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词引发的一套功法。
攻的台词让我和他共同抠出一个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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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修麟夤夜中深一脚浅一脚地急走赶路。不敢掌灯,呼吸声都要尽力压制,在这坑坑洼洼几乎没有人迹的小路上亦是行得心惊胆战。白日里落了一场大雨,鞋袜都已经被地上的泥水浸湿,双脚酸涩胀痛,体力透支,被汗水濡湿的衣衫黏腻在身上,即便这样,许修麟也不愿停下休息片刻,只想着走快点,再快一点。
走到一个小坡上时,许修麟左小腿突然觉得一片酸麻,疲惫的身子再支撑不住,从坡上“咕噜”滚了下来。下过雨的泥地松软湿滑,许修麟一路滚下来倒没怎么觉得疼,只是实在狼狈,整个脑子都懵了,心脏砰砰狂跳,再不想动弹一下。
“呵……”前面有人很淡的轻笑一声。
许修麟才放松的身体又紧绷起来,僵硬的躺在地上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点灯。”
眼前亮起了一片火光,许修麟却只觉得阵阵发黑,绝望压在胸口,死了罢,就在这里死了好一了百了。
凤宜年踱步到他身前,“还不起来吗,阿鲤?”
许修麟吁了口气,趔趄着站了起来。此刻他满身淤泥,发髻散乱不堪,玉白的脸上沾满污泥,只有一双眼睛,一如过往的不染尘埃,就算此刻含着恨意愤怒地瞪着凤宜年,依然只让他更觉迷恋。
凤宜年向许修麟露出一个微笑,右手摩挲着腰间翎凤鞭上的细纹,温柔开口:“何故走得如此匆忙?你我也算同窗一场,如今却这般不告而别。许先生,你让我好伤心啊。”
他向来惯会作出一副谦谦君子温文尔雅的和煦模样,外人都当他真是君子,自己也曾这么以为。
许修麟哑着嗓子:“你想如何?”
凤宜年从随侍手中取过一盏灯笼,缓缓走到他身边:“阿鲤如今这幅样子,怕是不好赶路了。莫不如先同我回家,日后想去哪里,我都会陪着你。”
许修麟怒得浑身抖如筛糠,双眼发红:“你杀了我罢,让我得个痛快。”
凤宜年听他这么说,笑出了声,从袖袋里取出一方丝绸白帕轻轻地擦拭许修麟脸上的泥垢:“不要说气话了,我知你从来慈悲悯人,定然不会愿意沁茯居一十三名仆从与他们的家人为你陪葬的。”
许修麟身体冰凉,他自然知道凤宜年的狠毒决绝。他如何敢用那么多人的性命来换自己一个解脱。何况那些人曾经尽心尽力侍奉过他。
凤宜年看他神情哀戚绝望,知他已经妥协,不再多言,将其打横抱在怀里,径直抱上了马背。
回到沁茯居,下人侍从们全部都还在院子里伏跪着,听到动静也没人敢抬头看一眼。许修麟还被抱在凤宜年怀里,看到这幅光景,压着反胃感开口:“凤宜年,饶过他们。”
凤宜年命人端了一把椅子放在院子里,抱着许修麟坐了上去。许修麟挣扎着要起身,被凤宜年按住:“阿鲤,我有我的规矩。主子都看顾不好,他们不该死吗?如今我为你饶了他们性命,已是对他们最大的恩赐。”朝下人挥了挥手:“每人八十鞭子,开始吧。”
鞭子落在皮肉上的声音,众人的哀痛呼嚎声,钻入许修麟的耳朵,刺得他脑子更疼了。他疯狂挣扎起来,狠狠抠掐着凤宜年的右手:“凤宜年,凤宜年!”
凤宜年恍若不觉,继续开口:“堵上他们的嘴,谁敢再出声再加五十鞭子。”
许修麟终于明白,这就是做给他看的,他要自己知道,许修麟就是凤宜年拿捏在手中的那只猴子,绝对不能有丝毫忤逆。不再挣扎:“凤宜年,我错了,我知错了,求你。”
凤宜年终于看他,手抚着他的眉眼虚虚描画着:“阿鲤,你要听话。我只会饶你一次。”
许修麟看着他对自己温声细语,宛如情人厮磨的模样,只觉得又恨又惧,早知今日,当初倒不如看着这煞魔死在自己眼前罢了。
“主子,八十鞭子已打完。”
“都送去牙行。”
许修麟恨凤宜年,更恨极自己的愚蠢无能,平白一番折腾,坑害了这么多人,难道自己逃之前不知道会牵连这些人吗?不是不知道,是不敢细想,心存侥幸。可凤宜年偏偏要把他的业剖出来让他看,看得清清楚楚,这些人为何在这里受过,都是因为他不听话。他许修麟算什么东西?凭何坑害了这么多人的命途,这代价他哪里负担得起!
凤宜年自抱上许修麟就没放开过,自己衣衫上也沾上了不少污泥。又抱着许修麟一路进了浴房,这才放下他,噙着笑说:“阿鲤不但自己成了泥人儿,还把这泥弄在了我身上。”
许修麟已经疲累之极,应付着说道:“你将外衫脱下来,我给你洗净。”
凤宜年拉起许修麟的手放在唇边轻蹭,“岂敢劳烦许先生为我盥衣。”
许修麟惊慌地把手抽回来:“那你先出去吧,我很快便洗好了。”
凤宜年把手移到了许修麟衣带前:“阿鲤可是害臊?”
