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真X你
-----正文-----
"你今天,就在这睡吧,"丁真指向他铺好的地铺,“晚上可能会冷,我多放了一床被子在你旁边,你冷,冷的话,可以加。"
刚走进来时我就发现屋子很安静,看样子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丁真,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他点点头,"父母去朝拜了,弟弟去修行了。我自知这是他私事便没再多问。空气又安静如鸡....
他站在地铺旁,我站在行李旁,两个人像是定住了一般。
"那,那我就睡这了,你不用管我,你也去休息吧。"我率先打破沉默。
他点点头就走了,走的十分干脆。
实在太累了,我拿湿巾擦擦脸就滚入地铺睡觉,我把头埋进被子里,藏被一般都是羊毛制的,暖和却不厚重,倒是很柔软,有一股淡淡的藏香,刚刚抱丁真的时候,他身上也有这种香,我有些心猿意马。
我朝他离开的方向望去,这几米的距离却是我们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睡觉吧,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在枕头下摸索着手机想看看几点,卧槽!十一点半,我真的是头猪,我怎么可以这么能睡这么久,我的形象啊!
我惴惴不安地走下楼,丁真刚从外面回来,他笑着说:"原来真的有人可以睡这么久。我登时羞红了脸,都怪那被窝太舒服。
"你现在饿的话先喝杯酥油茶,一会直接吃午饭吧。"他指向炉子上坐的水壶,示意让我自己倒,然后就开始捯饬他新的工作。
一碗酥油茶下口胃暖了不少,我捧着碗坐在炉子旁,问他刚刚去哪里,他停下手头上的事,也坐过来倒碗酥油茶,边喝边说,"我去放牛了,早上放它们去山上吃草,晚上再接它们回家。”他的神情实在过于温柔,让我差点以为他不是在放牛而是在送孩子上下学。
"你平常放多少牛啊?"我很好奇牧区孩子的放牧能力。
“嗯.他沉思了一会,“九十多头。”
“咳,咳咳咳…"一口酥油茶呛得我直流眼泪,"九十头?这么多!"
"嗯。"他有点小小的得意,每次一有开心的事他都会不自觉的挑眉和压不住上扬的嘴角,十分明显,根本不加掩饰。"啊,你也太厉害了吧!"
这么一夸,他的笑意更加明显,话也多起来"我的每头牛,都认识,我还给他们取过名字。"还取名字?”这个操作再次秀到我,我开始脑他每天放牛的时候对着九十多头牛一个个喊名字,不禁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先不说你记性是真的好,你每天叫的过来吗?"
他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表示我这个山下人见识太过短浅。
"丁真,我问你,"我又开始逗他,"要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把你的牛全放丢了,你会不会永远记住我?"
他托着腮认认真真的打量起我,窗外的光洒落在他身上,在地板处投射出少年慵懒的身姿,佛珠静静的挂在他怀中,让他显得神圣不可侵犯,可若细看他的脸,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向外张开,盛起一双狡黠灵动的双眸,那是双野兽的眼睛,他虽然还是笑着,却满是玩味与蛊惑。
我受不住他这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只能低下头看着手中的杯子,若再看一会,我将被他攻城拔寨,一败涂地。
"达娃,"他抬起手细细摩挲这耳坠,像是在摸件心爱的宝物,"你知道我上面这个耳洞怎么来的吗?"
我摇摇头,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是我自己拿针穿的。"他说的如此风轻云淡,却让我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你把我的牛都放丢了,我不仅不会忘记你,我还不会放过你,你这辈子都别想回家。"
他走过来半蹲在我面前,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威慑,身体不自觉的向后靠,他把手搭在我旁边的长椅上,看似漫不经心,但足以阻隔我的所有退路。
我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心跳也不自觉地加快。他此刻是一匹伺机捕猎的野狼,我不由自主地把手抵在他肩上,尽管我知道他不会再进一
步。
我们此刻的姿势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他把视线移到我手上,再看着我慌张失措的样子,头一歪大笑起来,眼睛都弯成了月牙状,哪还有半点刚才的样子,"你怕了,"他斩钉截铁地说,"达娃,你胆子和兔子一样大。"啊!我居然又被摆了一道,随着血压的飙升,我抓藏袍的力气也大了不少。
"达娃,疼,你掐到我了。"耳边传来丁真的惨叫,我真的以为弄疼他了,立马放手,他腾起身溜到门外,探出小小的脑袋对我调皮的伸了伸舌头,"开玩笑Dior,嘿嘿嘿。
等我追到门外发现他已经跑远,和他好兄弟走了,时不时还回头对我喊"Gihihi!"来宣哲他的胜利,幼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