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没有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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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狡猾了。纵使心软，我依旧平淡道，“性质不一样。事情已经发生，你道歉了，我还能做什么？”

“我知道叶的底线。”

“怎么知道的？就敢这么踩？”我才勾勾嘴角，就被泼了冷水。

“叶不在乎自己。只在乎人类。”唐衍未变声的软糯嗓音异常冷静，流转寒光的瞳中映着我一人，“当然，也不在乎我。”

我说不出什么感觉，愣愣地瞧他小小的身影。彻底剥去乖顺外衣的唐衍危险又陌生，他不再附和我所有的话。

乱世之中，多少人流离失所，我又做过多少噩梦。而搅弄风云者在我面前委屈？

“你要我如何在乎你？世界的法则不是由你制定吗？”我忽然冷笑，“你擅自把我变成你的所有物，间接导致复制品出现。我护着你，已是最大限度的退让。你真觉得自己无罪无辜？”

唐衍仰着小脑袋看了我很久，轻启唇齿，“不，世界有自己的法则，我只是违背者。”

37

第二日，唐衍消失了。

完完全全地消失，找不到一丝踪迹。

我以为是他与我置气，不肯起床见我。考虑到殊纽研究的保密级别，我负责所有前期工作，还未寻助手。忙到正午，闷湿的暴雨过后，凉风将我吹醒。

我困倦地撑在桌上，难得懒了会。起来去敲客卧的门，唤了一声，“唐衍。”

回应我的是挂在窗上的青色风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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