“不,不是。我太脏了,都是泥,不合适。”
凤宜年压着他将他的衣物一件件剥落,又拉着他的手来解自己的衣服。许修麟不敢太反抗,他怕惹怒了凤宜年,他又去那些无辜的仆从那里做文章,只得半推半就顺着他的牵引去动作。待两人衣衫褪尽,凤宜年拉着许修麟进了汤池,水中温度温暖适宜,干在身上的泥块掉落混在水中污浊了一片。凤宜年将胰子在他身上各处涂抹,见他身体僵硬,耳后发红,开口问他:“阿鲤可听过赵孟頫夫人的那首词?”
许修麟愣了一瞬,便把脸侧过垂的更低,只当做没听见。
凤宜年又解了他的发带为他濯发,许修麟觉得这情形怪异至极,自己如同一只偶人一般任其摆弄,却不知该如何拒绝。
汤池两边的金蟾不断吐出干净的热水,池里的水又变得清澈,许修麟低声说:“凤宜年,可以了。”
凤宜年看着眼前的青年,恢复白皙的皮肤在水汽的氤氲中成了粉色,眉目干净澄澈,模样还带着一如当初十六七岁的少年气,这是他的阿鲤,他的小鱼儿,应该被精心饲养在他的池子里的宝贝。“阿鲤,念那首词给我听。”
“不要闹我了。”许修麟推开他要站起来,却被凤宜年扯入怀里,后背紧紧贴上凤宜年胸膛。
凤宜年一只手覆在他胸前揉捏,一只手摸着腹部往下探知道裹住某处,便在顶端略用力的掐了一下,许修麟挣扎起来。
“你若再乱动,我就点了你的穴位,带你去外面。”
许修麟不敢再动,只能任着那两只手在身体各处作乱,屈辱的咬着下唇抑制自己会发出羞耻的声音。
凤宜年舔了舔许修麟粉得几乎透明的耳朵,右手在那处时而套弄时而揉搓,又在顶部按压,左手在他会阴穴处微微施力按压,许修麟喘息越来越重,不到一盏茶的工夫,终于泄了出来。
凤宜年在许修麟眉梢处吻了吻,搂着疲软的许修麟坐到边上的石台上,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上身再次完全倚靠在自己怀中。左胳膊架起许修麟并拢的双腿抬高,露出他的臀部在波动的水面上起起伏伏。右手拿出匣子里的小瓷瓶拨开,直接将里面的花油倒在许修麟后面那一穴口处,先用拇指在那处打转揉弄,然后把整只手覆上去或摩挲或按压,直到整只手都沾上了花油,才探出一根手指挤了进去。
许修麟身体抖得厉害,他是真的又恨又怕,恶心得紧。本想着闭眼装死熬出去,可那处才入了一根手指,他就崩溃地受不住了,眼泪落了下来:“凤宜年,我恨你!你怎可如此对我?”
凤宜年手指戳弄不停,嘴唇在许修麟背后不停吮吸亲吻,听他这样说,张口在他肩上微微使力咬了一口:“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从你十六岁把伞遮在我头上的那一刻,你就注定要是我的人了。阿鲤,是你先缠上我的啊。”
许修麟身体忽地颤了一下,凤宜年又加入一根手指一起戳弄刚刚那一处凸点,左手分开许修麟的双腿摸上前面再次耸立的那处在顶端按揉,“放松,不要害怕,总要受这一遭的。”
是啊,都怪自己多管闲事识人不清,错看了他。许修麟开始思绪昏沉,只觉得身体热的发烫,密密麻麻的酸痒感涌上身体各处,又汇聚于一点。凤宜年已经探入三根手指,感受到里面开始缩紧,左手掐住了前面挺巧顶端,手指又在凸起处重重按压了一下才把手抽了出来。许修麟觉得身体既疲累又亢奋,怪异到极致,几乎哭起来:“你还要怎样作弄我。”
凤宜年抬起许修麟的下巴,吻他的额头眼睛脸颊鼻子,又迫着他张开嘴与自己唇舌交缠,几乎让他窒息。这才带着他站起来,让他半俯下身体,胳膊撑在壁上,覆在他身后开口:“阿鲤不肯念给我,我念于你也是一样的。”许修麟还糊涂着不能明白,凤宜年已经扶着他的臀猛地进入了他。许修麟痛得哼出声,脸上血色尽失,一时说不上来是身体更痛苦还是心里更痛苦。凤宜年又在他耳边吹气,一边舔吻一边念道:“尔侬我侬,忒煞情多。”下面开始缓慢地继续往前探索,“情多处,热似火。”
“够了……太深了啊……”
“阿鲤这里果真比火还热。”凤宜年挤进最深处,抬手在他胸前抓揉。
“把一块泥,捻一个尔,塑一个我,”下面开始缓缓地插弄,微微退出后,又挤进去。“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察觉到许修麟身体不再僵硬,频率慢慢加快。凤宜年的呼吸越来越重,下面动作也越来越用力,许修麟胸前的红珠也被掐得颤巍巍的肿立了起来。
“再捻一个尔,再塑一个我。”下体与臀部碰撞的声音愈来愈大,许修麟根本承受不住,全靠凤宜年搂在腹部的胳膊勉强支撑站立,脑子里乱成一片,呻吟声溢出了口。凤宜年将他转过来面对着自己搂入怀中,摆出交缠的姿势。“我泥中有尔,尔泥中有我。”重新进入了他的身体,压着那处凸起抽插着。
“凤宜年……不要了……凤宜年!”
“不要什么了?”凤宜年揉着许修麟的臀部挤压,更用力地贴紧。
“不要再念了。”许修麟眼睛都看不清了。
凤宜年又亲上他,把他的舌吸入自己嘴里逗弄,下身的动作也疯狂狠厉起来,“阿鲤,你要记清楚,我与尔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不管今生来世,我都会紧紧缠着你,你永远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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