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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羊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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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回家的车上,轮到萧白依偎在男人怀里,不甚明亮的路灯快速略过略过他们十指相扣的手上,还有萧白困倦的脸庞,被顾明瀚尽收眼底。
喜欢他,朦胧的感情从初中开始就萌发,没想到上了高中之后他突然变得不待见自己,直到高三,萧叔叔把他安排和自己一个宿舍,两人顺理成章住在一起,这才亲密起来。
试探着亲他那天晚上,他带着会被推开的忐忑,看着萧白哭红的眼睛慢慢靠近。
自己会被推开吗?会吗?他不断重复想着。当两人的距离不断缩短,他看着萧白哭到发红的眼睛又想,好可怜,好想吻他。
在他亲到萧白的那几十秒里,狂乱的心跳和喜悦覆盖了全身,以至于根本舍不得闭上眼睛。他要把他的所有表情都记下来,刻在心里。
萧白很不喜欢现在的状态,怀孕很累,因为肚子大,连走路都是负担,脚会浮肿,每晚顾明瀚都要替自己按摩全身。
身体上激素的不平衡也让他心情反复无常,有时早上起来声旁空空的,只看到凹陷下去的枕头,他就顿时陷入难受。他很依赖顾明瀚,就算知道对方只是去实习也好,这样的日子依旧难熬。
再加上孕期时的性欲很强,他每天都想要,还会幻想着把顾明瀚锁在家里,成为满足自己欲望的奴隶。
在实习结束那天,顾明瀚拒绝了出去吃饭的邀请,手机里隔段时间就传来萧白可怜巴巴的信息,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回到家时,萧白正因为弯不下捡不了掉在地下的苹果恼怒,听到门口的动静,情绪明显缓解了很多,但更多的还是委屈,“顾明瀚……”
顾明瀚连忙走过去拥住眼红红的人,“哥哥,我回来了。”
熟悉的味道充满萧白的鼻腔,缓过劲之后觉得自己像个粘人精,从怀里松开,难为情地推了推人,说:“你快去穿拖鞋……”
顾明瀚穿完鞋又从背后抱住人,罩住萧白一边的奶子,暧昧的揉捏,耳语道:“想和老婆一起洗澡。”
浴室里的两人互相替对方涂抹泡沫,特别是将泡沫弄到顾明瀚阴茎上时,那个地方已经完全勃起了,直挺挺地在萧白手中。
洗澡变得不像洗澡,萧白现在对顾明瀚那里有很深的迷恋。他咽着口水不断将泡沫抹到那上面,从随意搓弄变成套住龟头不断套弄。
热死腾腾的浴室膨胀了浓郁的情欲,顾明瀚半搂着人接吻,吻够后又迅速冲干净身体出了浴室。
裙子从上身被褪到乳房下方,搭在孕肚上,男人结实的胸肌贴住萧白微微冒汗的后背,手绕道前面,揉弄他胸前的两团乳。
乳尖因为胸胀变成了艳红色,像颗缩小了些的石榴粒,被夹在粗糙的指节中不断挤压。
挤压的痛感磨灭了折磨人的痒意,令萧白舒服极了,抑制不住呻吟,“好舒服……”
顾明瀚不断吻着他脸侧,目光落在莹白的胸脯上,看着被揉捏成各种形状的奶子。
他的手穿过萧白的腋下撑开,萧白全身都在抖,坐在男人怀里,手虚虚扣在顾明瀚的手腕上。
顾明瀚用指甲盖扣了扣奶头,问:“奶头很痒吗?”
萧白点头,感觉到奶头被捏着向外拉扯,刺激得弓背躲避,但无处可逃,“唔……”
只好转过头寻找男人的嘴唇,试图接吻。他闭着眼和顾明瀚湿吻,舌头交缠,在口腔里捣腾,黏稠暧昧的水声附在耳膜上。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顾明瀚手里多出了一样东西。是个环装物体,边缘还有一层凸起的软刺,萧白不认识这东西。
“这是什么?”
