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没有过多牵挂，生死对我而言并没有那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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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和我家田地的边界有一颗果树，渐渐入了夏，那棵树上的果子红了起来。爹娘在田里浇水，我偷个懒抱着果树向上爬，坐在最低的枝桠上摘一个果子下来。这果子闻着很香，我过去从未吃过，所以迫不及待的把它在衣服上擦了擦就咬了一口。一股极酸的滋味在我嘴巴里蔓延开，我五官拧起来，一脸痛苦的把果肉吐出去。

那个小小的果子被我扔在地上，发出不起眼的响声。也就是那个时候，老季拿着一大叠纸来唤我的名字。我从树上跳下来，就见老季一溜烟的已经跑到我面前。这些日子他精神了不少，说话都有了底气：“吴邪，你想参军不？”

参军这个词对我来说太遥远了，我眯起眼睛想了片刻，大概那个手上长着厚茧的人就是别人说的军人，那这么看军人是很好的。

我连忙点头说想，老季就开始讲我要是能参军，就要和一大批与我一样的人去坐我们从未坐过的车，坐很多很多天，然后去一个和我们说不一样语言的国家打一群鹰钩鼻子。老季说的兴奋，带动的我也有些激动，只是这时候老季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伸出粗糙的手用力拍了拍我的头——我不喜欢他这样。

“吴邪，你不行，你还太小啦，他们不会要你的。”说着，老季自嘲的摇了摇头，向远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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