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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于是，刚洗完澡的章陵就被谢司里堵在洗澡间门口。

“我有话问你。”

“什么？”章陵换了一身灰色睡衣，头发乖顺地贴在额头上，他扶着门，酒精和纵欲让他头昏，于是脸上带着几分不明显地醉意，眼神有些涣散看着谢司里。

“你第一次给了谁？我们还在合约期间，你不能违抗我，更不能骗我。”谢司里生怕对方不说，便拿出所有理由来。

章陵虽然有些站不稳，但头脑却是清醒的，有些人喝醉酒就是不会影响思维，连借酒消愁都做不到。于是，他抬起带着水珠的指尖，眼里几分轻佻，手掌放在谢司里心脏的位置：“酒后乱性，不记得了。”

他得意地扬起下巴，让自己看起来无所畏惧，殊不知谢司里早已看穿他的伪装。实在是。他笑的太过勉强，悲伤的火怎能被纸的伪装遮盖。

谢司里看着他，抓住他放在自己胸口的手腕，力道不大：“你撒谎。”

对方闻言倔强地盯着他，像是努力辨认什么，接着道：“他死了。”随后眼神骤然冰冷，抽出自己的手，撞开他的阻拦：“我要睡了。”

谢司里从对方眼里看到深不见底的悲伤，厚重的几乎将他刺伤；他看着章陵僵直的背影，虚浮的步伐，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开口：“所以，你还爱他？”

他说的是还爱，章陵顿住，毫不犹豫：“爱啊，不爱让他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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