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很可爱”

-----正文-----

日子就这样过，没什么不同，张应则再没逃过课，也听话地没抽过烟。

脾气和刚来的时候也不太一样了，不再总是板着脸，就是有时候鞠宁看他的时候会被他的眼神吓一跳，再一晃眼又变成了安静的乖儿子。

还有就是，有些不值一提的小事，比如现在，鞠宁洗完澡才发现浴室里的毛巾不在，原来是搭着两条的，一人一条不打架，现在一条都没有了。

他只好喊门外的人，“张应则，你把我的毛巾拿走了？”

脚步声响起，张应则拎着毛巾进来，“我用混了。”他拿毛巾进来，却不走，很自然地让鞠宁转过身去，“爸，我给你擦后背。”

“哦。”鞠宁虽然觉得孩子这么大了光屁股坦诚相见有点难为情，但毕竟是亲生的，再私密的都看过了，擦个背也没什么。

毛巾力度适中地擦过后背，很细致，鞠宁自己擦都没这么仔细，觉得差不多了，“剩下的我自己来吧。”

“别动。”张应则蹲下去，帮他擦腿肚和臀，面前的双腿笔直修长，他一点点擦掉水渍，发现稍用力就会留下红痕。

臀并不饱满，是紧实的那种，张应则面无表情地稍加用力，看到面前的臀瓣终于小幅度地波动了一下。

“好了。”张应则站起来，把毛巾递给鞠宁，“我出去了。”

鞠宁低着头，等听到门响才抬头，扯下一截卫生纸匆匆擦着腿心，心中震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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