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臻在乡野之间渡过属于他的第一个春天。

-----正文-----

周琰公事公办，一点不含糊：“两次普通人沾染上白狼气味的事件，都发生在你们去涂山之后，你说说有没有接触过白狼？”

“关我什么事？”苏砚棠整个人都傻了，“我三天都待在屋里，没去山里！”

“我给你一千万，结果你转头就怀疑我？”苏砚棠上下扫视他，“你尾款不想要了？”

“走流程，走流程。”周琰语气放缓，好言相劝，“你配合我一点，你以为我想在这里跟你聊天？我晚上跟夙鸣约了晚饭，还想早点回去。”

“我真的没出去过，沈霄和外围的人都可以作证，而且我图什么？把白狼放出来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有没有意外沾染上的可能？”

“这个我不清楚。但是如果苏臻在涂山就发现白狼的气味，他应该会第一时间做出反应，或者是询问我，在那之前他并没有接触过白狼。否则他也不至于突然受刺激，袭击了普通人。”

“你们两个回来之后都去了哪些地方？我做一下轨迹对比，看看有没有线索。”

于是，苏砚棠和苏臻都被周琰抓进了小房间，要求详细回忆从涂山回来之后的行动路线，精确到小时。

“行了，那没事了，你可以走了。”周琰问完话，收到两张表立即撵人走，“一边待着去，要是还有事就叫你。”

苏砚棠莫名其妙被叫来，现在又莫名其妙被轰走。苏臻在一边欲言又止，他想过去跟苏砚棠说几句话，但是由于是自己把他坑过来的，有点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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