人,他从来不回应那些谣言,随便大家猜测,即便是狗仔偷拍,也只能看到他和队内的同伴聚餐吃饭,再过份一点就是和乐队鼓手在外面打架,最后是乐尚传媒公关说苏星宇喝多了酒后失态,比起抽大麻之流来说,撒酒疯看起来无伤大雅。甚至配上小狼狗鼓手被他扇耳光也不反抗,还紧紧搂住他的腰怕他摔倒的视频,酒后失态这样的“道德污点”大家并不关心,网友们显然更关注他到底是不是同性恋……
歌唱完了,他坐到舞台下方引起一片尖叫。
“大家好呀,因为经纪人不许我搞出头条来,我就不下去跟你们接吻了。”
坐在前排的姑娘看起来激动得快要昏倒。
“老婆,我不允许!”尖锐的女声从观众席上传过来,听得苏星宇发愣,反应过来以后撑着脸笑歪在台上。
“哇你好霸道啊,老公,那这首Don’t break my heart 送给你。”
他站起身,向着角落里没有追光的地方伸出手,很快他的手里就多了一支点燃的万宝路,他吸了一口,随后就放任它在指尖燃烧。
镜头跟着那只烟,大屏幕上可以清晰的看到含过的烟嘴上面,有苏星宇留下的淡淡口红印,歌被改编过,他唱到一半走到键盘那里和阿水互动,他跟着节奏甩起头发,阿水则送了他一支玫瑰。
玫瑰被他转头送给认真弹贝斯的老黑,老黑手足无措,苏星宇看得直想乐,主动给他别在了耳后。光头配最红的花,倒是看起来没那么凶了。
早在阿水送花的时候,苏星宇就能感觉背后那道视线要把他盯穿了,在给老黑戴花的时候更甚。
他转过身,总算肯朝着郑宇星走过去。郑宇星穿着件满是铆钉的牛仔外套,随着乐点他手上的鼓槌重重的落在鼓面,正如他此刻忐忑的心情,他的心脏狂跳,怕苏星宇冲动搞出点要紧急停播的行为挨眉姐的骂,又怕他什么都不做,把自己流放到荒原。
苏星宇只是把那只没抽完的烟塞在了他的嘴里。
他的鼓手动作没停,只是鼓点密集如疾风骤雨,震耳欲聋的砸在苏星宇的心头,他叼住烟,含住他几分钟之前刚刚留下印记的地方,烟灰盛不住他的动作,掉在苏星宇的手背,又顺着手背滑落在舞台,鼓手只是看着他,眼神里是兴奋和饥饿,苏星宇顿悟,他嘴里叼得不是那根万宝路,而是他。
他伸出手摸摸郑宇星的脸,得到的反馈是鼓打得更凶,那力道让苏星宇想起两个小时前他们做爱的样子,郑宇星在床上话并不多,大多数都是他在呻吟和乱叫,郑宇星只会因为他的胡言乱语而操得更凶,像是要把他干死在床上。
真是狗崽子。苏星宇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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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姐不希望他们上头条的愿望还是落空了。
热搜差点被他们包揽,都被眉姐买下去,只留一个“烂葡萄乐队舞台好炸”在上面。
台上抽烟那段最终被主办方掐了换成早就准备好的录像带,但是热搜词条下的置顶却是苏星宇互动的饭拍,几乎互联网人手一份,有同行骂苏星宇作秀,被粉丝冲了,有人骂他唱的什么东西,被乐迷冲了,有人问到底嗑什么,网友转发三万条打架,不过这都和苏星宇关系不大,他在后台刚换回自己衣服,就被郑宇星掐着脖子按回了更衣室。
“你要玩这么野的?”苏星宇的妆还没卸,头发上的闪粉掉得哪里都是。
更衣室的灯并不亮,陈旧的老式白炽灯已经隐约有要罢工的趋势,落在郑宇星脸上,看着好似晦涩俊美的石膏人像,苏星宇凑过去用鼻尖和嘴唇触碰他滚动的喉结,留下湿乎乎的水痕,他刚回后台就被眉姐盯着喝完了一杯蜂蜜水。挨得太近,几乎可以闻到那股甜香,还有礼花爆炸,落在他身上的轻微火药味,混合起来倒是意外的合适苏星宇,他就是一杯蜂蜜龙舌兰的具象化,外面人来人往走动的工作人员也为此刻的暧昧添了一把火,烧得人失去理智。不大的格子间里甚至还堆着落灰废弃的舞台道具,郑宇星把他的主唱搂紧,不想让苏星宇在新年倒数的隘口,因为在更衣室里打野炮进医院。
