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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路到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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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你的路让你无路可走

-----正文-----

每个都市或多或少的一些传说,有些传说看似离谱却是真的,有些看似就在身边的传说往往带着人们的口口相传,最终变得面目全非。

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里,存在过两个杀手组织,这两个杀手组织曾经是死对头,却因为组织者结成了友好的情缘,最终从死对头变成了握手言和的两个组织。

两个组织偶尔也会为了表达友而将自己培养的杀手与对方一起训练。

故事发生在这两个杀手组织之中,男孩和女孩他们两个各自隶属不同的组织,但是因为是从小呆在一起的,逐渐变成了青梅竹马。

他们两个人的性格完全的相反,女孩喜欢最华丽最吸引人注意的方法,她杀的人几乎都有致命的美感,同时不会让对方感觉到多么的痛苦,有些人觉得她太过嚣张了,总有一天会被这种手法致命,可是她从来就没惧怕过,或许是因为从小大小姐的生活让她的脾气黑白分明,既然选择了这么一种方式,那么就会一条路走到黑。

和她完全相反的男孩更加喜欢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杀人,他会制定详细的杀人计划,精确到每一分每一秒,不会浪费自己的时间,做到机械的精确,他也不会在意自己的杀人手法,怎么简单怎么来,所以在他手下死亡的人一般都是被正中间爆头。他整个人也是处于一种内敛的状态,基本上被扔进人群中都不会让人注意。

就是这样截然相反的人,因为一次次的训练,让他们两个成为了最默契的搭档。

女孩不认为别人需要迎合自己,男孩子的对待她的方式是最让她舒服的,不会对她的做法说三道四、也不会因为她的嚣张的性格进行过度的说教,总的来说,男孩认为追求华丽也不影响他的效率,反正两个人经常是各杀各的,就算杀同一人他也会选择让步,因为不杀不就更加节约时间了吗。

女孩还是经常吐槽,男孩精细的计划比女孩华丽的衣服的织线还要纤细,更加纤细的还有男孩的反应力,每次女孩惹到了事情,男孩也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然后带着她跑。

“你真的不嫌我这样麻烦吗?”她按住自己翩飞的裙摆,坐在男孩的摩托后面大声的询问。

“你的麻烦不少,我的麻烦也不少。”男孩闷在头盔中的脸看不清楚,“坐好了,别乱动。”然后就开到最快的速度。

女孩毫不畏惧在他身后张开了手臂,裙子飒飒作响任由它飞舞。

他们的任务经常做凌晨三四点,整个都市最寂静的时候,这个时候天上的星星看不见光辉,月亮的光芒还不如路灯。这种好像整个世界只有女孩和男孩两个人的感觉,让女孩总是产生一种错觉,就是他们两个被世界抛弃了,只剩下你和我。

女孩笑了起来,她并不讨厌这样的世界,杀手的生活并不是平静。

平静的只有这样的夜晚。

“安,这个人可能有些麻烦,你要详细的调查一下再去接近他。”一天,女孩的上司给了一张任务单给她,上面只有此次任务人物的照片,和他需要死亡最迟的日期。

目标资料少是常见的,少见到这种地步还是第一次。

“这次你又要和张一起合作了。”

“哦,还挺好的。”安笑眯眯地接受了自己的任务,然后马上打包了自己的行李,穿了自己最喜欢的小裙子,拿上最擅长的武器,就去敲隔壁张的门了。

由于他们频繁的任务,他们甚至家都搬在了隔壁,把阳台打通成为他们的后门。

“张!起床啦!”安知道自己娇小的力气拍不开张的房门,张还特别喜欢睡懒觉,所以她选择用自己的老人机录了自己的声音,把手机粘在了在张房门上循环播放,然后在张的冰箱里翻东西来吃,这里有她很多喜欢的零食。挑选完自己最喜欢的零食之后,就给自己泡茶喝,已经熟悉的不像是住在隔壁的朋友了。

在安最大音量的循环声中,张终于起床了,他熟练的关掉门上的手机,看了一眼安高兴地吃着自己的零食看电视,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就又回房间睡了。

等安没看完几集电视剧的时候,张也收拾好自己,坐在安的旁边抢回自己的零食。因为是个双人沙发,他们两个坐的很近,甚至已经可以抓到对方手的地步,所以他们在狭窄的沙发上打了一架,最后以零食撒地谁也吃不着而终结。

“又要出任务啦,快点走啦。”安整理好自己的裙子,淑女地坐在沙发上等待张。

“走吧。”张拎着安的行李和自己的行李走了,忍不住吐槽,“你的箱子里装了怎么这么重?”

