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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eny✖️showmaker 邪教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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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胜利献上一切……包括你的身体
梁大仁厌恶不确定性。
冠军的争夺战总是压力巨大的,五个人的变量太多,他们已经竭力将每一个可以具象化的数值控制在一个可接受的范围内。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拖上五台机器人开比赛。
很可惜,那还不太合乎规则。
好在DWG队员年龄整体偏小,都还是没有踏入信息素世界的未分化。这大大削弱了管理难度,仅仅只是想一下alpha或者Omega的易感期问题,梁大仁就有一种辞职的冲动。
作为教练组里的alpha,抑制贴从来没离开过的他的脖子。孩子们不是没有好奇过——分化以后是什么样子的?我的味道会是什么?监督是alpha吗?好厉害,可是为什么闻不到味道?
只是因为疏忽没有更换抑制贴,就有小朋友坚持不懈地挠门——教练,我闻到了!是不是桃子的味道!是水蜜桃!
梁大仁揉了一晚上眉心,隔天就把小狗崽们全薅进医院做分化倾向测试,有一个算一个,长得像小学生也不能幸免。
他并不相信未分化的孩子们能闻到信息素的味道。就如同幼年的蝌蚪面对青蛙,分化后的世界是复杂的,也并没有他们想象得那样美好。这件事只是提醒了他——也许该早做准备了,假如队伍里出现Omega的话。
许秀长得显小,医生第一个逮他做检查,他也就最早出来。手里还卷着病历,靠着墙偷偷看梁大仁。梁大仁朝他投去一个眼神,他就眨着眼睛看回来——
“教练不是桃子味,对吧?“
教练的脑袋又开始痛了。
许秀却没有停下来,他自顾自地说着,我闻不明白,反正不是桃子,是植物。
梁大仁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许秀疑惑地仰起脸望着他,并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他的信息素确实不是桃子。也确实是植物那一类的。如果许秀没有胡说的话,那么DWG可能真的要迎来劫难了——主力中单,怎么看都会分化成能闻到信息素的那一类。
而看着许秀那张白嫩的包子脸,又怎么都不会是alpha。
金建敷做完测试走出来,只看到许秀一个人坐在长椅上。
“教练呢?“
许秀挠了挠头,回答:“教练说他头疼,去看医生了。”
从医院回来,许秀和张荣准就被迫带上了颈环——小小一个DWG竟然能培养出两位可能分化成omega的队员,教练听了两眼一黑。许秀扒拉了两遍,皱着眉问:“洗澡也不能摘吗?”
教练黑着脸敲了敲桌子:“你们宿舍的空气循环系统是联通的。”
啊……成年人的世界果然很麻烦呢。
相应的,许秀也告别了室友,搬去和张荣准住到一起。两个人被敲上了Omega印章的小朋友受到了严密的照料——梁大仁的直觉没有错,他们的分化期也临近了。
许秀高烧那天张荣准被隔离起来,他一个人在宿舍里昏昏沉沉地睡到黄昏。队医进来给了他一针抑制剂,又问他要不要吃点什么。许秀烧得话都说不明白,抓着被子呜呜地哭,说太热了太热了。他的皮肤本来很白,现在蒸出一溜水红的印子,生生用被子压出来的。队医看了直摇头,把beta辅助拎进去给他喂水。
赵乾熙端了个凳子坐在他床边,任劳任怨,深怕中单一个不小心就脱水了。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灌多少水,许秀就出多少汗,越看越觉得不对,再找队医进来时,许秀已经烧得晕过去了。
抑制剂没有起效。
两个月前那种不安的预感,终于具象化成石头砸碎了所有人的幻想。梁大仁坐在房门旁边,浑身的郁气都快化成实体了。千防万防,谁也没想到抑制剂没能起效。
队医带着一身甜味儿出来逮人。梁大仁就坐在他旁边,被他看得毛骨悚然。
“现在做临时标记。”
“能行吗?”
“能试的都试了,再耽误他就要烧干了!
许秀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自己是一只咸鱼。在沙漠里脱水风干的那一种。他的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话都说不出来。赵乾熙看着他直摇头,端起勺子往他嘴里送。
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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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后的伤口还肿着,咬伤留下的疼痛还在。
他艰难地抬起手比了个问号。赵乾熙了然,扳着手指给他数:“AD隔离了,抑制剂起效了,目前状态还很稳定,除了他两其他人都没有分化,教练给你标记以后就去医院了……”
他一句话没说完,就看到许秀咳得惊天动地,中单的眼睛里满是问号,赵乾熙一挑眉:“你身上什么味儿你自己闻不出来吗?”
