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宋：我来唱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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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连山以为自己是办公室里到得最早的，进门了才发现隔壁的主任来的更早，两个人跟难兄难弟似的，他笑着打过招呼，翻了翻昨天小罗传过来的行程表，才发现他也要去参加付跃的考核。

许连山打开电脑，把手机调成振动放在一边，飞快地浏览着内部网络上新下发的文件。他早上跟着局长去开会，中午草草吃过饭，下午又在面试地点当了个考核官，一直到下班时间都是马不停蹄地到处跑，最后干脆睡在了办公室的休息室里，如此折腾了快一个星期，等他终于闲下来，想起书桌角落里的手机时，收信箱比任何时候都要安静。

许连山虽然喝了酒容易说话不过脑，但不会醉，所以他很清楚地记得自己跟宋朽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他也并不觉得自己有错。那些想法在他心里堆积了很久，他只是出于礼貌，一直没有拿出来说，借着酒劲儿掏心窝子，只是别人不太想要罢了。

许连山和同事道了别，开车回到家里，宋朽不在，但他房间里的东西却没动，想必还没有收拾东西滚蛋。许连山脚步停顿了一下，也没再看，转头进了厨房，给自己做了份清粥。直到十点他回到屋里，宋朽依旧没有回来。

许连山懒得思考他在想什么，翻了个身就睡着了。许连山几天没回来，宋朽就提心吊胆了几天，今天在楼下发现了他的车，又做贼心虚，愣是在外头鬼鬼祟祟地待到了凌晨，确认许连山已经睡着了以后才上楼。他轻手轻脚地开关门，换鞋，又轻手轻脚地往房间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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