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正文-----

谢司里先是愣了，看着那只笔出神，却又神经质笑了，随后看章陵道：“没想到你还留着，不疼。你可以扎深一些。”

那人握住他手腕用力，他却下意识缩手。

“怎么，不想换个地方？”

“是不是想扎穿我的动脉？你来啊！你为什么老想着走？为什么！”

“你对我，可真狠啊……章陵，当年一声不吭就走，回来后又说跟我没关系，你何时对任何人这样过？”

“说话啊！”谢司里捏住他的下巴问：“当真那么讨厌我。讨厌到用我送的东西伤我？”

“我不会……让你离开！”

谢司里见他没反应，便也不再一味逼他，捞起他的腰让他靠在肩膀上。章陵靠在那血腥弥漫的肩头，却忽然回忆起从前。

那只钢笔，是谢司里送他的高中升学礼物。笔帽内侧刻字：“好运，安康。”谢司里从前总说，章陵考的好是因为用了他的好运钢笔。

还说“平安，健康。”他自己就能帮章陵做到，章陵很想问问谢司里——你记不记得，你以前说过什么？

你说要护我安康，如今却在做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谢司里射进他的身体。他精神已经麻木了，尽管鼠蹊处还处于敏感地即将爆发阶段。他到最后也没有射，只是被折腾的整个人没有精神。

他整个人被操的神志不清，又因为没吃饭脑袋昏沉。

谢司里给他穿了衣服，就那样把他抱下了楼，对外宣称他低血糖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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