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也有绚丽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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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着电视换台，外面的雨砰砰砰地敲着窗子。背后的门突然一声被打开，刘父披着一肩膀的雨水进了屋，身后还带了个穿白色卫衣的男生，还有个有到那年轻人腿一般高的箱子。刘耀文看了看，又转过头去。

刘父撇了一眼刘耀文，把少年拉进来站定后，简单介绍了下，宋亚轩，你二祖母的孙子，按辈分你得叫一声小舅，在咱家住一阵子，就住你对面那间，你快去给小舅收拾一下啊。刘父擦了把头发，过来用毛巾轻轻碰了下刘耀文肩膀，快去啊，别乱发脾气，我还有事，先走了。刘耀文一把抓过遥控器，按了红键。电视关了，房间一下变得很安静。刘耀文起身，面向宋亚轩，一脸打探的目光上上下下。眼前这人长的实在是水嫩，唇红齿白，眼波如水。宋亚轩杵个行李箱也没觉得不自在，还朝刘耀文勾勾嘴角笑了笑，请问我住哪间？刘耀文冷着张脸啪嗒啪嗒领着他到了自己对面房间，靠着门框，嘴一努，这儿，被子在衣柜里，你自己拿吧。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房间，关了门。余响久久未停，宋亚轩看着他进去，笑了笑，转身也带上门。

刘耀文怎么也想不明白，爸妈为什么会突然让一个自称自己小舅的人住进来，小舅小舅，可真是小啊，小的和自己同校，班级就在四楼，在自己班上两层。宋亚轩初来乍到这个学校，哪里也不懂，拿着报名单站在办公室门外不知所措。刘父在刘耀文出门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刘耀文带着宋亚轩熟悉熟悉学校，有时间就等等宋亚轩。刘母可是很喜欢这个小舅舅，长得乖，还有礼貌，一口一个阿姨阿姨地叫，叫的人心都化了。她指着刘耀文鼻子，狠劲瞪着自己的儿，你敢把你小舅落下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上课也没心思，刘耀文望着窗外，愣着神看着操场上打篮球的那几个人，脑子里想的是中午吃什么，还是去二号窗口好了，那个阿姨打的多…宋亚轩找得到食堂吗？他同学会带他去吗…管他的呢，想他干啥。刘耀文咬着笔，看着书上一堆的公式符号，眼前不自主地又浮现起宋亚轩那双天生带笑的弯弯眼。眉头一皱，笔在草稿纸上漫无目的地划着圈圈。算了算了，下了课去看看他，这是我母上大人的任务，嗯。刘耀文在心中默默借母亲肯定了自己。

高三的午饭铃声提前十五分钟前就响起，刘耀文想着自己下课宋亚轩说不定都已经走了，毕竟自己早上和宋亚轩一前一后地走在路上相顾无言，也没提中午吃饭的事儿。刘耀文抱着试试的心态蹿上了四楼。呃…宋亚轩是在多少班来着？好像是807班…呃呃不对，七班是理科班。老爸说宋亚轩学文的，应该是810班到812班。刘耀文越走头越冒黑线，宋亚轩。小舅。你至于这么不待见我吗？走的时候说个班号很难吗？走完了都！刘耀文又在心里暗暗啐了自己一口。呸！明明是你自己昨天黑着个脸，一副生怕宋亚轩来抢自己家财产的架势。知道的是他小舅来家里住了，不知道的以为他俩分过手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算了算了，刘耀文晃了一圈，除了看见密密麻麻堆砌的卷子和几个仍旧埋头苦读的女生之外，没见到那个笑笑虎宋亚轩。刘耀文走到另一边楼梯，正准备下去吃饭。估计这阵子食堂挤的密不透风，人潮汹涌。刘耀文正想着随便去小卖部来桶方便面得了，低着头下楼，面前一个白影一停，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唉，你怎么在这里……刘耀文看见宋亚轩手里拿了几张单子，眼睛对上，支支吾吾半天，我…我看看你吃饭了没。宋亚轩眨眨眼，嘴角向下拉扯一个很小的弧度，眼巴巴地望着刘耀文，有点委屈地说还没呢，我以为我们要一起吃饭，就在教室等你。宋亚轩指指后面的十班。刘耀文看着他，心里忽地升起一股怜爱之情，宋亚轩初来乍到，是他没好好待人家。刘耀文一脸挣扎的样子看着宋亚轩，抬口，走，我带你出去吃。

