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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或许是因为受伤,眼镜蛇先生很久都没来蘑菇林找我。
偶尔会有穿西装的豺狼进来,告诉我他的近况,我也只会看着被它们大尾巴扫起的一群蝴蝶,和它们说,这里的蝴蝶好像很害怕它们,能不能请它们不要总来。
王可从旁头的河流里掬起一捧,一边小口喝着,一边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你怎么都没害怕过这群豺狼,它们看着可比眼镜蛇先生凶狠得多。”
我侧过脸,看她唇边挂着的清水:“不……不太一样的……”
“嗯?”
“就……”我磕磕绊绊地说道,试图用贫瘠的词汇向她说明这其中的区别,“它们虽然长得凶,但没有眼镜蛇先生的允许,就不会对我怎样,可是眼镜蛇先生想要对我做什么,都是他的自由,没人能阻止。”
王可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询问:“他是不是曾经对你做过很过分的事?”
这触及到知识盲区了,我没有苏醒前的任何记忆,茫然地坐在床上和她对视许久,才迟疑地点头:“或许吧,我不知道……”
眼镜蛇先生其实没对我做过很过分的事情。
或许在那段丢失的记忆里,做过,但我没想过要记起。
关于他的一切,自我从冗长梦境里醒来后,就空得像一张崭新的白纸。
所以我有时也想不通为什么怕他,就像想不通为什么蘑菇林里的蘑菇可以变成蝴蝶,想不通为什么蝴蝶会不约而同飞去爬山虎墙那儿殉情,想不通为什么那群丹顶鹤们说我所看到的世界是假的,我是在生病,很严重的病,需要吃那些苦涩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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