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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徐燚没死，楼层跟楼层之间还有养花坛，种的是六月开的白菊，但枯萎了。

陈玺冲过去，附身看，心脏跳到嗓子眼，这一幕太熟悉，好像坠楼的是自己不是徐燚，风不是摸脸，而且包着脸，像在北方的大雪天里逆风前行。

陈玺跳过一次知道什么感觉，很绝望，徐燚肯定也是。

但徐燚睁开眼的第一句话是说，“陈玺，你别下来。”

陈玺叛逆，他偏偏下去，好在花坛宽，距离天台也就一米的距离，陈玺转转脚脖子，“你装可怜还是眼瞎，看不见这里有挡你去黄泉的花坛？”

徐燚捂胃点头，“我没注意。我……付不起医药费，我不知道怎么办。”

“那大善人呢，你不会的讹她吗，就说是她结婚把老街堵的水泄不通，所以你被踩踏了。”

大善人的新娘，陈玺取烟抽，呼了口气坐徐燚身边，靠着坐，头倒徐燚肩膀上，“累死了，我也要看看腰。”

“我的皮肉伤的检查都是她出的钱，她已经走了，我要是真像你说的做那种事，我，我真不是人。”

“你是鸭子。”

“……”

徐燚还故意把纱布手臂给陈玺看，医生帮他清理得干干净净，陈玺把他手打掉。

“哥。”徐燚喊陈玺。

陈玺眯着眼，“嗯？”

“你做过胃镜吗?”

陈玺摇头，头顶软软的黑发被风吹得翘起呆毛，挠得徐燚痒。

徐燚傻笑着，“我以前做陪男组，有客人大方，要了我三天三夜，说给我三千块钱，我立刻就接了这活，谁知道是个变态，三天不给我吃，一直灌我酒，还在我嘴里滴蜡油，我的胃就是那人搞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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