许秀皱眉,用力抽了抽鼻子,还是什么都没闻到。
赵乾熙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在房间里待太久了,闻不出来很正常……抑制剂失效了。Ghost没事,所以可能是你的体质比较特殊,没有起效。队医看你没法降温,就求教练给你临时标记了……你那会儿人事不知的,也没法征求你意见。”
许秀睁大眼睛,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从发热迹象出现开始,到现在也不过过去了半天而已,他却觉得恍如隔世。赵乾熙把杯子往床边柜子一顿:“醒了就自己喝。”
许秀艰难地坐起身,端起杯子喝干了水,试探性地开口。嗓子虽然痛,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他说:“教练,什么味儿的?”
赵乾熙一瞪眼:“我是beta你问我?”又反应过来这是个病号,语气缓和不少:“我听他们说不是草莓,是一种很相似的植物的味道。”
许秀一脸不愧是我的表情,又抛出了一个问号:“那我呢?”
赵乾熙翻了个白眼:“你高烧的时候,隔壁有人敲门问我们是不是牛奶打翻了。“
许秀用力吸一口气,诚恳地说:“我真的闻不出来。“
辅助的脸色沉下来:“什么也闻不到?”
许秀摇了摇头。
梁大仁刚从医院回来,就接到了一个更离谱的消息:许秀闻不到信息素味道了。
他很有砸墙的冲动。
捏着带回来的药,他转身去找许秀。还没进门,就听到许秀沙哑的声音:“是教练吗?”
梁大仁打开门,望着床上半躺的人。
许秀吸了吸鼻子,说:“我闻到你的味道了。”
跟在后面进来的赵乾熙一脸菜色。
他听说过这种说法,高匹配度的AO在标记后往往会出现微妙的变化,比如什么只能闻到标记对象的味道之类的……
感觉好像无意间撞破了一些故事的开端呢!
许秀还是被送进医院了。梁大仁看起来很想把他剖开研究一下的样子。医生做完全面检查,一脸“恭贺新禧”的表情:“二位匹配度很高呢!”
赵乾熙偷偷看了一眼教练的脸色。
感觉好像无意间撞破了一些狗血故事的开端呢!
许秀什么也不知道,只被通知了这种情况是正常的,不要太担心。他真就信了,乐呵呵地在病房里看赵乾熙打手游,一直到梁大仁进门。赵乾熙看准时机就溜了,只留下他们独处。教练的脸色并不好看,手里还捏着他的病历。
许秀本能地觉得那股很像草莓味的信息素铺开了。像雾气一样无形的信息素缓缓降临,将整个房间包裹在粉色薄纱之中。许秀坐在他面前,像一片清澈的湖水,映出了所有信息素里包含的情绪。痛苦,焦虑,担忧,愤怒,还有,怜悯。
他最讨厌的,怜悯。
梁大仁把病历递到他眼前:“两个选择:你现在退役,或者永久标记。”
3.
许秀踢了一脚被子,把半只脚露出来。没有持续的临时标记,他的身体已经逐渐进入发热状态。梁大仁坐在他床旁边,手里一台电脑。许秀把自己埋在枕头里,湿热的汗水打湿了鼻尖,又滑落到枕套上。
教练敲了敲桌子。他抬起头看着梁大仁。Alpha看了看他绯红的脸,试探性放出了一点信息素。房间里顿时溢满了水果的清甜。比起草莓的香气,这味道里掺杂了一股很浅的植物香气,仔细嗅闻,像薄荷一样具备刺激性。许秀揉了揉鼻子,抿着唇蜷缩起来。他的身体还是出了问题,分化来得太急太快,偏偏他又对抑制剂里一种普遍使用的水基溶剂过敏。要么退役,要么永久标记。
教练说,你会为胜利付出一切吗?