“郑宇星,我猜你不敢。”他的主唱在耳边告诉他是个胆小鬼。
“外面这么多人,你怕我不受控的叫出来,出去以后会很丢脸,你怕他们都知道我是个随时都能发情的婊子,你——”
用舌头堵住苏星宇这张口是心非的嘴是最好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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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宇星对苏星宇的初印象,就是娱乐圈惨案之首,当时他在国外念书,对那则喧嚣的新闻都略有耳闻,可见爆炸性,不过也只是当成饭后的八卦谈资,囚禁代写和赚钱工具听起来惨到堪比莎翁悲剧——毕竟离现实生活实在是太远了。
不过后来苏星宇从新闻上的纸片人到活生生的展现在他面前用了不到两个月。因为眉姐培养乐队默契的方法太吊诡,要求他们四个人要同吃同睡,务必在半年内混成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阿水很放松,因为他觉得可以合理蹭睡苏星宇的别墅,老黑无所谓,搞乐队太惨淡他还去当过两年兵,在别墅住大通铺已经是天堂待遇。苏星宇则似笑非笑,看不出喜怒,只有他这个刚毕业的纯gay内心煎熬。
但他脑补的都没发生,因为苏星宇失眠。他睡的迷迷糊糊的夜里总能撞见这人在阳台吹冷风,他关心过,也陪聊过。苏星宇总是笑着应承,然后第二天我行我素。
可人就是有点贱吧,如果硬要形容的美好一点,好奇是拉近距离的催化剂。
他见证了苏星宇破茧后的第一次现场,看见排练室里,因为改编,想法不合冷着脸和阿水对骂的苏星宇,又撞见苏星宇随手和乐谱放一块的确诊病例和没有灵感喝多了开始用头撞钢琴疯疯癫癫的苏星宇。
痛苦和求生的矛盾在苏星宇身上得到了最大化,他简直就是一个活体缪斯。因此他的糖果和巴掌郑宇星都意外的受用,他光明正大的观察和偷窥都得到了默许,或许是苏星宇一个人舔舐伤口的模样太寂寞了,他需要其他人的靠近和关怀。
苏星宇甚至为此主动添了一把火。
他在排练室,郑宇星的位置上自慰。
推开门的那一刻,我中奖了,郑宇星在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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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而过,两个人的脸都不是很能见人。郑宇星拿起他的外套给苏星宇披上,用兜帽盖住脑袋,他想让苏星宇埋在他怀里,然后扛着他走出去,被苏星宇骂了一句神经病,直接自己推门走了。
郑宇星显然还是太年轻,原来大家即便很八卦也不会问出口,显得极有道德。
老黑正在收自己的贝斯,苏星宇送的,Fordera Emperor Standard ,手工定制,量身打造,每个贝斯手的梦中情人,拿到的时候这位年近四十的壮汉几乎要落泪,郑宇星觉得完全不用培养什么感情,苏星宇大方的送一圈,大家都能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还会跪下来叫爸爸那种。
还是阿水最他娘的傻缺,一边给苏星宇点烟一边跟郑宇星说话:“你才21,五分钟就出来了???”
