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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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才回的X市,念完大学找过几份工作,但都做不久。我也实在是厌恶朝九晚九的工作,索性离职拿着过去几年攒的钱,就在这里盘了个店,开了家糖果屋。长得好看也有个好处,招揽生意卖东西会更容易,反正每个月挣的钱够养活我和cookie的。
我以为我的生活就会这样平淡如水的过下去,没想到我会重新碰到晏泽。
在我把我和晏泽的过往回忆了一遍后,那条原本拉不动的傻狗已经快要把我拖到了晏泽跟前,尾巴还疯狂地摆动着。在它快要扒拉上晏泽前,我飞快把围巾向上拉了一点,遮了半边脸,我无比庆幸这是冬天,而我非常怕冷,出门围了个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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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泽撸了撸cookie的狗头,又定定地看了我几眼,问道:“这狗叫什么名字啊?”
我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名字,我就说他叫大黄,cookie汪汪了几声表示抗议。
“大黄?这名字太普通了点,”他弯腰摸了摸cookie,然后起身看着我,“不如我给它起个名字,叫cookie怎么样?”
不用问了,他认出我来了,但我也没要再续前缘的意思,回道:“不怎么样,”我拽着狗绳喊道:“大黄,我们走。”
可惜,没拉动,那傻狗正扒拉着他爹不松手呢。
晏泽闷笑了一声,一只手接过我手里的狗绳,另一只手强行撑开我的手和我十指紧扣,他笑得更大声了,扯了下狗绳朝cookie说道:“cookie,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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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用问晏泽知不知道我家在哪,因为cookie已经兴冲冲拉着我俩往家里赶了,一边赶还一边回头看,生怕他爹又不见了。
等他送我回到门口,我才回过神来,我俩已经是过去式了,我进门随口道了声别就准备把他关外头,就在我即将把门关上时,他一只手有力地挤了进来。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把我压在玄关亲吻,手也伸进我宽松的睡衣胡乱得摸着,在我快要无法呼吸的时候才把我放开。
他亲得太狠了,把我藏在深处很久没调动的身动语言都给激发了出来,我抓起他的手对准虎口的位置就咬了下去,我没控制好力度,一丝丝血在咬口处冒了出来。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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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还和以前一样。”
一样么,我不太清楚,好像是一样的,四年那么长的时间似乎都没有在晏泽和我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他还是那么帅,当然我还是那么好看,看晏泽一副要把我吃了的眼神就知道了。
“我想我们现在应该做点四年前没做成的事。”他贴着我的耳边说道。
我装作没听懂,问了句你是要带我去旅游么。他没有回答,只是环在腰上的手缓缓往下,我顿时不敢装了,我忙说道我这什么工具都没有,做不了的。
他的眼神霎时危险起来,怒问道:“你和别人做过?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真的是无语,我俩都二十有余了,哪怕是四年前我也不见得完全不知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晏大少爷。”
听见我的话,晏泽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我立马就反应过来了,他是在套我话呢。
按照他这爱脑补的性子,在他看来这我是在为他守身如玉呢。
这误会很大,但我也不敢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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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泽说不做可以,但他得收利息,然后我就莫名其妙被他按在床上腿/交。他把我全身亲了摸了个遍,还帮我口了出来,我是真不知道不真做还能有这么多花样。大意了,我不该答应的。
在我以为我会被晏泽做死在床上时,他终于停了下来,把我禁锢在他怀里细细亲吻。
“澜澜,”他在喊我小名,“搬过去和我一起住吧,好么?”
我说那不行,我是个很有原则的人,我俩都分手几年了,哪有追都不追拐上床就和好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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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晏泽追人还是挺有一套的,衣食住行面面俱到,无孔不入得侵占我的生活,连cookie也跟着沾光,狗粮从国产的升级成了进口的。
就连我的糖果屋他也上心了,再昂贵再稀有的糖他都能帮我找来,还不要钱。糖的品类多了,生意更好了,我也不愁没糖吃了。
冬去春来,我也在那个春节正式搬去和晏泽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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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贪心的,晏泽把我拐回家后就想着另外一件事情——结婚。
那天的晏泽来势汹汹,把我折腾得手都要抬不起来,事后窝在他怀里恹恹的不想动弹。
突然我感觉手指被套上了一个环,冰凉的触感把我的睡意都驱散了几分。
“澜澜,和我结婚吧,我想照顾你一辈子。”他的气息灼热,声音也还带着情事后的喑哑,这种情景,与他相爱多年的爱侣应该点头答应才是。
可我没有答应,原因也很简单,结了还得离,怪麻烦的。
他失落得说道:“你还是不信我是么?”
我没有回答,其实他猜对了。
他见我迟迟未说话,又说道:“如果我找到一个结婚了就永远不能离婚的地方,你会答应我吗?”
我心想哪有这种地方?这是个没有永远的世界。
当时我实在困得不行,我也不相信他能找到,我便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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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可想而知,他真找到了,在什么国的什么什么洲,而且立马就带我办了签证,此时我正坐上他的私人飞机上,准备去那里注册结婚了。
飞机起飞时我突然想到个事情,那万一是我想离呢?而且在本国结婚,离的话我还能分他的家产呢,啧,失策了!
我还想再挣扎一下,我说你爸能同意我俩结么?他只说了一句话,他说现在晏氏的当家人是他,没有任何人可以再左右他了。
我懂了,意思就是他现在才是老大。
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倾身贴着我温柔地问道:“宝贝,你是不是想反悔?”
我哪敢应啊,我要敢说后悔,他能在飞机上把我扒光,做各种见不得人的事。我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然后靠在他肩上蹭了蹭说我现在困了想睡觉。
他把窗户拉下,调整了下姿势让我靠得更舒服,说:“睡吧,睡醒后我带你去当地最大的糖果店,能吃到别的地方都吃不到糖。”
我说真的?他点点头应了句真的。
心想那这个婚也不是不能结。
我发誓,我绝对不是为了糖才结的婚,绝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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