刘耀文揣着兜低着头走在宋亚轩旁边，到了学校对面不知道哪里左拐右绕的巷子里，停在一家抄手店门口。到了，刘耀文转过头看看宋亚轩。刘耀文跟叼烟的老板打了个招呼，要一份麻抄，中辣。转过头问还在仰头看菜单的宋亚轩，你要什么？宋亚轩抿抿嘴，一份清汤抄手吧，不要葱谢谢。刘耀文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盯着宋亚轩坐在自己对面。抄手很烫，宋亚轩吃了半个就斯哈斯哈地吸气，嘴巴也烫的红红的，皱着眉问刘耀文有水吗。刘耀文找老板要了杯水，递给宋亚轩。宋亚轩没接，就着他的手顺势喝了一口，几滴玻璃珠子一样的水随着宋亚轩嘴角缓缓流下，流到桌子上，流到刘耀文手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宋亚轩喝完时，温软的下唇轻轻地蹭了蹭刘耀文的手，蹭地刘耀文瑟缩了一下，宋亚轩狡猾地笑笑，谢谢你了啊，小侄子。刘耀文盯着对面这人的眼睛，里面是辗转的笑意，又有一丝危险的气息。刘耀文心里警铃大作，不好，不好。

高三放学晚一节课，刘耀文站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地等了宋亚轩一节课。少年人果然火气燥，气温十几度的夜也敢穿件短袖满世界地招摇。宋亚轩带着口罩背着包出来，一眼就望见蹲在树下和别人家的博美犬大眼瞪小眼的侄子。宋亚轩走到刘耀文跟前，挡了一片路灯的光，刘耀文抬头，放学了啊。宋亚轩点点头，嗯，你怎么穿这么少？不冷吗？宋亚轩说着就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要给刘耀文披上。刘耀文打住宋亚轩的动作，不用了不用了，我身强体壮我不冷。倒是你，刘耀文看看宋亚轩露在外面的那一截小臂，冰冷的路灯光打在上面镀了一层冷气，本来就纤细的很了，还泛着白，你快穿上吧，天儿冷。宋亚轩斜斜睨他一眼说，你还知道啊。

宋亚轩天生一副好皮相。这是刘耀文花了将近二十天总结出来的真理，老天的确偏心，这幅媚骨本应长在姑娘身上的。但偏偏是宋亚轩，一双含情眼，看谁都要生出几分柔情来，刘耀文也不例外。那天是周末，家里就他们两个人。宋亚轩站在摇摇欲坠的凳子上整理衣柜，抬手放下间露出了纤细雪白的腰肢。刘耀文看见白色衬衫下若隐若现的皮肤，看见宋亚轩的腰就像一条吐着信子的蛇，‌‍‍‎‌诱‌‍惑‌‍着他一步一步靠近。宋亚轩转头看见刘耀文倚在门边盯他，笑了笑，说你看啥呢。刘耀文没应。宋亚轩干脆光脚下来，轻轻的一步一步向刘耀文走来。裤管下面宋亚轩的脚踝很是纤细，白的扎眼，堪堪一看好似泛着冷气。宋亚轩两手搭在刘耀文肩膀上，微微抬脚，将刘耀文日思夜想的一双唇毫无保留地递了上来。刘耀文感觉嘴上一股温软，接着一团带着津水的东西舔了舔自己的唇缝，横冲直撞地探了进来，搅得自己口内天翻地覆，洪水汹涌刘耀文微微睁眼，感觉到宋亚轩的鼻息轻轻的拍在自己脸上，看到的是始作俑者一脸沉沦迷漫的样子。刘耀文脑里那根弦突然就崩断了，抑制不住的猛烈地回应着宋亚轩。刘耀文心想，去他妈的吧。老子就是爱他。

至于窗帘拉过后剩下的这一隅小小的房间，就是他们寻欢作乐的乌托邦。阳光透过中间那条缝隙直直地照射进来，房间里都是闷热的气息。汗水与‎‌‌‍‍穴‌‍口‌‎‍‎‌流出来的水交融在了一起，在浅‍‍‌‎黄‌‌‎色‎‍‎‌的床单上晕染开朵朵团渍。身下是流泪又沉溺于此的宋亚轩，身上是带着恶趣味狠狠挺入的刘耀文。宋亚轩一抹额前汗湿了的刘海，一边抑制不住痛苦又欢愉的叫喊。刘耀文看着一脸放纵的宋亚轩，心想还好爸妈不在家。宋亚轩被这一挺入疼的直捏刘耀文肩膀，吼着说刘耀文你他妈能不能轻点儿！刘耀文亲亲他的脚踝，说好好好，我都听你的。嘴上抹了蜜，身体上却是一点改变也没有。宋亚轩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刘耀文俯下身亲亲他的眼泪，闲得，宋亚轩气的瞪他，刘耀文又带点求饶的气味，行，行我轻点儿轻点儿…

