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གངས་རིན་པོ་ཆེ་

-----正文-----

禾卿想不明白严懿处为什么一觉醒来变成这样,对他的身子一点都不管不顾,跟着彻头彻尾的疯子似的,尽说些让他听不懂的话。

禾卿停止了哭泣,吸鼻子质问到严懿琛:“你,嗯…口口声声说,说你没我活不下去,啊….那你,嗯……现在是在干嘛?我身上的伤全是你弄的!”

严懿琛抓着那对银色手铐的链子牵制住禾卿的上半身,拉动着禾卿的身子使那翻红的‌‎‍‌‎穴‍‎口‍‌‍‎每下都对上自己整根的顶入,红紫色肿胀的‌‎‍阴‍‍‌茎‍‌‍‎在‍‎后‎‍穴‌‍‎里因为方才射出的乳白体液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那随着棒身带出的乳白液体都顺着被带了出来。

红肿的‌‎‍‌‎穴‍‎口‍‌‍‎到大腿内侧全是泥泞一片,尽挂着膻腥味十足的乳白液体,还掺着一丝红色的血。

严懿琛从后面环腰抱住禾卿,弓腰低头在禾卿的耳边沙哑的嗓音苦苦哀求道:“对不起,宝宝。我错了,我错了,你打我,你打我,宝宝…我不能没有你,不能……”

“嗝。”禾卿打了个哭嗝,愤愤不平的继续说道:“你他妈,嗯…你他妈给我停下来,给我把手铐打开再说!”

“我不,打开了你会跑,跑了就不理我。”男人固执已见的说着,但下面的动作也缓和了许多。

禾卿被气笑了,他从来不知道这老男人还这么没皮没脸不讲道理跟个小孩儿似的说出这种话,这谁能想到是平日里言辞犀利、说一不二的教授!

禾卿先平缓下自己情绪,然后试着跟态度逐渐软和下来的严懿琛诱哄着谈条件:“我不跑,你先,先停下来,你那…那些东西都在体内,我要去洗澡。手铐你可以先不解,但你现在要停下……严懿琛,我感觉我可能发烧了。”

禾卿说到体内那东西的时候脸经不住红了,他没有骗严懿琛,他觉得自己一觉醒来脑子都是浑的,全身的酸痛感令他没有思索的时间,因此浪费了大量时间跟严懿琛毫无意义的对峙去了。

严懿琛贴在禾卿的侧耳边沉着了许久 ,然后答道:“好。”

禾卿不知道严懿琛是听到他说自己可能发烧了还是说可以不解开手铐的原因,总之严懿琛肯停下来,这就是谢天谢地了。

那不知疲倦一直运动的狰狞性器终于是一点点缓慢退了出来,在伞状的‌‍‎‌龟‎‌头‎‎‌‌‍从翻红的‌‎‍‌‎穴‍‎口‍‌‍‎完整退出来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被使用过度的红肿‌‎‍‌‎穴‍‎口‍‌‍‎一时间都没办法完全闭拢。

严懿琛直勾勾的盯着那未来得及闭合的红艳‍‎‍‌‌肉‌‍穴‌‌的甬道,看着那层层叠叠的红肉上都挂着自己的浓稠的‍‌精‎‍液‌‎‎‍,他出神的盯着,然后突然弯腰低头,伸出鲜红的舌尖往甬道里舔了下,禾卿被舔的一哆嗦,吓的‍‎后‎‍穴‌‍‎剧烈收缩了起来。

他回头瞪着已经干完坏事的严懿琛,仿佛在说,你是变态吗!

