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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

-----正文-----

方徐来陪着袁不惊在家里养了两天,伤好了一些,准备把两人平常用的东西都搬过来,刚好钢琴也运到了,把工作室布置在二楼的空房间里。

那把吉他没那么不受待见了,方徐来这几年没什么机会弹琴,现在把琴重新拿到手里,感觉还是有些奇特。

那段旋律被拨动的时候,袁不惊刚好倒了茶走过来,和他坐在一起。

“……你就听过一遍,居然还能记得。”

方徐来把琴放在一边,枕到他腿上,把他右手拿过来看伤口的愈合状况,擦伤好了大半,只剩些薄薄的痂,露出正在生长的嫩红的皮肉,方徐来舔了舔,抬头看他:

“本来就是写给我的,为什么不能记。”

袁不惊是在整理自己衣服时发现那件蓝色睡袍的,方徐来刚好洗完澡,走过来帮他一起收拾。

“这件衣服是你以前穿过的吗……感觉有点熟悉。”

方徐来从背后搂着他,头埋在他颈侧,有点想笑:

“……因为本来就是你的啊。”

“唔?”

“我买了一件新的,把原来这件偷走了。”

过了这么久,他终于有机会承认这个秘密。

“什么时候的事?”袁不惊根本没察觉到。

“我出国前几天,趁你不在的时候……”然后他接着说,“你第一次跟剧组走的那几天,我还在你床上用它‍‌‌自‎‎‍‌‌慰‍‌过。”

袁不惊咬了咬嘴唇,方徐来倒有点失落似的:

“原来我走的半年里你都没在我房里这么干过啊……”

“……也不是没有。”

声音很小,方徐来还是听见了,搂紧他继续笑了一会儿:

“你不是也从齐焰那里拿了我的吉他嘛……”

“啊……是他告诉你的吗?”

“嗯,他告诉我之后我就准备回去找你了,结果你比我先来。”

“哦……”袁不惊忍不住问,“所以他不告诉你,你就不来了吗。”

方徐来抬头在他脸上蹭了蹭:

“他不说的话,我没这么快找到回去找你的理由,不过……你是不是吃过齐焰的醋啊?”

“没有。”袁不惊很快否认。

方徐来放弃继续逗他,又想到什么:

“……你是不知道我在哪,刚好租了那边的房子吗?”

袁不惊顿了顿,只好承认:

“我也是问齐焰……他把你的名片拍给我了。”

方徐来听完,自己心里也开始泛酸:

“……你找他都不肯直接问我。”

袁不惊低头摸他搂在自己腰间的手指,小声说:

“那也是多亏人家,我才找得到你……”

“啧。”方徐来蹙起眉,“你别再说他了。”

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抱着他闷闷地笑:

“那家伙知道我们这样会笑死的……”

袁不惊被他困在床里把衣服脱了,又套上那件旧睡袍,没有系上腰带,露出胸口尚未痊愈的一块青紫,方徐来轻轻用嘴唇触了触,拱起腰往上舔他脖子,软着声音轻轻求他:

“你什么学会自己那个的,做给我看好不好……”

袁不惊抬起已经结痂的手,手指伸到他柔软的舌腔里,方徐来听话地张开嘴,收着牙齿任他夹着自己的舌头滑弄,手指退出来时沾满了水液,两条腿曲起来架在方徐来肩膀上正对着他,方徐来的视线跟着他的手指,看他触碰到腿根下面的小口揉了揉,往里戳弄着自己的穴道。

“呃……你来吧。”袁不惊让他看着自己弄了一会儿,手指已经捣弄出不少汁水,热着脸喘了喘。

方徐来把他手指抽出来,换自己的性器缓缓送进去,干了一会儿,抱着他去工作室的屋子,把他按在墙上退出来,转了一圈又重新深深送进去,从背后揽着他坐到琴凳上:

“你后来写完了吗,再弹给我听一遍好不好……”

袁不惊蹙着眉,眼里含着水,穴里含着性器,喘着气说:

“十年前就写完了……但一直不敢弹……”

方徐来胳膊牢牢箍着他腰,看他把手放在琴键上开始弹,在他体内硬着的‎‌‍‍阳‎‍‍具‍‎‌‎也重新开始抽动,他终于又听着袁不惊把那首曲子弹出来,袁不惊渐渐开始发抖,琴音也渐渐错乱起来,到最后散了力气,只能湿着眼睛伏在钢琴上,方徐来从琴凳上站起来最后挺送了几下,按着他翘起的臀肉射在里面。

又回到卧室床上,方徐来躺着,让袁不惊在上面再做一回,腿环着他的腰,亲着他问:

“你以前都没想过你来吗?”