苏星宇笑得被烟呛了嗓子直咳嗽,郑宇星黑了脸,要为他引以为傲的性能力和已经22岁的高龄和他打一架。
还好苏星宇比较做人,快上车离开的时候拉拉他的手掌,临时私奔去酒店。
简直一刻都忍不了。
坐电梯的一路上郑宇星给他细数作为炮友不分场合的七宗罪:接了阿水送的玫瑰,把玫瑰又转手送给别的男人,舞台上随便喊别人老公,在更衣室里勾引人还不灭火,阿水污蔑他也不知道帮着他讲话,破坏队内和谐……
给苏星宇听得一愣一愣的。
“好吧,那你要怎么惩罚我?”他把郑宇星按在门板上,隔着T恤玩弄鼓手的乳头,在郑宇星发火之前,利落的拿开手,顺从的跪下。还好地上有地毯,郑宇星不用担心他跪红了膝盖,酒店的廊灯是昏黄的,苏星宇的妆早就花了,眼线晕在下眼睑,添气色的裸杏色口红也被男人弄花了,溢出唇线。乱糟糟的卷发像才从床上滚过一遭,但穿着他的蠢棒球衫外套,看起来像援交的女学生下班被男朋友发现,想用口交来讨好自己。
好卑鄙的手段啊。但郑宇星还是没出息的硬了。
苏星宇隔着牛仔裤给他摸,眼神里满是渴求,虽然知道他是装的,演的,可郑宇星还是会上当,一次又一次。
他用牙齿拉开牛仔裤的拉链,用那张可以接几千万广告代言的脸朝他下身蹭了蹭,虽然郑宇星经常标榜自己纯良,但在此刻也不能免俗的被满足了虚荣心。原来被风光无限的大明星讨好是这种感觉,愉悦到好想吹口哨,还好能忍。
苏星宇的口活很好,爽得让人生气。他藏好了所有的牙齿,用舌头发力,即便他不能完全吞下去,他也努力给郑宇星做了好几次深喉,可是郑宇星觉得主唱这个样子并不好看,口水流的哪里都是,因为缺氧而涨红的俏脸,含不住而蹙起的眉,真的不好看。苏星宇应该是桀骜不驯,要人伺候的,而不是跪在这里吃男人的鸡吧,即使口交的对象是自己。
苏星宇能感觉到他有点生气了,郑宇星还是个不成熟的大人,永远不懂如何收敛情绪。而苏星宇总是对情绪的波动很敏感,他可以分辨郑宇星真的生气了。为什么?是他做的不够好吗?他决定再吞的深一点,苏星宇其实根本不喜欢做爱,粗鲁而又低级的交欢,把人类变成原始动物,可他已经离不开了,吗啡,大麻,他一个都没有上瘾,却对这种最肤浅的快乐低头,因为高潮的时候头脑是空白的,麻木、焦虑、喜乐跟开心都不会有,只是空白,他最需要的。所以他可以再给郑宇星很多好处,突破下限的,几乎把脸埋进男人的耻毛。
感谢老天,还好郑宇星比较爱干净。
“起来。”
苏星宇把含在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抬起头仰视着这个小他十岁的年轻人。苏星宇的眼睛是圆圆的狭长,圆圆的瞳孔,深邃有神采,抬眼的时候无辜又天真;狭长的是眼尾,妩媚又锐利,高潮的时候会从这里滚出眼泪,他最爱这双眼,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刻。
郑宇星直接弯腰拖住他的屁股给人举起来。
苏星宇却不安极了,开玩笑,这小孩才比他高一公分,摔下来不是好玩的,于是他紧紧地搂住男孩的脖颈,双腿也紧紧地缠在他的腰间,苏星宇主动投怀送抱的次数并不多见,树袋熊抱更不常有,难得清醒的时候还有这种好待遇,虽然本意是出于对他的不信赖,但郑宇星仍然很受用,当即决定要抱小猫去洗澡。
他一边摸索着开浴室的灯,一边朝苏星宇讨要亲吻,苏星宇被他亲了好几下,躲都躲不掉,也不敢轻易的松手,只好把脸藏在他的肩膀。
“为什么不让我亲,嗯?”郑宇星把他往上颠了颠。
“嘴里,很腥。”苏星宇有点脸红,三十多岁了还没有被这样对待过。
“我的东西我都不嫌,腥你还吃。”郑宇星把他放进浴缸里,开始解他的衣服。苏星宇确实像猫,坐在水里就会老实很多,眼下郑宇星要给他摘项链,他乖乖的低下头,把柔软白皙的侧颈全都露出来,苏星宇戴金好看,细小的锁链能压出一道红痕,白嫩的软肉最衬金子的辉光,像星星的碎屑,像驯服高贵宠物的优雅刑具。
郑宇星给他脱下套头的衣物,他也听话的伸长了胳膊,十分配合。不过脱裤子的时候就有些扭捏了,死死攥着腰带,不许别人动。
“苏星宇,你又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不敢给我看?”
