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两人身份地位,以及相遇。
辣鸡文笔,毫无逻辑,纯属自娱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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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好!”门外两排着装整齐的侍从弯腰致意。
月色,本市最著名的娱乐场所,宣称可以满足顾客的所有需求。会员制,能够出入会所便是身份地位的象征。有钱无权也只能望而却步。
今晚的人格外的多,停在外面的是清一色的豪车。
男人一身黑色的西装,身材高大挺拔,在月色经理的引领下,从本市仅一台的豪车中气定神闲的走出来。
能让月色经理亲自出来迎接的只能是霆云集团总裁,傅言泽了。
经理小心翼翼的笑到“傅总请,哪阵风把您吹来了。”
“陈经理,我们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低调低调,出来玩玩。”郑铎是傅言泽的属下,但两人出生入死,郑铎辅佐傅言泽多年,一步步走到今天,两人更像是朋友。
“陈经理,还是老样子。”郑铎笑得一脸痞气,此人不像傅言泽冷着一张扑克脸,整日不苟言笑的,嬉皮笑脸使得本就俊逸的脸更显风流。
郑铎擅长交集,因此一直是他和陈经理交谈。而傅言泽只是冷着一张脸往里走。
陈经理应声说是,穿过精心修剪过的花草,绕过院前的喷泉,把人请进了大厅,识趣的退下准备了。
傅言泽并不是一个禁欲的人,相反,他曾包养很多情人,有不少床伴。但大多不会超过一个月,没兴趣了,玩够了或是遇到更让人满意的,会毫不犹豫的更换。
傅言泽身为年轻的上位者,容貌更是出众。鼻梁挺拔,眼窝深邃,面部轮廓棱角分明配上他冷淡的气质,不怒自威。虽然让人不敢轻易靠近,但依旧是是许多豪门小姐的梦中情人,心甘情愿的奉献自己的爱慕,更有甚者只为春宵一度。但傅言泽根本看不上。
今晚来到月色本就为了消遣,傅言泽只带了郑铎一个人。
虽然是娱乐场所,但是月色楼体设计的并不浮夸,外部反而很简洁单调,纯白的颜色像极了一座宫殿。进到楼里却会让人眼前一亮,极尽奢华。两个人穿过金碧辉煌的大厅,没做停留,径直走向电梯,直奔顶层——会所专为傅言泽提供的私人套房。
傅言泽刷卡进门,总统套房应有尽有,两人坐在舒适的皮质沙发上。等了片刻,便有侍者端着美酒送了进来。
“傅总,今天好兴致啊,不过处理完那些麻烦事,确实应该好好放松一下了。都要累死了。”郑铎姿态散漫,手里不停的摇晃着酒杯,细细的品尝起来。
“嗯”傅言泽微微眯眼,品着美酒。心想,确实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霆云刚刚经历了一次大的变革,傅言泽的父亲傅震遭遇暗杀身亡,傅氏内部更是蠢蠢欲动,想要瓜分霆云,接手黑道的生意。
傅氏黑道起家,积累了人脉和财富。但傅震早有远见,认为只靠黑道不是长久之策,因此洗白了部分产业,成立了霆云。但毕竟是黑道起家,祖辈的基业不能说扔就扔。因此两者兼顾,相互制约,相互辅佐,这就有了如今的傅家。
傅言泽从小被傅震当做继承人培养,为人心狠手辣,不达目的绝不罢休。有父亲的熏陶,良师的教导,长大以后手段更是狠决。只要是傅言泽想得到,都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傅言泽处决了怀有异心的人,将两道的生意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为父报仇。看他年仅25岁却有如此手段,傅震那些想要夺权的亲戚也都安分了,对傅言泽更是不敢再有不敬之心。年纪轻轻,处事手段丝毫不逊于那些商场上的老狐狸。
“郑铎,让他们挑一些人过来。”傅言泽扯松了华贵的领带。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符合自己兴趣的玩物,该处理的人和事都了结了,当然要找一些新的东西来满足自己。
“知道,陈经理应该快到了。”郑铎笑着说。
话音刚落,敲门声响起。
“进来。”郑铎的目光已经锁定在了门口。
陈经理轻推开门,领着人从玄关走进来,有男有女。
便是月色的床伴也是外面不能相比的,各色美人,容貌皆是精致,配上淡淡的妆容更是让人移不开眼。能站在这里的必是其中的上品。
“傅总,您看今天的这些人还满意吗?”看得出来,陈经理有些紧张,毕竟这位可是万不能得罪的。
“都是俗物。”傅言泽阅人无数,眼高于顶,风月场的美人真是难入他的眼。
郑铎则一直在挑选,不久目光就落在一个身材性感火辣的长发美女身上,仔细的看了看。“我觉得还不错啊,傅总眼光不要那么高,我看这美女不错,就先走一步了,先祝傅总玩的开心。”带着那位美女就要离开,在玄关处,还不忘回头冲傅言泽眨眨眼睛。
看着郑铎带着伴儿离开,陈经理方才紧张的心才稍稍平稳了些,“傅总,这些都是新来的雏儿,干净的,都调教好了,您看这……”。
“就他吧。”傅言泽指着一个清瘦的男人说。
陈经理知道傅言泽喜欢玩男人,不然郑铎怎敢越在傅言泽前面挑选。
“这是小朱,来,还不给傅总问好。”陈经理把这个叫小朱的男人领到傅言泽面前。
“傅总好。”声音不大,像是害怕一般。小朱抬头看了一眼傅言泽,刚对上视线,就快速的把头低了下去。
说是男人,但小朱看起来就像刚毕业的大学生,唯唯诺诺,长得倒是惹人怜惜。当然,傅言泽是不会怜惜。经理识趣的带着人离开了。
“新来的?知道该怎么做么?”
