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慈觉得他被困在了周远道年长者的身份里。
-----正文-----
夏日的午后阳光丰沛热烈,吴慈被太阳晒得后背发烫,抬起手臂挡在眼前,只觉得一阵晕眩。不知为何他开始想念周远道常给他做的一种简易的甜食——将蜂蜜水冻成冰渣,含在口中一阵甜津津的滋味。适口又不失甜蜜,吴慈想,这和周远道的性格截然不同。
吴慈觉得他被困在了周远道年长者的身份里,周远道的偏执和体贴,霸道和温柔,都是他挣不开的牢笼。想着想着,吴慈心里泛起了一股厌恶又因为被人爱着而幸福的感觉。
吴慈像是无从挣扎,借着午后的阳光又昏昏睡去。
周远道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半黑了,天边一片晕红,卧室里蒙着一片玫瑰色。他单膝跪上床沿垂目凝视着吴慈的睡颜,他当然能感受到吴慈对他的厌恶,可他也知道吴慈爱他。
吴慈白皙的脸在傍晚的余晖中像一尊圣母像,眉眼含愁却悲天悯人。周远道觉得他就是告解的罪人,他垂涎年轻的圣母。
周远道俯下身在吴慈唇上柔柔辗转,手却隔着睡衣揉上吴慈圆润的乳,手法色情,极致撩拨。吴慈在梦中颤了颤眼皮,双腿紧夹,翻了身想要躲开骚扰,却被周远道拉开腿褪下裤子粗暴的揉逼,他手掌笼着整个阴户,指腹碾着阴蒂,将阴唇揉得鲜红欲滴,淫水潺潺流出穴口,吴慈痒得圆臀微晃磨着周远道手掌。
周远道目光微晃,抬手在吴慈臀上轻拍,起身扯了领带将吴慈手腕捆在床头,才再次俯身在吴慈腿间含着湿软阴蒂轻吮舔舐。被这么一刺激,吴慈已经醒得不能在醒了,对被捆在床头他已经生不起生气的念头,只是双腿搭在周远道肩头时不时抬腿轻踩,眼中朦胧水润,被舔到敏感点时惊喘出声,却被含着阴唇吸得流水。
他腿间早已泥泞一片,淫液粘连在周远道的嘴唇和下巴上,将一张清隽的脸蹭得一片红白。周远道将穴口的几丝淫水舔入口中,起身解开西裤,握着勃起的阴茎抽打糜软穴口,水液声伴着粗喘传入吴慈耳中,他边晃着身子躲着周远道,腰身拱成一弯窄窄的桥,边抑制不住地叫出声,被情欲激得泪眼迷离。
周远道看他这样心中轻叹,说了回家的第一句话:“不这样能止你骚逼的痒?”话毕才停了手,俯身吻上吴慈的同时将粗长性器送入软穴,窄腰重挺卖力顶送。吴慈被顶得耸动,腿间性器贴着小腹晃动,却只能双腿大开含着那根性器被操了个彻底。
周远道吻着他,将满腹淫词浪语吻碎。
“哈…啊…,顶到了,老畜生轻点。”
周远道眉眼微沉,将性器抽出至穴口然后狠力挺腰,粗粝龟头碾着柔嫩穴口操进去。吴慈被他含着舌尖,双眼微睁,身上涌起铺天盖地的潮红。周远道越插越深,龟头顶着宫口抵磨重撞,却被吴慈绞裹的更紧。他含着吴慈嘴唇一口轻舔,柔情蜜意,将吴慈的告饶声都吞吃下。腰上却越插得更重,好容易撞开了紧穴,龟头破开紧致宫口,才换了力道,也不抽出,只挺着腰缓缓的磨。周远道低头将吴慈脸上的泪水都吻尽,才小幅度地在他子宫里抽送。酸软袭了吴慈满身,他躺在被汗水淫液濡湿的被褥上,哑声喘叫呻吟,被迫咽下周远道渡来的津液。快感层层累叠,性器硬的生疼,圆润微红马眼溢出清液,看着又可爱又可怜。周远道抬手拢上吴慈性器套弄,不时用手指揉着龟头,揉出一首粘滑。吴慈红唇轻抖,双腿夹紧周远道腰身,穴肉裹得周远道头皮发麻。周远道指尖摁上吴慈脆弱马眼刺激得他射了出来,才扶着吴慈的腿弯在他子宫内射了出来。
一场性事结束,周远道胸口起伏,稳了稳呼吸,解开捆着吴慈的领带。将他抱进浴室洗澡做了清理。
等出来时天已经黑透了,周远道系上围裙走进厨房作饭,吴慈换了身丝绸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综艺节目热闹而空洞,吴慈却调大了音量,借着喧闹去看周远道。糖醋排骨已经出锅,上好的猪小排裹着浓红的酱汁,热辣甜香,滋味俱全。砂锅里咕嘟咕嘟炖着甜汤,周远道拿瓷白汤勺尝了尝甜淡,他眉眼微垂,温柔而俊秀,哪里看得出床上的孟浪。吴慈捂住快要蹦出来的心,想着都是因为糖醋排骨才会这样。
饭做好了开饭时,吴慈把最好的一块排骨夹给周远道,看他笑着吃下,在心里又确定了一遍:“我就是喜欢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