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很像一场荒唐的循环，最终他放下手，也终于意识到了，他和程殷没有关系了。

想要评论摩多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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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离别

宋悯从浴室里再出来的时候程殷已经不在了，厚重的窗帘被拉开，窗户被打开，房间里充斥着还没来得及消散干净的烟味。

阳台上留了一包烟盒，里面的烟已经一根不剩了。他把烟盒扔进垃圾桶，恍然想起，他的本意其实不是想告诉程殷，他不喜欢烟味，而是抽烟对身体不好，你别再抽了。

明明好好的一句话，为什么总要这么迂回地说出来。宋悯觉得自己别扭，但转念一想，他这都是和程殷学的，自己也不过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他关了窗户，下了楼，发现程殷还没走，正坐在餐厅里吃早饭。

宋悯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径直坐下，环顾了一周发现今天做饭的阿姨并没来。

“这不会是你做的吧？”宋悯用叉子点了点眼前的两个煎蛋一根煎香肠说道。

程殷往嘴里塞了一口蛋反问：“不行吗？难不成还怕我下毒？”

宋悯接过他的话头，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说：“是的，没错。怕你做老赖，付不起一千万。”

程殷被气得咬牙切齿，但依旧气定神闲地对他挑眉，说：“宋悯，这些年你别的倒没什么长进，就是这张嘴长进了不少。”

宋悯不甘示弱，回道：“哪里哪里，还不是程老师教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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