“咳,没有...”他心虚的别过脸。
郑宇星决定直接动手。他的手掌直接探到苏星宇的后面,紧贴着股沟处的地方好像有一条尾巴,他用力拽了拽,苏星宇难耐的叫了出来,趴都趴不稳当,他了然,这个欠操的大明星往自己后面塞了个跳蛋。
“轻一点....妈的....啊...顶到了”平时敲鼓的手正伸进他的身体,跟玩具一起操他。
比起被快感折磨的已经快要坐不住的苏星宇,操弄他的男人显得游刃有余,空闲下来的那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把舌头伸出来,郑宇星把脸凑过去,抚弄起他的舌尖,只要他试图把舌头拿回去,身后的手指就会用跳蛋猛肏他后穴的敏感点,口水不受控的流出来,把郑宇星衣服晕出一片湿痕。
“宝贝,舒服不舒服,水都流到我身上了。”郑宇星调侃他,一时间苏星宇甚至不知道他说得是哪里的水。
“快点拿出来....别玩了...赶紧进来...你...啊....今天...今天废话好多”苏星宇讨厌磨人又温柔的前戏,他不需要被这样对待,快一点猛烈的干他就好了,他怕习惯落地生根,郑宇星迟早会离开,那个时候他该怎么办呢。
“别躲,苏星宇,你才是胆小鬼。知道吗,你不敢爱我,也不敢留住我,你把我当嫖客,把自己当妓女,把每一天当成最后一天来过,你对谁公平?混蛋东西。”
“不许哭,苏星宇,憋回去。我也没有让你走,谁准你逃跑,都湿成这样了,在舞台上勾引我的帐还没跟你算呢。”
郑宇星把他紧紧扣住,用手掌掐住猎物的咽喉,然后在苏星宇的脊背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或许那不该叫吻,他食用着自己的伴侣,津津有味,吮吸和唇舌的配合交织出让人脸红的水声,然后呢喃着说出他很骚很好吃的赞赏。
没有跳蛋来照顾的后面很空,迫切的需要东西来填满,能给他快乐的东西正蹭着他的臀缝,惩罚一样,就是不肯给他一个痛快,苏星宇把手伸到后面,想要自己放进去,被郑宇星发现了,他反手把苏星宇自己的手指送进穴里,他的手掌钳住猎物的手腕,强迫他学会自给自足。
“爽不爽,是不是又紧又滑又会吸,我特别喜欢,你喜欢吗?宝宝,主唱,大明星。”
“唔..不..够不到..郑宇星..我摸不到”他急得语调里都有哭腔,听起来像软绵绵的撒娇。
“这么可怜啊。”郑宇星怜爱的吻了吻他的鬓角。
“再试一试,你这么聪明,那里很浅,你一定能找到。”郑宇星也同样煎熬,换作以前他很早就能肏进这个洞里,苏星宇的G点确实很浅,不用费劲,用前面就能轻易顶到,后入会更深,苏星宇的后面会咬鸡巴咬得更紧,啧。太慢了,郑宇星决定把自己的手指也放进去。
“老师来辅导你,不过自己可不能偷懒哦,小废物。”他笑出来,笑得让苏星宇又羞愤又喜欢。
郑宇星带他摸到了那处软肉,但苏星宇弹过贝斯的手指有着厚茧,比他自己来强过百倍,于是他把手指拿出来替他的鼓手抚摸着勃发的性器,郑宇星的那里也很快渗出一些透明的黏液,除了苏星宇的呻吟,还能听见鼓手的闷哼和喘息。
“你作弊啊,苏星宇。”
苏星宇摇了摇他的屁股,臀肉轻轻的蹭过他的阴茎。被郑宇星不留情面的扇了一下,雪白的屁股上留下清晰的掌印。他也被这冷不丁的一下送上了高潮。
他搂着人到镜子面前,苏星宇高潮的脸最淫荡,嘴巴合不拢,瞳孔失焦,像一个被操坏的充气娃娃,郑宇星把手指拿出来,又塞到苏星宇的嘴里,唱出高音,惹怒经纪人的那张利嘴此刻只有一个用处,他甚至无需发号施令,狡猾的舌头就缠上了伸进来的手指,勤奋地做着清洁。
“我进来了。”他只是通知。
粗壮的前端率先挤进洞里,然后是青筋虬结的茎身,苏星宇的惊呼都被手指堵回嗓子,连呼吸都开始不顺畅,镜子里的男人表情淫荡,苏星宇后知后觉那是他自己的脸,他先用牙齿恶狠狠的教训了那个狗崽子,然后挣扎着想要躲开镜子里的自己。
“嘘,安静,我特别喜欢,多好看啊...嗯....嘶,别夹这么紧,你知道希腊神话里的纳索西斯吗,呼.....他爱上了自己是影子,然后,变成了一株水仙,苏星宇,爱人之前,先爱自己。”
“懂吗?”