“知道的。”第一次就服侍这样的人物,小朱很紧张。
“那就去自己洗干净,把该做的都做了,然后去床上等着。”
“是。”小朱飞快的跑向浴室,清洗起来。
等待的时间中傅言泽点燃了一根烟,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这城市的夜景,英俊的脸在烟雾中更加迷人。
手机响起,傅言泽走向茶几,看是秘书打来的。秘书知晓分寸,没有特殊情况是不会打扰他的休息时间,想了想拿起来接听。
“傅总,非常抱歉打扰您休息。刚刚张宁远教授来电,说请您去x美院,想询问您什么时候方便。应该是为了他儿子的那件事。”
傅言泽没做思考便拒绝了,这种事情他向来无暇理会。更何况,他儿子作死,自己正好替张宁远管教他不成器的儿子。
小朱清洗完身体,裹着睡衣,走进了卧室,傅言泽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几秒钟,又拿起手机打给秘书“明天上午九点,我会去赴约。”
放下手机,傅言泽把杯里仅剩的美酒一饮而尽,走进了卧室。
在床上傅言泽向来不会对床伴温柔,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发泄欲望的方式而已。没有前戏,更不需要亲吻。只是没有感情的发泄。
不多时,房间里便传出了暧昧的喘息,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肉体碰撞的声音让人浮想联翩。
等傅言泽发泄完欲望,小朱赤身裸替的躺在床上,已是累极。但是他不敢就这么睡过去。
小朱发现傅言泽在盯着他,瞬时紧张了起来,他不明白下面应该做什么。
“没人教你规矩吗,滚出去。”傅言泽毫不留情。语言冰冷的毫无感情。他床上向来不会留人过夜。
小朱匆匆地套好衣服,离开房间。
傅言泽在床上又吸了一根烟,随后去浴室做了简单的清洗。
卧室中还残留着欢爱后暧昧的味道,但这也只不过是一场没有感情的发泄。
“小阳!这里。”杨然在人群中一眼便看到了端着盘子四处寻找座位的海阳。看他笨手笨脚又小心翼翼怕撞到人的样子不由得想笑。
杨然大刺刺的呼喊,四周有不少目光落到了海阳的身上,海阳赶紧低下头快速的挪到了杨然所在的餐桌旁,面对面坐下。
今天是周六没想到食堂人还是这么的多,幸好遇到了杨然,要不然以海阳慢吞的性格,肯定是抢不到座位的。
“杨然,早上好。多亏遇见你,要不然只能站着吃饭了。”海阳有些不好意思。
“嘿嘿,听室友说,这里的早餐便宜又美味,就过来试试。快尝尝吧。”杨然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海阳看他吃饭的样子觉得更饿了,细嚼慢咽的吃了起来。
坐在窗边,阳光从树间洒进来,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早上的温度还并不是很高。可以看到窗外或背着画板或带着摄像机的学生正往自习室的方向走去。
“小阳,一会儿有什么安排吗?”