严懿琛下床,一把抱起禾卿往浴室里走去,禾卿突然问道:“你什么时候就醒了。”

禾卿默认这个“醒”是“清醒”的意思,而并非只是单纯的睁开眼。只因那一直叫他宝宝的男人实在太怪了。

“昨天把你弄晕后。”

“!”禾卿没想到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他又在内心里骂道。

等严懿琛放好热水,把禾卿放进浴缸里后,禾卿终于是整个紧绷的神经都缓和了下来,全身的疲惫感令他眼皮打架,他在最后要昏睡过去前,眯着眼,模糊不清的看向浴缸前身材高大的男人,虚弱的问出了他最后一个疑问。

“手铐是不是那时候放的。”毕竟谁没事会在枕头底下放一副手铐。

“是的。”

等禾卿眼前最后一点光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黑暗的时候,他混沌的脑子在最后一点意识消散前感受到了有什么温凉的、柔软的东西轻轻碰了下他的眼角,哦,还有一滴水滴在他的脸颊上。

有些烫。

————

“啧,我是医生啊!那行,那你自己去看,说给我听。”

“红肿,流血了。”

“啧啧啧,你们几个都是人渣啊。人不可貌相啊,我本来以为你们三应该是你最稳重的。”

“不用打针吗?”

“我来的匆忙,上哪给你带药瓶,要么就去我诊所里打,估计你也不愿意,所以还是吃药吧,这是口服的消炎的,还有退烧的,还有这个,是外涂的,早晚各擦一次,这几天就别蒸腾人家了,吃清淡点。最重要的还是节制!还有做好措施!别跟个禽兽似的把人吓跑了。”

严懿琛看着眼前这个自称是医生的好友淡淡应了下。

“你啊,别有什么事都窝在心里,偶尔说出来,大家都好过啊!”他苦口婆心下的说着,说罢,医者仁心的叹了口气,“哎,不管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有事先走了。”

禾卿在一片迷糊中听到那脚步走远了,大脑又再次陷入了昏睡中。

严懿琛开了空调,喂禾卿吃了药后又拿着药膏给那凄惨的‎‎‌后‎‎‍‌庭‌‌花揉了揉,生怕又弄破了伤口流血让禾卿疼醒了,他将指尖送了好多药进去,先前捅的有多狠,现在就弄的有多小心翼翼。

涂完药膏后他把厚被子严丝合缝的给禾卿一点点裹住外面就剩个脑袋,把换好的热毛巾搭在了那高热的额头上。

发烧了,闷着出身汗就好了。

但问题就是,禾卿睡的不安稳,嘴里一直嘟囔着热,手脚不老实的想要甩掉身上那厚厚的被子还有额前滚烫的热毛巾,严懿琛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给禾卿掖好被子,最后实属无奈的直接上床抱着全身滚烫的娇人,修长的双腿夹住那不停板动的双腿一同入睡了。

禾卿滚烫的身子跟个火炉似的弄的严懿琛的心躁得慌,他完全没办法冷静下来。他一看着怀里的禾卿那湿黏黏的秀发下眉头一直蹙着,嘟囔的嘴里也时有时无的害怕地叫喊着不做了,他是万般的后悔还有自责。

严懿琛更是心疼的紧,他捧着禾卿红彤彤的热脸一遍遍的轻吻着细汗直冒的额头,一遍遍地不厌其烦又自责地轻声回道:好,我们不做了,别怕,我不做了。

梦里的禾卿时不时的还颤抖着身子像是特别害怕他的抚摸,看的严懿琛恨不得想把刚才禽兽模样的自己狠狠扇个几耳光,因为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是他自己!

外面的天渐渐黑了下来,等禾卿在睁开眼的时候,那窗帘的一点缝隙已经是灰蓝灰蓝的了。

他艰难的翻身,空荡的房间并无二人,他尝试着喊严懿琛的名字,却是第一遍直接哑了,他润了润干涩的嗓子,细微沙哑的声音再次喊道:“严懿琛?”