袁不惊弯着腰在他身体里顶送,舔掉他额头一层薄薄的汗:

“……你没说过,我以为你只喜欢你来。”

“唔,我怎么一点都不了解你啊……”想起往事,方徐来又有点失落,袁不惊亲亲他鼻尖安慰:

“……我也不比你好啊。”

他挺着腰,‍‍‎‌穴‌‎‍口‎‍‍‎又随着动作淌出来之前被射进去的东西,方徐来自己被他干着,又把一根手指喂到他翕张的‍‎肉‎‌‌‍穴‌‌‍‎里。

袁不惊停下来感受了一会儿,感觉身子又有点软,把他手拿出来:

“你别捣乱。”

等到身上体内都沾满了彼此的体液,又重新搂在一起,方徐来轻声喊他:

“哥哥。”

袁不惊看他:

“……你怎么确定你不是哥哥?”

方徐来想了想,笑了:

“嗯,那我是哥哥……你是嫂嫂。”

袁不惊听他胡说八道,忍不住红了脸,凑过去堵住他嘴。

袁不惊原来定下的演出开始那天银树市下了雪,雪花缓缓飘着,和春天一样温柔。

方徐来送他到演出地点,他想了想还是问:

“你真的不愿意来吗?”

方徐来看着他,有点委屈:

“如果你想让我去我就去……但我不想和别人一起看你。”

袁不惊笑了,亲了亲他脸:

“那你结束了来接我吧。”

方徐来准时来接他回去,窗外的雪还在纷纷扬扬地落,地上积了薄薄一层白。

袁不惊拿着勺子在灶台煮汤,香气萦绕在放屋里,方徐来把菜切好,离开了一会儿又回来,把什么绕在他脖子上。

他低下头拿起来,是一只圈在项链上的戒指。

“弹琴不方便戴戒指,只能戴在你脖子上了。”方徐来说着,把手心里握着的另一个戒指给他。

袁不惊微笑着帮他戴在手指上,方徐来很开心,抱着他一起看着咕嘟咕嘟的汤锅。

“……一般接下来是不是还要再说什么?”袁不惊抬头问他。

方徐来亲他脸颊:

“可我和你又不需要结婚”,捏着他手指把项链上的戒指穿上去,“我们早就在一起了啊……我就是想戴嘛。”

袁不惊也觉得没什么问题,又想起什么:

“爸妈好像寄来了一个包裹。”

方徐来到门口邮箱找了找,拿进屋拆开了,寄来的是一瓶酒,还有一些明信片,信里父母告知他们自己最近已经在某个气候温暖的国家定居,还附带了一些热带种子。

方徐来抱着他看完了信,突然说:

“你说爸妈知道我们的关系会怎么样?”

袁不惊想了想,得出一个有些荒谬但合理的可能:

“应该会……祝福。”

“……我觉得也是。”

然后两人都笑起来。

“他们是不是根本没想过这些种子在维国室外活不下去啊。”

“等暖和了随便洒在外面试试吧。”

第二年春天生日的时候,坐在庭院里的树下,方徐来帮袁不惊把长长的头发剪短了,看起来还和二十岁的时候一样,好像这几年错过的时间也没那么遗憾了。

他认真看了袁不惊一会儿,轻轻说:

“你眼睛上的痣好像变淡了。”

“唔,和你越长越像了么。”

“那为什么不是我多长一颗痣?”

“因为……谁让我是被留下的人呢?”

袁不惊微笑着看他,方徐来果然又难过起来,不说话了。

袁不惊抱着他笑,抬头问他许了什么愿。

“……你不要再和我分开,即使吵架也不要和我分开。”方徐来闷闷地说,又问他,“你呢?”

“嗯?你已经说过了啊。”

“不行,你再说一遍……”

方徐来不依不饶盯着他,他在春风里温柔地看着他,重复了一遍:

“我和你再也不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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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能糊弄这么多字^_^

感觉前面写得挺劝退的,能看下来的话还是比较宽容吧

虽说是自己割腿肉,当了厨子才发现自己做的饭根本不想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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