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有招人喜欢的面都是伪装。

-----正文-----

夙鸣很担忧：“测试会有用吗？他会不会继续选择隐瞒和伪装？”

“既然破绽已经出现，再伪装或是隐藏已经没有意义。”周琰回答，“他很聪明，不会在无意义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但会有害怕和犹豫，他会不会为了逃避被抓，不肯说？”夙鸣反问，“如果袭击人这件事只是个意外，并不在他的预计行动之内呢？你之前说过，他对兽化病患者更感兴趣。”

“如果他想逃，先前就跑了，不会心甘情愿等着被抓，或许他现在也需要我们的帮助。”周琰想了想说，“我明天就去跟他聊聊。“

苏砚棠得知周琰打算对苏臻重新进行人格测试的时候，没有提任何反对的意见。

“我需要把他带到我那里去一趟，有了结果会告诉你。”

“我明天就回学校了。”苏砚棠在收拾东西，他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基本愈合，头发散下来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痕迹。

他停下来，对周琰微微地笑了一下：“工作顺利。”

其他的，他什么都没有说。

在苏砚棠回到学校后不久，苏臻见到了周琰。周琰亲自来接他，夙鸣为了防止他们两个起冲突，执意跟他来到这里。

“在这里待得很闷吧？想不想出去？”周琰的对他温和地笑了一下。

苏臻问：“去哪儿？”

周琰笑眯眯地回答：“去情报部接受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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