苏星宇啜泣着点头。
“好乖。”郑宇星终于大发慈悲的把主唱转过来,和亲吻一同落下的还有身下猛烈的抽插,苏星宇的手指狠狠抓住他坚实的臂膀,甚至掐出血痕,郑宇星咒骂一声,没想到他下手这么狠,可惜他不能对苏星宇以牙还牙,顶多操得他哭都哭不出来。
妈的,仔细想想还是苏星宇比较赚啊,怪不得能当老板。
“太快了...慢...慢一点...受不了了...郑宇星...我...我要被你操死了!”苏星宇抓着他的头发,把郑宇星从自己的胸前挪开。
“那我慢一点,这个速度行吗,老板,满意吗?”他放缓速度,九浅一深,苏星宇叫得声音更大。
郑宇星用手抚摸着他的腰窝,苏星宇的后腰到下腹纹了一串蓝色的蝴蝶,蝴蝶飞行以后拖出一道漂亮蜿蜒的尾痕,还有画着十字的小星星,胯骨那块就比较丑了,纹的是他前男友的名字和生日。他用手指狠狠的搓了搓,搓出红印也没能抹掉,反倒是被苏星宇踹了一脚。
郑宇星握住他的脚踝,亲了亲他的脚趾,有点神经质的跟苏星宇说:“喂,你什么时候在身上纹个我?”
“纹什么纹.....你快一点....我要射了....”
“不行,你必须答应我。”郑宇星恶劣的堵住了他的铃口,让他射不出来。
“啊....操....啊....嗯郑宇星你真的很幼稚,比我侄子...还..还幼稚”
“你答应我,我做你儿子也行。”
“纹...纹哪儿都行.....混蛋...赶紧.....放手啊混蛋....”
郑宇星放开了手,还猛顶了几下,把新认的干妈操射了。
苏星宇射出来以后开始小声哼哼,听着像是在骂他。
“你在说什么啊?”
“我说......我要纹你八辈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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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星宇到底纹没纹郑宇星的族谱仍然是个未解之谜,但老黑、阿水包括眉姐都能看出郑宇星每天高兴得像中了五百万彩票。
“你小子天天傻乐什么呢?”阿水拿他的鼓槌狠狠敲了下镲片,把走神的郑宇星震了回来。
“你懂个屁啊,老古董。”郑宇星把自己的小老婆三号从阿水手里抢回来。
“我他妈....我是这个队里倒数第二小的,老、四、”
“说了你也不懂,弟弟我是Z世代玩家,知道吗。”
“郑宇星。”
“在呢,有事您吩咐。”
“给我倒杯水。”
“好嘞,温的?热的?还是凉白开?温的吧,对嗓子好。”
郑宇星一路小跑着去给苏星宇找杯子。
“嘿,奇了怪了,最近老四怎么这么听你的,你给他在二环买房了?”阿水一脸好奇。
“大概,我是他妈吧。”苏星宇一脸高深莫测。
“这俩人打什么哑谜呢老黑?”阿水又跑到给贝斯换弦的老黑跟前八卦。
“情侣之间的事,不要多问。”老黑头都没抬下了定论。
后来,阿水终于知道郑宇星高兴什么了,从微博热搜知道的,原来苏星宇穿了乳钉。
……阿水决定改编一首摇滚版大悲咒放在歌单里单曲循环,同时把自己的座右铭改成:尊重,祝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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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星宇唱的两首歌分别是白噪音乐队的短路和窦唯的Don’t break my heart,其他出现的人物都是我胡诌,没有原型,舞台抽烟的灵感源自打雷姐的现场,谢谢小鱼为这篇赋予灵魂,通篇没有逻辑,想到哪里写哪里....大家凑活看看,还有这两个人名字实在太像了,为造成的阅读障碍本人深表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