他点了头。
因为成为了omega,所以会向胜利献出一切,包括自己的身体。
一只手贴住了他的脸颊。这是高热中的一股凉气,他本能地贴了上去。梁大仁叹了口气,伸手把他抱起来。发热中的Omega软得像奶油,团在他的怀里,手指搭在alpha的脖子上,鼻子贴紧喉咙,那是离动脉血管最近的地方,信息素从皮肤中渗出来缓解了omega的高热,他在那股香气里昏睡过去。
这是一只年幼的Omega。他的信息素还很稚嫩,一股淡淡的牛奶香,笨拙地缠绕着他的身体。Alpha对Omega的占有欲似乎是天性,但事实并非如此。Omega也同样具有极端的占有欲,尤其在这样特殊的时期。许秀手脚并用地缠着他,牛奶味的香气像绸缎一样,缠在alpha身上,五花大绑的手法,幼稚又天真。
睡眠中,他的嘴唇是微张的,像一朵即将绽开而咧出小口的花蕾。Alpha低下头,轻轻啄了一口他唇角。唾液中的信息素引诱了他,许秀本能地回应了他,舌头伸出来寻找信息素的来源,从唇缝扫过又顶到牙齿,最后纠缠着进入口腔。他的吻很青涩,像小狗舔人,没有欲望,只有一种天真的亲昵。梁大仁的鼻尖蹭过他的,一个吻落在额头,是很珍爱的样子。
面对许秀的脸,似乎一切的情欲都是犯罪。
是他先把刀递给自己的。
梁大仁托起他的臀,抽走了他的队服。松紧带的运动裤很容易脱,Omega的腿根早就湿透了。手指很容易插进去,湿软的穴肉紧紧地裹着alpha的指节,是从未有人造访的秘境。中指和无名指拓张穴道,粘稠的淫水顺着手指流下来,Omega难耐地呻吟起来。
许秀的衣服还挂在身上。Alpha拎起衣摆递到他嘴边,他委委屈屈地含住了。梁大仁的手扣在他后颈,轻轻揉了揉肿胀的腺体。Omega敏感地躲开了,被捉着下巴按回来,alpha的指节不容抗拒地抵在腺体上,受到磋磨的腺体反而兴奋地分泌出更多的信息素。一时间室内充满了浓重的牛奶味,像是撒了很多砂糖一样甜腻。Omega的大腿根已经湿透,抵在他膝盖上不断打滑。Alpha勃起的性器蹭过穴口,许秀就呜咽着高潮了,穴道得不到想要的信息素,痉挛着绞紧,淫液大股大股留下来,滴湿了地毯。
梁大仁轻笑一声,把浑身红透的许秀抱回床上。Omega软趴趴地任由摆布,面朝下扑在床上。梁大仁捞起他的腰,把压在身下的手臂抽出来,掌心托住他腿根,一口气插进去。
许秀挣扎了一下,软软的抽气声压在被子里,没有喘出来。教练的膝盖卡在他两腿之间,他被抵在床头和alpha之间,的确没有挣扎空间。Omega私密的穴道被撑开了,吞进了滚烫的性器,高潮过后的穴肉还湿着,稍稍顶弄就重新兴奋起来。信息素交缠着灌进鼻子里,牛奶和草莓的味道混在一起,是甜得发腻的味道。
这味道使人如在梦中。童话一样梦幻的粉色笼罩着许秀的世界,然后,他意识到自己被欺骗了。那并不是草莓和牛奶的结合,而是另一种植物。那甜腻的背后藏着微妙的植物辛辣气息,烫得他眼泪都下来了。Alpha的汗水滴到了他后腰上,穴口被alpha的手指揉得发胀发红,淫水打湿了他跪着的床单。梁大仁俯下身,性器又进到一个无法想象的深度,他迷迷糊糊地听见他的教练说:“夹紧。”
Omega呜咽着夹紧大腿,又被重新顶开,腺体又热又痒,只是轻轻动作都会刺激着他流水。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他费力地伸手去够alpha的手臂,他后悔了,但命运从不给人以反悔的机会。性器顶到了生殖腔口,alpha掐住他的腰,一只手扣住他脖子,把他抱在怀里,重力迫使他坐在alpha的性器上,湿透了的穴道根本锁不住生殖腔口,坚硬的性器顶端顶得那里越来越软,越来越松,许秀想要跪坐起来,却发现大腿使不上力气,他的手臂艰难地撑在床上,避免自己瘫软下去,偏过脸求梁大仁:“教练……”
梁大仁一看他脸色就知道他是后悔了。Alpha的天性告诉他不可能放过送上门的猎物,教练的立场也告诉他不能放过任何一种可能绑定一个主力选手的机会,他偏头咬住Omega薄薄的耳垂,轻声说:“打开。”
“不……我不要!”
“乖”alpha用力地顶了一下,生殖腔的细缝迫不及待地喷出一小股淫水,“是你自己选的。”
“许秀。”
高潮和绝望一起淹没了他,生殖腔被性器顶开,alpha抵着子宫口射精,结迅速胀大卡在生殖腔口,剧痛和快感从下身漫上来,他整个人软倒在梁大仁怀里。汗液混在一起,牛奶里被强行注入了新的味道。永久标记已经形成,许秀后知后觉,教练的信息素里草莓只占很小一部分,隐藏的更深的味道更像辛辣的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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