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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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真的在恋爱吗？”大学的时候游弋的朋友这样问过他。

游弋有点没办法回答，他自己有时候也会想，他们这样到底算不算恋爱。

两个人的关系虽然完成了从朋友到恋爱的转变，但游弋从刚开始恋爱的兴奋状态中抽离出来后，就找不准自己在这段关系中的定位了。

陆知屿的行为和态度好像没有因为在谈恋爱而发生任何改变。至少游弋没有感觉到。

虽然两个人会牵手、拥抱、接吻，但大部分情况都是因为游弋想，然后陆知屿像礼尚往来一样，给出适当地回应。

别人谈恋爱也是这样吗？游弋不这么认为。

陆知屿在校外租房住，游弋就住在宿舍。游弋经常去陆知屿租的房子里找他，却从来没有留宿。陆知屿没邀请，游弋也没有主动留下来过。

那天晚上，游弋和陆知屿坐在沙发上看完一部电影后，游弋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陆知屿看时间有些晚了，说：“十一点了，不回宿舍吗。”

他只是随口一问，游弋却理解成了陆知屿在赶他走，有些委屈。

“可不可以不走。”游弋和陆知屿对视，可怜巴巴地问。谈恋爱以来游弋总是在问可不可以，总是在寻求陆知屿的同意。

陆知屿不知道游弋脑内的思想活动，他看游弋一脸委屈，以为游弋在学校发生了什么不想回宿舍。然后他说：“可以。”

陆知屿给游弋找了睡衣，让他先去洗澡。游弋慢吞吞地洗了很久才从浴室出来。

陆知屿去洗澡的时候，游弋内心挣扎的躺在床上，现在天气不算太热，但他躺在床上刚洗完澡又出了一层薄汗。

游弋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等着陆知屿过来。

于是陆知屿走进卧室的时候，看到就是像蚕蛹一样把被子卷在身上的游弋。

他走过去，看到游弋睁大眼睛盯着他，脸上泛着红晕，眼睛却很亮。

“你要一个人盖被子吗。”陆知屿有些无奈地问。

“噢。”

游弋向一旁滚了两圈，把被子展开。陆知屿靠在床头，关了卧室的灯，只留着床头灯。然后靠在床头，用平板看一些资料。

游弋直直地躺在一旁，深吸了几口气后，戳了戳陆知屿。

“怎么了？”陆知屿停止看平板，看着缩在被子里的游弋。

游弋招了招手，示意陆知屿往下靠一点，陆知屿只好把平板放在一旁，靠下来和游弋一起躺着。

游弋凑到陆知屿身边，和他紧贴着。明明屋里只有两个人，但他还是像说悄悄话一样对着陆知屿的耳朵很小声地说：“陆知屿，你亲亲我。”

游弋耳朵都有些发烫，陆知屿一如既往地不会拒绝游弋要求的亲密接触。

陆知屿和游弋浅浅地交换了一个吻，刚想分开，游弋用手环着陆知屿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游弋心里很乱又有些紧张，接吻也没有章法，但是在陆知屿的引导下慢慢平静下来。

游弋自己不放手，又接吻接得缺氧。停下来后在陆知屿怀里喘气。

陆知屿看得好笑，带着笑意问他：“还亲吗。”

游弋歇了会儿，说不亲了。陆知屿就伸手想关灯睡觉，却被游弋拦住。

游弋牵着陆知屿的手往下，停在一个位置，然后一脸认真又害羞地问：“可以吗。”

陆知屿愣了愣，才想明白今晚游弋从看电影就开始心不在焉的原因。

游弋看起来已经有些动情，但陆知屿对着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开口的游弋，还是说不可以。

游弋听到后像个泄了气的气球，耷拉着脑袋。

然后陆知屿解释道：“没有做准备，会受伤。”

游弋猛地抬起头，眼睛又亮起来：“有的有的。我提前准备过了。”

游弋提前看了很多视频，还上网搜了怎么准备，在浴室里慢吞吞地艰难地处理好了自己。

然后游弋从枕头下面摸出来一瓶润滑剂，看来确实是做好了万全准备。

陆知屿觉得认真的游弋实在是可爱，又把人拉过来接吻。

陆知屿脱了游弋宽大的睡衣，游弋心跳得很快，好像要从嗓子那蹦出来。

陆知屿吻了吻游弋的锁骨，手扶着游弋的腰，一直往下，碰到游弋的大腿根。

陆知屿挤了一大坨润滑剂给游弋润滑扩张，他动作也很生疏，游弋自己扩张做得根本不到位，现在被陆知屿弄得后面很涨，感觉很奇怪。

润滑挤得太多了，裤子被打湿了一大片，黏在腿上不舒服，游弋干脆自己脱掉了。

两个人挤在被子里，陆知屿也有些紧张，好半天没进去。游弋掀开被子，让陆知屿坐起来，然后自己扶着慢慢往下坐。

太疼了，游弋额上冒出冷汗，陆知屿帮他吻掉。

吞进没到一半的时候的时候，游弋觉得太痛了想放弃，陆知屿扶着他的腰往下压，自己往上挺了挺，才完全进去了。

陆知屿进去了却没动，看见游弋皱着眉。

“很痛吗。”

游弋双手环住陆知屿的脖子，有气无力地说痛。

陆知屿扭头和游弋接了一个安抚性的吻，然后让游弋躺下来。游弋的双腿张开，有些无措，不知道该放在哪。

游弋清晰地感觉到身下的胀痛感，又有些发痒，催着陆知屿：“你快动一动啊。”

陆知屿怕游弋痛，动作很轻。游弋被磨得发出一声声的细喘。游弋能接受后，陆知屿才加大了幅度和频率。

游弋太白了，情动之后全身泛着粉。陆知屿咬了咬他的脸颊肉，问他怎么全身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游弋脸变得更红，看着眼前因为自己而变得不再像平日里那样理性的男人，到达了‌‎高‎‍‎‌‌潮‎‍。

游弋的手被陆知屿抓着按在床上，不管是疼痛还是快感他都全盘接受。他承受着陆知屿带给他的一切感受，当他看到陆知屿因为他而有些失控时，他才有自己确实是在经历一场恋爱的实感。

游弋感觉自己在一艘小船上摇晃，他们在拥抱，在做爱，这种欲望是真实、猛烈且不可抑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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