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来一夜间倾家荡产，你知道为什么吗？

-----正文-----

“警官，我想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交代的了。”

时候坐在沙发上，语气依旧客气，但丝毫不掩饰疏离。

大厅被收拾过，画具都归置到了卧室里，茶几上放着热腾腾的茶。警官注意到，茶几底层的边缘，还沾染着一点颜料，似乎是没来得及擦净。他抬头看了眼，卧室的门紧紧闭着。

“他睡了，希望您最好还是别去打扰他。”注意到警官的目光，时候解释道。

不知为何，面对眼前的警官时，时候感觉心头涌起一股陌生莫名的冲动，这冲动让他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情绪。

“噢，没事，我不吵他。我就过来看看你。”警官点了点头，递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笑。

但时候依然警觉戒备地看着他。

“就……之前我说过的那桩凶案，是的，案子是早就破了——”注意到时候张口想说什么，警官抬起手止住他，点点头，“我看你之前在警局状态不是很好，所以，刚好我出城办事，顺道来看看。哦，你住址，你之前在警局填过。”

短暂的沉默后，警官坐在沙发上，稍稍向前倾身，盯着时候的眼睛：“关于那家仿生科技公司，你知道多少？”

他几乎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时候的眼底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归于平静。

“我什么也不知道。警官。”时候垂下眼说道。

警官很受不了他用这张脸做这个表情，这个神态，像是一只无助的小狗，低着头，垂着眼，就等着你去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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