这场干柴烈火的激战由宋亚轩说饿了为止。刘耀文说我不会做饭，叫个外卖好了。宋亚轩靠在他身上，拦住刘耀文举起手机的手，说我会做。我做给你吃，怎么样？刘耀文低下头去亲亲宋亚轩胀满了水的唇，贴着嘴巴说好。宋亚轩起身随意套了件体恤，穿了条‌‍‎‍内‌‍‍‎裤‍‌‎。就下到厨房里去。宋亚轩两条大白腿在刘耀文面前乱晃时，他都要揉揉眼感慨一下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宋亚轩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模样有多招刘耀文爱。宋亚轩随随便便抄了两个菜，盘子递过来的时候刘耀文捏起几根尝了尝，味道不能说有多好，养活自己是管够了。可惜少年人多心思一旦和性相连，吃饭这种平常被列为人生头等大事的事也统统抛之于脑外了。吃着吃着就吃到宋亚轩身上去了，没想到这顿饭的最终结局仍旧在那个卧室里。

少年不识愁滋味，一尝过禁果的甜，便时时刻刻都念想地入骨。刘耀文不知道这已经是他和宋亚轩欢愉过后的第多少个日夜了。刘耀文把宋亚轩死死的压在身下，下身仍旧保持猛烈进攻，嘴上也不停。逼迫着宋亚轩叫自己老公。宋亚轩疼的要命，眼泪一滴一滴的掉，嘴里断断续续地说，小侄儿…别闹…唔！能不能轻点儿！刘耀文再次俯下身，眼睛直直地望着宋亚轩黑的如墨水一般的眸子，乖，小舅，叫一声好不好？叫一声我就轻轻的好不好？宋亚轩打死也不从。刘耀文笑了笑，把头埋在宋亚轩滑滑的肚子上，说不叫那就算了吧。反正我已经拿你当我老婆了，谁叫我这么喜欢你呢。宋亚轩愣了一下，没说话。好半天才虚虚地来了句，刘耀文，你别这样。咱们闹归闹，我…我可是你小舅啊，小心我制裁你这个侄子啊。刘耀文几乎是唰地一下抬起头来，眉头紧皱，问，宋亚轩。你什么意思？我喜欢你，你…你难道不喜欢我吗？咱们都干过这么多坏事儿了，你，你难道…为什么？为什么不喜欢我？嗯？宋亚轩偏过头去，想躲避刘耀文那道像尖刀一样的目光。刘耀文几乎是强迫地使他转过头来，正对着自己。宋亚轩像是下了决心似的皱了皱眉，睁开了眼，说，刘耀文，你知道不知道，你还是太年轻了。床上谁会讲情啊爱的，咱们。咱们都只不过是过客罢了。过客？刘耀文挑着眉毛讽刺地问。宋亚轩，你到底什么意思？不喜欢干嘛要乱撩拨？刘耀文几乎快要怒火烧到大脑了。他恶狠狠地看着宋亚轩，说，宋亚轩，我问你，在我之前…在我之前是不是还有其他的男人爬过你的床？啊？是不是！几近疯狂的怒火把仅存的理智烧的一干二净。本能被放在了皇冠上，翘着腿鄙视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理性。宋亚轩闭着嘴不说话，想要挣扎出刘耀文带来封闭的包围圈。刘耀文忽然一下松了劲，嘴里像是唱出悲伤的曲调，好，宋亚轩，这是你逼我的。刘耀文带着决绝又绝望的目光离开了宋亚轩的床。

后来刘耀文几乎拒绝与宋亚轩有任何过多的交流。尽管同在一个屋檐下，看似平静，一场暗流汹涌的爱情角逐战却早已打响。他不得不服从父母的命令，在门口换鞋的时候还是要等着宋亚轩。尽管刘耀文现在不和宋亚轩多说一句话，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也不给他。好几次刘耀文在余光里瞥见宋亚轩想要和他说话，却又止住。刘耀文心里冷哼一声，宋亚轩，你把我当备胎玩，弄碎一颗真心，我也把你当空气看，咋俩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谁也不欠谁！大课间刘耀文嘻嘻哈哈地和几个兄弟出教室，搂着抱着揽着有说有笑，迎面碰见抱着一叠作业本的宋亚轩，刘耀文登时脸一黑，目光直直的盯着前方，装作丝毫没看到的样子从宋亚轩身边挤了过去。晚上放学。宋亚轩出校门没再看见等他的刘耀文。内心实实地叹了一口气，都是自己作的，又能怎样呢。宋亚轩驻足抬头看了看天上稀松的月亮，现在也只有月亮能陪自己了。宋亚轩走在路灯下，听见背后传来一声要响不响的咳嗽。停下来，回过头，卫衣帽子拉的特高的刘耀文也停下来瞪着他。两人凝视，最终还是刘耀文目视前方直直地从身边走过。宋亚轩想了想，脱下外套，叫住刘耀文，递给他，轻轻的说，外面天冷，你别感冒了。刘耀文低着头拿着衣服，也不看他，索性就直接穿上了，又直直地往前走。

