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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

顾沉春风得意地抱着人从浴室出来。

曲宴刚被他放到床上就自觉地滚到另一边盖好被子。

“很累？”

顾沉把他连人带被子一起卷进怀里，就着微弱的光线看他的侧脸。

刚才分明还饶有兴致，情动时的反应骗不了人，为什么此刻看起来那么低落。

“嗯。”曲宴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依然保持在被子里侧躺蜷缩的姿势。

“是我不好。”顾沉坐起来，让曲宴枕在腿上，帮他按着太阳穴，“快半个月没见了，忍不住。”

“你想做……为什么不过来。”曲宴小声地说。

“走不开。”顾沉摸了摸他的睫毛，“我不在这么多天，想我不想？”

曲宴脸红心跳，他根本没想到顾沉会问这个。

“也、也没有很多天啊。”

顾沉不给他逃避的机会，追问：“那是想还是不想？”

曲宴学着顾沉惯常的语调说：“你觉得呢？”

顾沉笑起来，“曲宴学聪明了。”

紧接着又说：“我觉得……还是想的吧，不然刚才怎么会咬得这么紧。”

曲宴不太服气地说：“猜错了。”

顾沉用手指很慢地描摹他的眉骨，玩笑地说：“那怎么办，我明天开始又不能过来了，下次再过来估计又是半个月一个月的，不如我把你一起拐回去？”

曲宴沉默了一下，直直对上他的目光，“你要是想过来，随时可以来，也不是一定要过夜。”

“我过来就为了干这个事，那你成什么了。”顾沉说着又抓起他的手揉他的腕骨，“先给你揉揉手，我不在的时候就这么将就将就，下次回来再好好赔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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