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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阿来和邬崖其实是住一栋楼的邻居。
烂尾楼,还是危楼,隐藏在一线城市的角落,房租却和正常的房子差不多。他俩在平日里就是互相看不惯对方的,阿来觉得邬涯骚,脏,卖屁股的男人都该死,邬涯也觉得阿来这样的小偷是个没比自己好多少的烂人。
他们在城市里面苟且偷生,收入都不稳定,但邬涯总比阿来好一些,毕竟人长得特别好看,往巷口一站,烟叼嘴里,生意不一会儿就上门。阿来想不明白邬涯接待的人里也有看起来很富有的,给他的钱肯定很多,为什么他还会和自己一样住这种好像随时都会塌方的屋子,但这和他没关系,他就是觉得人用身体换的钱比自己偷的脏多了,偶尔巷口撞见,他都会朝邬涯啐一声,然后挤开人去商业区碰运气。
这俩头一次正儿八经说话时是一个大雪的天气,阿来偷钱偷到了个地头蛇包养的二奶,被人堵巷子里打得半死,邬涯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人一动不动躺地上,雪都落薄薄一层了,人还一动不动的,死了一样,就那手还攒得死紧,里头是几张被撕破了角的钞票。
邬涯走过去就踢了阿来一脚,看到那人脑袋动了,知道还有气儿,就说,把脚挪开,要死去别处死,别挡道。
阿来难得没呛他,但也没让,任凭邬涯把他的腿踹开,然后走自己手边。
他在人路过自己脸的时候朝那条裤子啐了口带血的唾沫,脏得要死,还混上裤管上的雪水,看起来就像一坨擦不掉的粘稠肉块。邬涯因着阿来的动作停了下来,眯着眼,居高临下地看他,半晌,嗤笑一声,蹲下身子,一边掐着阿来的下巴逼迫他把嘴张开,一边揩了裤子上脏兮兮的唾沫,然后喂回那张嘴里:“嘴巴平时不干净也就算了,这会儿还不老实?你现在的样子我随便就能弄死,就这破地,冬天冻死多少流浪汉都不奇怪,知道我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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