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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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 11. 背叛和血斛

此后又赴过许多次约。

荧很少与摩拉克斯讲关于自己的事情，少女谈到自身时便从喋喋不休的百灵鸟变成了沉默寡言的鲸头鹳，只说自己是骑士学院的学生，有个只比自己大几个小时的哥哥，其余的一概不提。

用东方的话怎么说来着，纸包不住火。并不是每周都能逮着牧师们疏忽的机会，若是不小心被抓住了，或是一顿毒打，或是明日便被派去前线。

尽管违约并非本意，但确实是自己有错在先。

少女在案牍前跪下，低声下气地向东方的神明道歉。

摩拉克斯正在练字，适应羊皮纸的安瑟尔体，在东方传统的宣纸上并不好写。圆润的连笔字母，即使选取最好的狼毫也达不到想要的效果。

“起来。”

没有抬头，看不清表情，但能从被随意扔在地上的纸张里看出，男人此时并不是很好交流的状态。

“这点小事何必求饶。”

荧没有回答，少女一贯如此，即使自视清高，在贵族面前也免不了低头。说到底，能活着就行了，棋子哪需要什么尊严。

“伸手。”

看，话说得漂亮，最后还不是和那些从不用正眼看人的神父一样，采用最低劣的体罚。

半指手套被脱下，那并不是这个年纪的少女应该拥有的掌心，大概是被戒尺打得皮开肉绽后还来不及愈合，又重新遭受了新的体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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