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宋：原来我是金丝雀，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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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连山心里已经拉响了警报，他知道局长不是那种会轻易和他爹告状的人，所以只能是许宣垣自己撞见了宋朽。还真是他妈的巧，事儿都一起来，谈人生也要前脚后脚，跟商量好轮流似的。

“这件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我――”

“行了，你别说了。”许宣垣从口袋里倒出一根烟，“你什么德性，十几年前我就知道了。昨天怕你一个人寂寞，让你上我战友家吃饭，结果还是我想多了，你这家里挺温暖嘛，又是暖气又是暖床的，这几年我也一直没来，是我太放心你了，谁知道一进门就是个门儿都没过的‘儿媳妇’。”

许连山知道许宣垣一生气起来说话就难听，也难得和他计较，倚靠在饭桌旁说：“是，您十几年前就知道了，打过也骂过，现在不该挺平静吗？还有，别在我这儿抽烟。”

“你那洁癖还没好？”许宣垣挑了下眉，到底把烟收了起来，“你要找人，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你十七岁之后，我还怕你从此以后性冷淡了，你一个人不让我帮忙，走到现在这个地方，我挺欣慰，也希望有个人陪你。但他算怎么回事？我问过了，来历不明，背景不清不楚，没读过多少书，你什么身份你心里不明白吗？你现在跟圈养金丝雀似的，回头举报信投市长信箱里，你还笑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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