“也就一点点衣服罢了。”安表示太多好看的衣服了,她舍不得,必须都得带。

张知道自己问了也是白问,还是翻了一个白眼。

安并没有觉得太讨厌,他们两个其实也是从小嫌弃到大的,谁还不嫌弃谁呢。出行基本是由张带着的,因为安是个大路痴,要是让安独自完成任务的话一般要比寻常的杀手多在路上的声音,安的效率固然是高,可是她迷路就会逐渐忘记自己的任务跑去玩了。

所以说,安还是一个小孩子的心性,并且需要人陪着她。

安曾经也因为不喜欢某个陪着她的人而将对方杀掉,并且处在十分愤怒的状态,完全没有以后华丽的手法,她只想让对方死。

张还记得他刚刚认识安没多久的时候,安看起来还是一个普普通通有点沉默的孩子。

安最初的生活也和其他的小女孩的生活没有什么不同,她曾经有过一对恩爱的父母,她很害羞,一般见到陌生人的时候基本会呆在父亲的身后,她不怎么喜欢说话,别人就认为她是个怪胎,整天的欺负她,因为不爱说话的缘故,让安受到了很多的欺负,但是她的父母安慰她,没关系的,等到长大了就会变好了。可惜她没有等到变好的时候,等到她上学的时候,她的父亲沉迷赌博,母亲每天都在和父亲吵架,在这场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的争吵之中,父亲意外地杀了母亲,然后父亲就进了监狱,她开始游荡在各个领养的家庭之中,每个家庭都有各自的问题和阴暗,安看了太多的争吵,她分得清什么是真心和恶意,所以她最终选择自己跑出来流浪,在杀手组织老板遇见她的时候,她已经不再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样子,而是随时带着无意义的微笑,不再是那副沉默的样子。老板十分的赏识她,在安进入组织之后,经过一点点的训练就成为了这个杀手组织最好使的一把枪。她不觉得训练有多苦,人和人的交往有多难,只是她搞不懂自己,她把自己杀的人和自己完全的剥离,她想活下来,于是杀了对方而已。

安杀的第一个人是个牧师,那个牧师看起来很温柔,背地里是个恋童癖,而安刚刚好在他的狩猎范围,所以组织派安去接近他。原本只是调查对方的弱点,收集一些情报,可是安说,太多孩子求她了,她只好一不小心就除掉那个牧师了。回来的路上,因为安弄丢了地图,绕了一大圈才回到组织,组织决定派一个人跟着她,也是为了监督她有什么额外的举动,一旦有,格杀勿论。

一开始安还适应的挺好的,可是那个监督者一而再再而三的用监督的名义四处监控着安的日常生活,她很生气,并表示自己也不是吃素的。在一次监督者晚上潜入她的房间的时候,她穿着自己睡衣,冷漠地看着那个监督者靠近自己的手,她打开了自己的录像,用自己做的小刀把那个监督者大卸八块了。

之后把视频交给了老板,老板把视频公开出来,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对她说三道四。

老板看出她和对方杀手组织的那个叫“张”的男孩关系还不错,就和对方商量,让“张”做了她的监督者。

至今,已经有七个年头了。

从安成为杀手的十年里,张陪伴她的时间不知不觉变得那么久了。

“你居然在发呆!好少见哦。”安摘下耳机,将看电视剧的Pad还给张,张却没有接过去。

“你也应该自己带些电子产品了,不要总用自己的老人机。”张回过神来,看了一下安看电视剧的库存还有多少,直接开始下载。

“可是我也不怎么上网啊,我只是喜欢看电视剧而已,手机可以打电话就可以了。”安掏出了自己的老人机,说是打电话,最终只有安的上司和张的手机号而已。老人机忘记充电了,还有一半的电量,自己也忘记带充电器了,但她想着老人机应该很耐撑,随意的看了下时间就收起来了。

