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麻衣圣教给人做事，一做就做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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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麻衣圣教给人做事，一做就做了很久，他们这一族天生就很执拗，什么都是一成不变的，虽然香帅来过之后也有族人想要改变，不过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还改变不了。

没人嫌我烦，我自己也不是一个三心二意的人，再加上我和蔡居诚的感情愈发好了，我没事的时候也会跑到那处和他说话。

有时也带他去金陵喝酒，知道他手里没几个钱，我便将酒钱全付了。

“你怕不是个傻子吧。”

他在酒馆喝醉了，伏在桌上仰着头看我，眼里尽是嘲笑，可是我却从那清亮的眸子里看到印在他眼中的一小片月牙，嫩黄色的，泛着浅浅一层微光，比手边的美酒更加醉人。

我眨了眨眼，目光落向别处，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我要是傻子，你难道以后都不同我吃酒了？”

他愣了愣。

约摸是喝得着实多了，思绪周转得很慢，一时不知道怎么答我，过了片刻，他忽然和我说，想吃糖葫芦。

我笑道：“还说我是傻子，你喝了酒也不好到哪里去。听听，糖葫芦，你是小孩子吗。”

蔡居诚没说话，过了很久才小声嘀咕道：“我师父喜欢吃糖葫芦。”

“你长得不像他，但你们都是白头发。”他说，“你们为什么……都是白头发？是因为平日里练剑太辛苦了吗？”

我心中一顿，不知怎么竟不是滋味起来，那会儿我还不知道喜欢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他说我和萧疏寒都有一头白发，明明不过阐述了个事实，我的心里却那么难过，好像被谁不轻不重地抡了一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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