“要去图书馆借书,再去自习室学习理论知识。如果有时间就再去中心湖拍摄临摹素材。”海阳小心翼翼的把整个蟹黄包送进嘴里,咬下去汤汁流出,嘴里充斥着蟹黄的香味,满足极了。
“你要不要这么拼啊。”杨然感叹,果然是好学生啊。“正好我也要去自习室,可以给你占座,你借到书,就来找我吧。”
“好,谢谢你杨然。”海阳笑的温和。
“客气什么,一同考进这所学校,我当然要听阿姨的话,好好照顾你啊”杨然笑的灿烂,青春又有活力是个很有朝气的大男孩。“还有,说了多少遍了,我比你大,你要叫我杨哥。”
“只是大几个月,才不要。”海阳,垂下眉眼,笑的温和无害。
“你慢慢吃,我先走了,去晚了就没有地方了。电话联系。”杨然狼吞虎咽吃的自然快,背上电脑包起身准备离开。
“好的,拜拜”
“拜”
两人从小就认识,关系很好,算是竹马关系。
海阳也满吞吞的吃完了,收拾好餐桌,背上书包,走出餐厅,往图书馆的方向走去
“傅总,您来了。”张校长一早便在校门口恭候。
司机打开车门,傅言泽从车上下来,不徐不疾地走向早已等候在门口的张校长。他今天虽然穿着随意,但依旧掩盖不住他冷傲的气质。
“张教授,久仰大名。”傅言泽客气的问候。秘书安静地跟在身后。
秘书着装整齐,不苟言笑,浑身上下透露着严谨和冷淡,倒是和他们总裁如出一辙。同是男人,但文疏明显比傅言泽矮了一些。
“傅总,非常感谢您在百忙之中前来赴约。”张宁远带着傅言泽和秘书上课校内的专车。
秘书坐在副驾,傅言泽和张宁远则坐在后排两侧。车上张宁远发觉,和这个小辈坐在一起,竟然顿感压力。
校园占地巨大,从大门进入,穿过整个校园才能到达最里面的行政楼。
一路上,傅言泽的视线一直在车窗外,姿态散漫,张宁远几次想要开口都放弃了。
张宁远引着傅言泽来到了位于五楼的校长办公室,墙面挂满了名家的艺术作品,每一幅拿出来都极具收藏价值。
办公桌边放有会客的沙发,傅言泽和张宁远先后落座。
“傅总请用茶。”张宁远把泡好的茶放在傅言泽的面前。
“我喜欢有话直说的人。”傅言泽并没有理会,而是开门见山。
张宁远有些尴尬,“傅总,我代犬子向您道歉,那晚他确实喝多了,不然就算是给他胆子也不敢对您不敬。看在我的面子上,还求您放过他。”张宁远站起身,面向傅言泽深深的鞠了一躬。
傅言泽的手段谁不知道,得罪了旁人吃些教训也就够了,可是得罪了傅言泽,能不能保住性命还得两说。
虽然儿子不争气,给家族蒙羞,但到底张宁远老来得子,也只有这一个儿子,不能不救。
傅言泽手在腿上轻轻的叩击着,目光在房里扫过。
张宁远以为这是拒绝,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正要开口,就听见那人开口了
“想替儿子求情啊,可以,您德高望重,晚辈不能不给您面子。不过,我要张教授的一样东西,不知道你答不答应。”傅言泽危险地调笑。
“您尽管开口。”再贵重的物品也比不上儿子的性命重要。张宁远没想到傅言泽这么容易就答应。
“我要你祖宅的那颗珠子,张教授知道我说的是哪颗”傅言泽盯着张宁远的,一字一句说到。
张宁远刚刚放下的心,现在又纠在了一起。谁不知道张教授祖宅的珠子是祖辈传下来的,绝无仅有,价值连城。其实价值还是其次,祖传的宝物,传到自己手却送给他人,这让张宁远百年之后如何去见祖辈。这个要求着实强人所难。
“这。。。。。”
看张宁远犹豫不决,“怎么?张教授难道不愿意,那您儿子我就不敢保证什么了。”傅言泽很喜欢欣赏别人的不甘却又无能为力。上位者的恶劣喜好。
张宁远只得妥协,“怎会,您放心,明日我就让人送到您的公司。还请傅总您遵守承诺。”
“我会说到做到。文疏,明天安排一下。”
“是。”站在傅言泽身后的秘书轻生应答。
傅言泽站起身,走到张宁远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次就算了,看好自己的儿子,下次他就不会这么幸运了”虽是笑着说的,但语气让人不寒而栗。
张宁远连忙说是,并表示订好了宴席,请傅总赏脸。但傅言泽拒绝了。带着秘书径直离开。留下一个张宁远在原地独自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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