“你喜欢吧……”张也觉得自己不该干涉她,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放在安上的心思越来越多,看来长期的观察一个人也会产生不一样的想法,他们这种监督和被监督的关系是时候改变了。

“我们住在哪里哦?”安很快的在附近买了一个冰棍,挎着自己的小包包,亦步亦趋地跟在张身后。

“女孩子不要吃那么多冰的。”张看着她不赞同地皱了皱眉。安明明已经快二十岁了,但是她看起来好像还是一副小女孩的样子,不仅仅是心智,连身体都没有随着时间长大。

安当没听见,“你最近很啰嗦啊。”

张捏了捏自己的眉间,他也觉得自己多管闲事了,“这边,走错了。”扯着安的领子往红绿灯另一个方向走,“你还是随身带个指南针吧。”

“指南针也救不了我啊。”安倒没觉得路痴影响她的生活。“是那间酒店吗?”

张拿出手机看了下组织给他们订的酒店名和房间号,点了头,安就去前台询问。

他们两个没有什么真名,名字都是随便取的。

“张先生和安女士是吧,您的房间是5720,这是您的房卡。”前台小姐递给他们房卡,并询问是否需要其他服务。

安摇了摇头,拉着张的衣袖上去了。

“57层,好高哦。”

“好像是目标所在的办公室的上面一点的楼层。”

“这样,是需要在办公室杀了他吗?”

有时候组织也会需要他们固定的杀人场所。

“不需要,但是需要监督他是否有异常的行为。”

“好。”进入房间,安首先查看了这个房间是否有监控和监听,然后找了一个最开阔的视野,安打开了张的行李,架好了设备就开始了自己的监视。

张看她陷入了自己的世界,简单的收拾了一些自己的衣服就出门了。

安看目标坐在办公室不是签文件就是开小会,正打算叫张出门在目标的办公室装个窃听器的时候发现张已经在对面办公室了。

穿着西装革履带着金丝边眼镜的张有着与平时不一样的风味,简单来说,这让安清晰地认识到张已经是个成熟的男性了,而不是像她一样是个小屁孩,安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好小女生哦。

安嘲笑了自己,也顺便打开张的电脑,听着窃听器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张虚构了一个项目正打算和目标谈合作,断断续续的声音让安很不适应,不是设备的问题,估计对方开了什么屏蔽器。

安皱了皱眉头,打电话给张,她看见张拿着手机出去外面听,“声音不是很清楚,估计对方做了屏蔽器,你看看把窃听器放在他身上会不会好一点。”

张应了,之后继续谈了十分钟之后就离开了。

等到天黑目标下班了,安也和张交班,安跟着目标去了饭店、超市、蛋糕店,之后就回家了。

目标的家是独栋的别墅,张白天趁他不在家的时候已经装了好几个针孔摄像头和窃听器,安也回去看监控。

已经调查快一个月了,安也找不到什么杀死他的契机。

“他的生活好无聊哦。他的公司怎么样?”

“还不错,工作流程运作顺畅,部门之间和谐,查了他们公司的所有项目,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张也很疑惑,一个平平无奇的人值得杀手组织盯上他吗?

不过这些不是他们这些杀手需要关注的问题,他们只需要执行,不需要知道自己杀的人是怎样的人。

“他又回家给伴侣做饭了,他的伴侣真的好幸福哦。”唯一发现就是目标时不时会提早下班回家给自己的同性伴侣做晚饭,做完饭,他们一个学习一个工作,或者偶尔一起看电影,时不时地有性生活。

他的伴侣是个医生,喜欢甜食和新鲜的的水果,偌大的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平时只有周末会请佣人来给他们清洁房子。上次张也伪装了清洁工进去过打扫了,看了对方的保险柜也没什么特别的。

“我们的目标可不是他,不要走神了。”

“可是他长的好好看哦。”

目标的伴侣是纯黑如丝绸的短发,浅蓝色的双眼,脸上不带一丝瑕疵,长的十分美丽,心地也十分的好。当然是因为安跟他近距离接触过了,因为刚好是个妇科医生。

“把你的口水擦一擦。”张突然来了一句。

安停下自己的幻想,擦了擦自己的嘴角,并没有任何可疑的液体,踹了张一脚,继续拿着望远镜盯着目标人物。

“最终日期在明天,你准备好了吗?”