片刻,还是一片静悄悄。禾卿放弃了,他看着床上崭新的被褥就知道是换过的。身上依旧是哪哪都痛,大脑也昏昏沉沉的。他疲倦的又一次闭眼再次昏沉的睡了过去。

“禾卿,禾卿,乖,起来吃饭了。”

禾卿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头顶上昏黄的灯照的他眼眯着,他恍恍惚惚的被人抬起头,还有什么热热的甜甜的东西喂到了他的嘴里,禾卿迷糊的吃了好几口,特别乖巧,乖得严懿琛更是恨自己的畜生行径。

没一会儿那熬得特烂的红糖枣粥都见碗底了。严懿琛擦去禾卿有些泛白的唇边的粥粒,吃进了自己嘴里。很甜,跟他的宝宝一样甜,但很有可能以后吃不到了。

严懿琛放下白瓷碗,小心的扶着禾卿的脑袋,又将禾卿弄平继续掖好了被子又出去了。

深夜里,禾卿终于是在睡梦中清醒了,他一翻动身子严懿琛就也跟着惊醒了,严懿琛看着怀里埋着的禾卿依旧脸色惨白,询问道:“宝宝?怎么了,好些了吗?”

他伸手,用温热的掌心拂去了禾卿额前的汗珠还有那湿哒哒的碎发。

禾卿一下没反应过来,他抬眼直愣愣的看着眼前判若两人的男人一时间半张着嘴都忘了说话。

“宝宝?”男人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又柔声问道。

禾卿这才反应过来这声“宝宝”是叫他的,他有些羞赧的回道:“啊?”

严懿琛有些无奈,然后又特别有耐心的问道:“我说你感觉好些了没,还有没哪里不舒服的?”

禾卿这下是彻底呆住了,他仔细看着眼前的男人,那鼻子那眼睛那脸确实是严懿琛不假,但怎么就这么吓人呢。

严懿琛不知道禾卿为什么又不说话了,他伸手想看看禾卿退烧没,谁知禾卿一瞧见,就下意识的瑟缩着脖子,害怕的模样要躲开。

严懿琛像是心被狠狠揪了似的一瞬间难以呼吸,他自嘲着苦笑道:“乖,我就想看看你是不是退烧了,我不会做什么的。”

禾卿有些半信半疑,但还是把头从新歪了回来,他盯着眼前很陌生的男人看了良久,然后说道:“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这是他给严懿琛最后一次的机会。

严懿琛沉默了,然后叹了口气,须臾,低头让人看不清神情的说道:“前天,是我妈去世的日子。”

禾卿感觉那一秒呼吸都随之停止了,如果裴永舟说的是真的,那这就是严懿琛第一次对外说起这事。

空气再一次的陷入了僵局。

“还有呢,你知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个,我来找你之前裴永舟就大致告诉我了,是他说你可能想不开所以我才来看你的,所以不要一两句就想把我糊弄过去,严懿琛。”禾卿在昏暗的房间内,眼睛透亮的望着难以抉择、面露难色的严懿琛。

他在逼着严懿琛正视自己,正视自己的过去,正视自己可能并未犯下的错,正视自己那些可能并不需要背负一辈子的罪恶。

禾卿就跟个小太阳似的,永远牵着严懿琛的手,照耀着,将他从一片黑暗的泥潭中拖拽出来。

闪闪发光的小太阳将引领着他虔诚的信徒,正走向一片迷惘。

当金色的太阳缓缓升起,寒风中袅袅云雾将随之消散,虔诚的信徒将于清晨浓雾于日出十分的湿冷青石沥上朝觐,找到自己心中的གངས་རིན་པོ་ཆེ་冈仁波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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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冈仁波齐(གངས་རིན་པོ་ཆེ་)—世界的“中心”,梵语称为吉罗娑山,是多个宗教中的神山,冈仁波齐在梵文中意为“湿婆的天堂”(湿婆为印度教主神),在藏语中意为“神灵之山”。此山终年积雪,又因特殊的“金字塔”外形,顶峰能够在阳光下闪耀着奇异的光芒,让人充满惊叹和宗教的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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