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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程君在医院楼下抽了很久的烟,秋日的夜很凉,他穿的薄,只有离开公司时穿的白衬衫,可身形依旧挺拔,在路灯下拉着长长的影子。
他眉目冷峻,像是凉夜里的冷气染上了他的眉眼。良久,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定,拿出手机拨通了搁置良久的号码。
“四爷?”那边的声音里透着诧异。“是我”。”您不是退圈了吗?”说话的人有些小心翼翼。
“嗯。这次找你想买工具”。“什么工具,全套的?还是四爷以前要的配备吗?”“不用,戒尺,你那里的c2型号,”程君脸色冷肃着平静道。
“方便明天寄过来吗?麻烦了。”“方便方便”陆川有些想要流汗,对当初圈子里大名鼎鼎的四爷,自己怎么会说不方便呢。
“嗯”程君无所谓地挂了电话,把烟熄掉,转身上楼。
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程君还没回来。孟易有些慌,到底怎么了。程君不可能和医生谈这么久,谈完了后他怎么没有过来,这太反常了。
孟易胡思乱想了很多,难道程君嫌弃他麻烦?觉得自己打扰了他的工作吗?不会这样的,以往程君都是很心疼他的。
可是他这么久都没过来,难道去吃饭了吗,可是他为什么不给已经说一声,他在心里暗暗想。
他心里泛起浓重的委屈来,又想起自己这么疼,又想起自己以往许许多多的委屈来。
他想起以前离开自己的许多人,他想自己可能真的很不招人喜欢吧,许多曾经和他很好的人都和他远了。
他以前总觉得程君会是不同的,所以面对他的时候可以稍稍任性一些,可现在看来不是这样。
程君终于开始不那么在乎他了吗?他有些恶劣地想,看,就是这样,他们都会离你而去,只剩你一个人,只剩你一个人。
孟易有些魔怔了,他知道自己的状态很糟糕,可他定定地盯着扎着针的手背,心里的负面情绪疯狂放大。
他感到极度的暴躁,呼吸有些急促起来,砰!所有的情绪到达了临界点,他突然伸手粗暴地拔掉了扎在手背里的针,血涌了出来。
他怔怔地盯着这刺眼的红色,呼吸逐渐渐稳,情绪逐渐平静了下来。
理智回笼,他苦笑,自己在干什么啊,抬手便是准备按铃叫来护士。
“你在干什么?”门被推开,程君站在门外冷冷地看着他,满面寒霜。
他走近,携了一身冷意,孟易呆住了,竟忍不住微微有些发抖,是为他身上的寒凉,更是为他的脸色与气势,太冷了。
程君以往的温和全消失不见,此刻是他从没见过的样子,随着他走近,孟易只觉得自己周围的气压疯狂降低。
有什么要说的吗?”程君走到他面前平静地问,孟易却听到了其中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再联系到他这句好像送行一样的话,内心的恐惧开始疯狂滋生,他抖得更厉害了。
在那极度深沉含着危险的眼睛注视下,他大睁着眼睛,嘴唇微微开合竟说不出一句话。
程君站在那里,好像非常耐心,过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回答。
他大踏步上前,先按响了叫护士的铃,随即拽着孟易的胳膊把他翻了个身。
他抓住孟易的两只手按到腰上,冷冷道:“什么时候护士来什么时候停。”
随机一道极狠厉的巴掌砸到了他身后。随着一阵剧痛炸响在身后,孟易脑子一白。
“啊!!”他完全不自觉地喊出声来,太疼了,疼得人完全无法忍受。
孟易开始剧烈地扭动身体想要逃离,可身后铁钳似的手牢牢固定着他,令他的受虐部位完全动弹不得。
随即一串更狠厉的巴掌兜风砸了下来,完全来不及反映,那在身后炸开的痛令他痛苦不堪。
“啊啊啊啊啊啊”他疯狂大叫,冷汗从额头上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可来不及反应,又是巴掌,兜风的巴掌,铁板一样的巴掌连串地砸下来。
孟易感受到自己臀部发烫着飞速肿起来,感受到臀部一个个的肿块涌了出来。
他挣扎,大喊大叫,求饶皆无果,只有汗疯狂涌出来,泪水疯狂涌出来,流下去。
背后的人却好像丝毫没有被他的痛苦所影响,固定他的手依然坚如磐石。
令他痛苦不堪的凶器尽职尽责地以固定的频率,重的令人无法忍受的力度责打着他。
孟易早已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身体只在巴掌落下时反射性地抖动一下,他脸色极苍白,头发早已被汗水浸湿,泪水更是铺了满脸。
他紧闭着双眼,眉头紧紧地皱着,喉咙里发出凄切的呜咽,似悲鸣。好像过了很久很久,其实只有三分钟的时间。
护士推门而进的时候,程君终于停止了对手下人施予的酷刑,迎着护士惊讶的目光,他淡淡道“他的针掉了,麻烦你重新扎一下。”
护士来到床前,看着情况大约明白了什么,不过看着病人惨极的样子不禁暗自感叹这做哥的手太重。
针重新扎了上去,护士离开。孟易保持着趴着的姿势没有动,臀上火烧火燎的疼令他无暇他顾。床边的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两人无话。
许久,“”打屈着你了吗?”程君的声音很冷。孟易依旧没动,听着他的话,所有的委屈好像又一下子涌了出来,眼里大滴大滴的泪往外涌。
他的脸埋在枕头上,无声地宣泄着自己的委屈。程君看着他抽动的肩膀,亦是无言,他知道这顿打太重了,可这是他必须要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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