“羊眼圈。”
没等萧白再说话,顾明瀚将那环套进冠状沟后固定好,撩住人的下巴继续他接吻。
吻够的萧白侧躺在床上,唇部被亲得麻木,撅着臀部贴住顾明瀚的阴茎,屁股上感受到那一圈软毛,麻麻的,貌似没什么杀伤力。
他不知道的是,羊眼圈的软刺根根分明,富有弹性,硬度适中,戳到皮肤上是不起眼的刺感,但是在柔嫩的阴道里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
“我要进去了。”
萧白无比期待地点头。逼口已经很湿,一想到要被男人插进来,兴奋地收缩。
艳红的肉口被龟头顶开,顾明瀚小心翼翼地将阴茎顶进去,没有进多深,还有一半在外面。
顾明瀚按着它的胯,没有大动作地抽查,小幅度地抽出来,又加快一点速度插进去,只是进半截的长度。
萧白一点都都受不住,倒挂的软毛在插进去的过程中产生的快感几乎是灭顶的。他就没这么痛快过,眼睛里挂着泪,被毛刺刮搔着内壁,痒意顺着毛发根部到达内壁上,再顺着内壁往阴道深处输送绵绵不断的瘙痒。
羊毛圈卡在他的阴道中间,随着顾明瀚海的动作不断刮搔,萧白几乎是在尖叫:
“啊……好爽!”
甬道剧烈收缩,膝盖发颤,还好没有站着做,不然人都稳不住。
顾明瀚看他抖得厉害,凑近含住他的耳垂,知道这羊眼圈的威力让萧白爽得厉害,又怕他爽过头,“还受不受得住?”
萧白贪图这样的爽法,嗓子娇得能溢出水,“再插进来一些。”
就卡在中间实在是不得劲,他想要更深入地插入,身体深处巨大的躁动促使他想男人的阴茎插得更深一些。
他看顾明瀚犹豫的神情,脑子昏昏沉沉的,手向后摸上顾明瀚脸,眼睛红红地看着人,屁股往他胯上挪动了几分,下意识地叫他,“弟弟,快点操我。”
久违的称呼刺激着顾明瀚的脑神经,那两个字坠落在绷紧的神经线上,把线压断了。
他咽了咽口水,再抬眼时眼神已经变得危险,欲望之火从小腹攀升扩散,抬起萧白一边腿,全根没入进萧白身体里。
他依旧没有太大动作的进行活塞运动,以小幅度但是快频率的抽动操着萧白。将羊眼圈的威力发挥到了极致。
萧白觉得甬道内部越来越酸胀,软毛不再“软”,而且变成有硬度的刮搔器。像被下了蛊一样,那种总差一点的酸胀和瘙痒让萧白着迷。
“啊……弟弟……”逼口被干得发热,阴蒂硬得要命,萧白哭得一塌糊涂,搂着孕肚,扭着身体,被深处一阵有一阵的酸胀折磨。
他变得没有自主意识,脸上都是泪痕,腿根抖到顾明瀚都不敢再拖起来,只是一个劲地耸动胯部。
“唔……不要了,不要了……”
囊带无情地拍打在阴户上,萧白想要逃,却被顾明瀚牢牢固在怀里。
抽出来的时候羊眼圈完全湿透,顾明瀚龟头被圈勒的快要发紫,取下来之后又用手掌套弄,射在了萧白腿根。
泄出来的淫液打湿了床单,小逼酥麻至极,萧白颤巍巍地喊他:“弟弟……他踹我肚子……”
下意识的认为他还是那个比自己小的弟弟。顾明瀚怜爱地吻他,爱抚着孕肚,肚子里面的小东西感受到了父母激烈的运动,在里面也不停地闹腾。
顾明瀚下床蹲在萧白面前,手上下抚摸,似乎在安抚肚中的胎儿,挨着萧白的肚子,留下轻柔一吻,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乖,别闹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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