“当然。”

他们最终还是决定在办公室杀死目标,安穿着西装带着墨镜跟着大老板张前往目标的公司。

因为夜里更方便行事,张借口文件有问题,请目标回家之后重新回到公司。

“张老板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怎么还带着个小女孩?”

“她可不是小女孩,她是我的保镖,安。”安向目标微微笑了一下,隔着墨镜看不清她的神情。

“那你的保镖还挺酷。”目标亲自泡了茶给张,“不好意思了,晚上只有我在了。”

是的,安让张给目标的手下组了场饭局,所以今天只有目标在公司。

“没关系。”张和目标像模像样的讨论了一下合同的修改意见。

“你在看什么?”目标中途休息的时候看见安正在看向窗户外面,不知道在看什么。

“看……有人想杀你!”子弹瞬间穿破了玻璃,安猛然的扑向目标,扛起桌子作为掩护,拿出随身携带的枪把窗帘射开了,“怎么今晚还有抢人头的?”

目标心惊胆颤地躲在掩体后面,看着张十分淡定的样子。“张先生看来经历过很多这样的事情。”

“但也没有,只是我也是杀手。”张拿了枪抵在了目标的额头。“出意外了,快走吧。”

“好像走不掉了。”安听见很多脚步声正在逐渐地接近他们。

“你留在这里,我出去看看。”张把目标丢给了安,然后就溜出去了。

“我做了什么,让你们想杀我?”目标冷静了下来。

安思考了一下,“我也不知道,走吧,我不放心他一个人,既然他们想杀你,你可不能死了。”安收起自己的枪表示自己的友好,听见外面有交谈的声音,躲在门口,探出身子,瞬间被人射击,安马上躲过。

“你们躲不掉了,乖乖的交出那个人!”对方仗着人多,根本就没有掩护。

“你们也想杀他?”张躲在柱子后面大声询问。

“不是,我们是奉命保护他的。交出来,免你们一死。”

个鬼,明明看见那个子弹一定是对准目标的,安想了想,问目标,“你知道温罗生吗?”因为他太不可能得罪杀手组织,张顺便查了查他们的雇主。

“知道,是我伴侣的父亲。”目标突然意识到安问他这个问题的目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我伴侣的父亲,好像是……黑道,他这么想杀我吗?派了两个杀手组织?”

“是三个,我和张不一样呢。”安继续听外面的人讲话。

“我倒数十个数,再不把人交出来,你们所有人都得死。”领头的人看没有人回应他,十分的生气。“十……!”在他喊的时候,安已经看到了张的手势,他们两个分开行动对付他们十个人,安首先打空了几个子弹恐吓他们,趁他们胡乱射击的时候,避开集中射击的地方掏出自己的小刀把他们五个人都抹脖子了。

安实在太快了,对方的领头人被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枪的保险都没有开。安踩着他的腿,左手拿着刀卡着他的脖子,右手拿着枪抵着他的额头,“好啦,你说说你是哪个组织的?”

张也处理完了站在了安的身后。

“我是张先生的手下啊!张先生,求您救救我!”对方看向张好像是看见救世主一样。

安疑惑地扭头看了一眼张,那个人咬破藏在舌根下面的毒药自杀了。

“……他这是,畏罪潜逃还是试图挑拨离间?”安觉得这样的方式有点幼稚,松开了这具尸体。

安杀人的时候部分的血溅在了她的墨镜上,她先擦了擦自己的脸,把墨镜扔掉,看向了张。“你要背叛我啦?”

