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大学生跟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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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念最近心情不是很好,作为一只粘人的大型犬,谭靖的出现让他有一种私人领地被触犯的不悦。谢时清在的公司最近人事变动,新官上任三把火,喝酒应酬在所难免。谢时清一向在这方面张弛有度,不会让何念担心,但最近有几次喝得上了脸,还是谭靖送回去的。可是这只大型犬的主人——谢时清对此颇不以为意,她对何念说自己有事业,这种工作上的社交在所难免。也对,因为何念就是被那样在谈判桌上大杀四方的谢时清吸引着。谢时清跟何念接触过的所有同龄女生都不同,她不会因为何念的情话脸红,也不会像小女生一样跟他撒娇。作为久经职场的商人,谢时清的情绪是内敛的。她总能从何念的爱意里抽离出来,处理她繁杂的工作。何念有时候觉得自己的存在可有可无,就好像他知道自己消失谢时清的生活也会有条不紊的继续着,仿佛他从未来过。基于这种不快的认知,何念心里的警报器在谭靖出现的那一刻被彻底引爆了,瞧瞧,自己这样贤妻良母的大学生哪比得过谢时清工作上的帮手呢?更何况这个帮手现在还要插足她的私生活,何念想。
辽城立冬之后气温降得厉害,谢时清常年加班,身体算不上太好,好在大三的学生课业不重,于是何念买了几斤排骨打算煲汤给谢时清喝。周五下午没课,何念想着给谢时清惊喜,也算是对两人之间小小冷战的退步,于是早早去了谢时清家里准备食材。等排骨的香气满满散出来时,何念想自己怎么样也算得上贤良淑德。但那天何念从下午等到晚上,锅里的排骨汤热了两次,才等到谢时清回来。尽管见她前何念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再吵架,可当他迎到玄关处脱口而出地却是:“你喝酒了?”是肯定句。
“喝了一点,不多。你怎么来了?”谢时清一边换鞋一边问。
“我不来怎么知道又是谭总送你回来?”何念生气,却又不想跟谢时清发火,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
“何念,你别闹,我真的很累。”这是实话,谢时清今天跟了两个项目,来来回回跑了好几个客户,晚上又是应酬聚会,实在抽不出多余的精力陪何念吵架。
几乎是贴身而过,谢时清就要回屋里。然而何念扯住了她的手,下意识的,谢时清想甩开。或许是何念平日里伪装的太好让谢时清忘记了他也是个成年男性,两人巨大的力量差异让谢时清措手不及,她没甩开,何念拽得更紧了。谢时清手腕很细,何念有时候想自己是不是用力就会不小心掰断,这会已经被抓得泛了红,但现在谢时清无暇顾及这些。
“何念,放手。”谢时清有一些慌神,但更多的是生气,或许对于疲惫的她来说,何念的举动显得幼稚且无理取闹。显然何念不这么想,他压抑的怒火被这句放手引燃了,用力一带,谢时清就稳稳地撞进了她怀里。谢时清还没来得及喊出声,何念就已经抵住了她的嘴。这个吻不像以往何念亲谢时清那样温柔又缠绵,它带着何念的怒火在谢时清的口腔里横冲直撞。
“唔…”谢时清的呻吟全被吞在唇舌的交缠间,何念吻得太凶,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谢时清想跑,但何念扣着她的后颈,迫使她只能微微抬着头被何念肆意蹂躏。
终于,在谢时清感到微微缺氧之后,何念离开了她的唇。暖黄色的灯光下,谢时清被亲的双唇通红,嘴唇微启,然而还不等谢时清恢复呼吸,何念又已经含着了她的嘴。熟练地撬开牙关,再一次触碰到她的舌头。谢时清身上酥酥麻麻得使不上劲,靠何念搂着她的腰才勉强站着。“嗯…”何念可能真的属狗,在咬了谢时清的下唇后一路向下,细细密密的吻着她的脖子。
谢时清那晚是怎么进的屋怎么脱的衣服她已经记不清了,或许是酒局的后反劲,她只记得那晚的何念第一次让她见识到了男大学生的精力旺盛。
气头上的何念显然不打算为谢时清做扩张,他抓着谢时清的脚踝让她靠近自己。虽然谢时清平日里看着清心寡欲,但两个人除去最近,频率不算低。因此尽管没有何念的扩张,进入谢时清并不难。“哈…等等…啊!”谢时清还没准备好,何念就已经顶了进去,恍惚间,谢时清记起他们以前做爱的场景。何念会一边做一边问她疼不疼,谢时清哭的时候会停下来问她要不要继续。
“跟我做的时候还有心思想其他的事吗?”何念说着几乎要顶穿谢时清。
“呜…别”谢时清刚张嘴就变了调子,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的穴肉紧紧贴着何念的性器,却不能适应他的加速。谢时清身上一丝不挂,胸也随着身子晃动,何念一手压着她的右腿,一手揉在了胸上。“呜…”谢时清实在难受,何念的手不安分,总是在她乳头上打转,但是又不肯给她痛快,所以当何念射的时候,谢时清以为结束了,何念却把她翻了个面。何念显然不打算今晚就这样放过她。
“呜…”跪趴的姿势显然比刚才进得更深,何念每一下都慢慢地顶到头,让谢时清整个小穴都被撑得满满的。但谢时清哪里招架得住,她根本跪不稳,支撑的双腿随着何念的动作摇摇晃晃,谢时清甚至觉得他会射在自己子宫里。
“姐姐…以后还去跟别人喝酒么?”何念挺着上半身,居高临下地问谢时清。
“不…不喝”谢时清的思绪混乱不堪。
“以后还让其他男人送你回家么?”
谢时清已经听不清何念说了什么,她的发丝黏腻地贴在她修长的脖颈上,整个人看着凌乱不堪。何念好心的把这些秀发整理到了她的耳后,但是谢时清的沉默让他带有惩罚性的插得更深。
“嗯?让么?”
“哈…!不让…”这句话的危险气息太重,谢时清很怕自己被活活操死在这张床上,所幸,何念也没打算为难她。
几次下来,谢时清几乎瘫在床上,身上几乎没有空余的被何念打上了记号,就连大腿内侧也留下了牙印。自己是不可能动了,何念抱着谢时清去了浴室,但是洗着洗着又变成何念把谢时清压在洗手台上。尽管开了空调,但是大理石砖冰冷的触感在接触的一瞬间让谢时清清醒了大半。
“别…不要…”谢时清觉得再来一次自己身子骨就要散架了。
“谢时清,”何念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说,“求我。”
“求你…求你不要”
但是何念只是摆正了她的视线,让她直视着镜中的自己,“好好看着。”他说。
然后再一次贯穿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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