回了家刘耀文径直走到冰箱面前，取了罐冰可乐就喝。宋亚轩在他后面关上大门，想说话却又咽了回去。刘耀文喝完，看着宋亚轩，胸口起起伏伏，像是在生气，又像是在泄愤。转头就回自己房间，一股风直往宋亚轩身上吹。刘耀文父母看见自己儿子颇有一副想把能摔坏的趋势，还是刘母到房间里去，看见被子裹住脸蜷成一团的刘耀文。被子轻轻拉下来，刘耀文也不抵抗。只是脸烧的通红，人也在迷糊之中。刘母之才发现儿子发烧，赶忙说要带人去医院。刘耀文挣扎着说我就是个低烧，吃点退烧药就好了。刘母看儿子这样，也只得去买些药回来，又让宋亚轩过来看着会儿刘耀文，免得这孩子不自觉乱动。宋亚轩走过来，低低地应了句好。刘母这才一脸忧郁地出门去买药。

刘耀文本来两眼散漫地盯着天花板，看见宋亚轩进来，索性直接阖上了眼。两人在一间房里不出一点声，宋亚轩就坐在床边看着刘耀文，一脸担心。刘母很快就回来了，离开房间之前还千叮咛万嘱咐地说把药喝了，说完还向宋亚轩投去一个谢谢的眼神。宋亚轩把药都展开，水也倒好。思想工作了半天才低低地说了句，刘耀文…起来吃药了。刘耀文不应。宋亚轩又过去掰刘耀文的脸，刘耀文突然发狠，一把把宋亚轩翻转过来压在身下，被侵蚀般的感觉一下压迫到宋亚轩的身上，他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但却反抗无果。刘耀文扣着宋亚轩的两手，狠狠的直盯着他。那个眼神，好像一匹狼垂涎猎物般的渴求，宋亚轩觉得下一秒他会被刘耀文撕碎。

宋亚轩惊觉刘耀文眼底竟堪堪有些泪光在闪烁。刘耀文闷了半天，才从喉咙里发出点声响来，宋亚轩，你到底要怎样？要怎么样才能喜欢我？啊？我哪里…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你告诉我好不好？刘耀文闭了闭眼，一滴滚烫的泪打在宋亚轩脸上。宋亚轩，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苦？我整天上课的时候也在想，下了课也在想你，我睁眼闭眼脑子里都是你。刘耀文睁开了眼，脸上蓦然一副悲伤的神色。可是你一点儿也没回应我，宋亚轩，到底要我怎样才能比得上你那些床伴，啊？啊？刘耀文尾音已带上了颤抖。宋亚轩梗在喉中，憋了半天的气也让声音有些沙哑。…第一个，刘耀文，你是第一个，没有床伴，没有…我爸妈离婚离得早，后来我才知道是我爸在外面有人了。我妈也绝情地离开了我，我爸有了新欢之后也不要我了。宋亚轩苦笑一声，所以我只能一直和我奶奶住在一起。我不敢轻易地相信爱情，刘耀文，你懂吗？爱情对于我来说就是装在玻璃罩子里的玫瑰，我只敢原因地看看。可是…可是这么久了，我想。我想我还是掉进了爱情的情网里。刘耀文，宋亚轩清了清嗓子，我，我想我是喜欢你的。宋亚轩忽的坚定了起来，是，我特别喜欢你，刘耀文。宋亚轩还没等到起身，刘耀文便已将双唇送了上来。这个吻，来的急燥又猛烈，仿佛在叫嚣着，试图引起灵魂间的喟叹。宋亚轩也迷情地闭上了眼，让我降落在这温柔乡吧，他在心里这样想。

后来的后来，刘耀文拉着宋亚轩走在大街上。夕阳铺满了两人的头，飞鸟在远处一划而过。宋亚轩突然指着旁边草丛里的一尾蝴蝶，笑着对刘耀文说你看，真美。刘耀文揽着宋亚轩的肩膀，探过头去亲亲他，在宋亚轩耳边低低说，嗯，没你美哦。宋亚轩一脸被逗了的样子，戳戳刘耀文的腰，哄笑着要将这人绳之以法。刘耀文捏着宋亚轩的手，坐在街边的长凳上，看着那只蝴蝶翩翩起舞，心想着这世界的生命，大半朝生暮死，而蝴蝶也是朝生暮死的东西，可是依然为着它的色彩目眩神迷，觉着生命所有的神秘与极美已在蜕变中彰显了全部的答案。刘耀文搂着宋亚轩，大概我与他也是蝴蝶的颜色吧，刘耀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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