“你在想什么?”张取下了自己的平光眼镜,之后随手顺便射死了目标。“快走吧。”安也没有说什么,乖乖地跟在了张的后面。

在准备驱车离开的时候,张收到了自己来自自己上司的电话,他示意了安停一下,自己跑到一边接电话了。

安用自己的衣服擦了擦刀,把刀放回了自己的后腰。

看到自己好久没有打开的老人机传来了一条短信,上面写着,温罗生叛变,全体杀手被悬赏,速归。看完手机就没电了。

张连续嗯了几声就把手机收起来,拉着她走了。

“温罗生,是不是你们杀手组织的老板哦!”安被他拉拉扯扯的几乎站不住脚。

“是,你留酒店里,我回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张也没否认,就在他们即将进入酒店的时候,整个酒店的灯突然关上了,张和安迅速各自掏出武器,找掩体躲起来,因为他们回来的时候仅仅是十一二点,很多人都没有睡,酒店停电了,楼上此起彼伏地响起吵闹的声音。

这次的人比在目标公司的人多,他们到处乱射子弹,大堂的玻璃和灯都被射破了,玻璃四处飞溅到安和张的身上,他们也没有开口。

安看了看自己还剩下多少子弹,还有富余,凭借着红外线瞄准镜射死了几个人。

“安!别躲了!你躲不过的!”对方一下子被安激怒了,开始大叫,“还有张!你没有收到命令吗!安必须死!你要背叛组织吗!”

张趁乱跑到了安的身边,低声对她说,“等下我引开他们,你上楼拿齐证件和钱先回你的组织,在家里等我。”

因为安为了这次任务剪了个像男孩子的短发,加上今天的安非要穿一身西装显得她专业,加上夜色昏暗,真可能浑水摸鱼的离开。

“安!快跑!”说完张就往酒店外面跑了,边跑边躲子弹。

那些人跟着张跑了出去,安趁机上楼按照张所说的拿了证件和钱,她没有立马离开,她补充了自己身上的弹药,武器不用多,最熟悉的就可以。

她没有立马离开,而是跟着硝烟的味道来到了一条昏暗的巷子里。

路灯被打破了,所以巷子非常的黑,但是长年累月的黑夜训练让安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甚至黑夜的视力会更好。

她看见墙四处都有弹孔,多到有些密集,血迹四散,尸体横倒。

她的心脏仿佛被什么捏住了一样,一下子有些天旋地转,她撑住墙,慢慢地走到尽头,这是一个死胡同,她完全不能想象,选择走到最后是死胡同的绝望。

张的心口被开了一个小洞,血还是温热的,但是人已经完全闭上了眼睛,呼吸和脉搏皆已停止。

她跪在他的尸体旁边,不知所措。

她打气勇气,颤抖着摸着他的脸,又不死心地摸着他脖子的大动脉,最后颤抖着收回了手,无力地坐在了地上。

张死了,那么下一个就是她。

安坐在那里发呆了很久,月上树梢,照亮了这一片昏暗的巷子,她看到了张的左手紧紧地握着一个东西。

她抽出了张手中的东西,是一个带有指南针的怀表,里面还有偷拍安的照片,是最近剪了短头发的她。

“好丑……偏偏要拿这一张照片……”安站起来,把怀表放进了自己心口的口袋里,那里藏着她的小刀。

她扯了扯自己僵硬的嘴角,安慰自己这没什么,就赶往回到自己的组织所在之处了。

因为对方组织的背叛,他们的据点不能再使用,所幸安这次没有怎么迷路就回去了。

一回去,老板凝重地跟她说,温罗生虽然是对方组织最大的赞助者,但并不意味着足以让对方组织完全的背叛,这次的骚乱主要也是一些为了利益捣乱的人,老板给了安一份名单,上面是所有在这次骚乱中因为利益背叛的人。

安冷笑了一下,从那天起,她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样子,精准冷漠不近人情,为了完成任务不择手段。

她不再追求她的华丽和好看,穿着一成不变的黑色西装,追求一枪毙命,不再浪费自己的时间看电视剧,不再迷路。

她还把她自己的家和张的家打通在一起,本来就没有多少隔阂的他们更是融为一体了。

在安当了二十年杀手之后,她突然累了,下了一个悬赏,奖励她的全部财产和人脉,目标是杀了安。

她在张的家里等了张一辈子,最后等到了来杀她的杀手。

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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