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东西，不经允许就给别人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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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惠！”班里吵闹，刚坐下就被人从背后搂住，两个女生一左一右包围了他。

“都说了女生要注意一点……”伏黑惠挪了挪凳子给她们让出空来，“怎么了？”

“凛说我们今晚去喝酒！”短头发的女生超兴奋，一拍桌子豪放得很，周围很多人都闻声看过来。

“喂野蔷薇你小声一点！”月野凛一把捂住同伴的嘴，“我们还未成年呢！不要这么高调！”

伏黑惠黑线：“原来你也知道我们未成年啊……为什么想要去喝酒？”

扎着丸子头的女孩一下子红了脸，嗫喏了半天“因为，因为”也没说出口，最后一戳同伴请她帮忙说。

钉崎野蔷薇不负所望，附在伏黑惠耳边悄悄说：“其实凛喜欢哲也来着，可是又不敢说出口，就想邀请他出去吃饭，你知道吧，一喝酒勇气就有了……”

伏黑惠怎么会不知道，他简直不要太知道。野蔷薇看着他的脸纳闷道：“凛想告白你脸红什么？难不成你也喜欢哲也？”

“胡说八道！”伏黑惠赶紧反驳她，又不解问，“那你们去吃饭，叫我做什么？”

“笨啊你！我们两个女生请一个男生去吃饭，岂不是有点奇怪。”

“我们还叫了悠仁来着，结果他说今晚要补习……”

伏黑惠点点头：“可是我这两天都借住在亲戚家……可能不是很方便出门。”

“你去说说试试嘛，明天放假耶！”

“……好吧。”

“那今天一下课，就在学校门口见！”

“知道了知道了，快把作业交给我！”

“哎~惠好无情~”

“不要给我捏着嗓子讲话！”

两个女孩打闹着跑走了，伏黑惠叹了口气，抱着一大摞作业去办公室见前男友。

……听起来很是禁忌。

“夏油老师，这是今天的作业。”他面无表情地汇报。

他的前男友仍然不抬头：“嗯，辛苦伏黑同学。”

伏黑惠咬咬牙，甚至想把道貌岸然的大人给揍一顿。他带着报复的心理开口说：“今晚我要跟凛、野蔷薇还有哲也同学出去玩，不跟您一起回家了。”

两男两女，夏油杰手一顿，又继续写教案：“嗯，去吧，注意安全，需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了！”伏黑惠对大人失望至极，反手关上门跑走了。

这样……这样很好。夏油杰盯着手里的笔发呆，慢慢说服自己。小孩就要跟小孩一起玩，这个年纪尝试一下恋爱也未尝不可。

夏油杰一把摔了钢笔，墨水溅了一桌子。

他不是那样大度的人，不管伏黑惠是赌气的也好是真心的也罢，敢和别人出去约会就要做好捆在家里被大人操的觉悟，最好操得他下不了床，哭着发誓自己再也不敢了最好。

小孩还没真正认识到他是个多么恶劣的人，夏油杰不介意让对方见识一下。

反正他也没有办法反抗，对吧？

他家的床够大，也够软，床头很合适用来捆绳子，窗帘也是小孩喜欢的颜色……

五条悟也不是什么难搞的人，无非是生米煮成熟饭，先上车后补票，把人操服了一切都好说。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正在浏览网购绳子的页面。

这是干什么，疯了吗？像一个精虫上脑的傻逼。夏油杰狠狠敲了两下手机，叹了口气，咬着牙把那些想法都丢出去。

他的计划很成功，没有毅力的小孩就是要学会知难而退。

至少这样做，他们之后不会闹得太难看。

这也是他们分手以后，能允许彼此接触的最近距离。

下班以后夏油杰没直接回家，约了友人去喝酒，不过到了居酒屋以后才想起来一会还要接小孩回家，简单抿了两口就放下了。反而是朋友最近工作压力巨大，向他大倒苦水，啤酒一杯一杯往肚子里送，拦也拦不住。

大人的不闻不问反而方便了伏黑惠。他和酒井哲也被两位女生拉去早就瞄准的酒屋，不料放假前一天的晚上那里早已爆满，接下来去的几家也是如此。几位高中生低头丧气，在路边坐着发呆，最后还是钉崎野蔷薇受不了这个低迷的气氛，干脆去小店里买了酒，几个人就在路边喝。

他们还玩了聚会必备的真心话大冒险，月野凛借此顺利表白，伏黑惠甚至被派去了路边无人售货的‍‍‎‌‌情‌‍‎趣‌‌‎‍小店买套子。

他必然是鼓足了勇气才进去，顺利地拿了一个安全套出来，几个人接着干杯。但他们不知道伏黑惠不仅买了套，还一口气买了其他的东西，全都一股脑地塞在他的书包里。

夏油杰来电话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伏黑惠接了电话以后才惊觉已经临近深夜，他催着酒井哲也和两个女孩子回家，并告诉夏油杰自己已经快要到家了。

“是吗？那惠先自己睡觉好不好？我一会就回去了。”

伏黑惠心知他骗人，但这次他有别的计划，因此应付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他酒喝得不少，理智勉强还在，但是那酒后劲不小，回家的路上越发上头，到了家里以后基本就晕了。

他把自己和书包投送到床上，感觉自己的灵魂在屋顶上云游。那书包里藏着他今晚的计划，伏黑惠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也开始慢慢变红，挣扎着坐起来，恍恍惚惚地研究自己买回来的东西。

衣服不好脱……这个领结缠在哪里的？……这个，这个东西味道好像冰激凌……

夏油杰站在门口掏了半天钥匙了，怎么也找不到，没喝多少酒脑子也晕乎乎的，整个人斜倚在墙上，不耐烦地用脚踹了踹门。

惠应该已经到家了吧？

伏黑惠根本没准备好，口红也只涂了一半，听见门响只好匆匆抿了抿，拿手蹭了蹭，就跑去开门。

开了门后才想起来自己穿了什么，他完全没想到夏油杰会回来这么早。

“夏油先生……”

夏油杰一瞬间以为自己喝多眼花了。

眼前的小孩穿了整套的水手服，只是都短得可以；扬起来的小脸上有淡淡的妆，化得并不好，口红和一点眼影蹭得到处都是，把整张脸都弄得斑斓；大腿袜只穿好了一只，另一只还挂在纤细的脚踝上没来得及拉上去。

“惠，解释一下，”夏油杰眼睛眯起来，“这是在做什么？”

伏黑惠局促得不知道把手往哪里放，面前的大人也不是高兴的样子，反而身体僵硬，脸色阴沉，甚至往后退了一步。

他窘迫得要哭出来了，现在这个情况和他想的一点也不一样。

“夏油先生……你，你喜欢吗……”

伏黑惠的尾音消失在夏油杰盖过来的掌心里。

“这是谁给你弄的？酒井？钉崎野蔷薇月野凛？还是别人？你就是这样回来的吗？”

伏黑惠刚想张嘴说话，就被夏油杰打断了：“你最好还是不要说话了，惠能感觉到吧？我很生气。”

他被大人盖住脸，捏着后脖颈半强迫着走进卫生间，推到梳妆台的镜子前看着自己。

“惠在做什么？喝酒了是吗？谁请你喝的？谁给你穿的裙子？有人碰过你是吗？”夏油杰恶狠狠地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谁给你涂的口红？他有没有摸过你？你的嘴唇，有没有被亲过？”

“这是我养的孩子吗？和前男友分手了就去找别的男人吗？”

如果伏黑惠还有理智，他能听出来夏油杰的胡言乱语。但可惜他喝了酒，又被不符合想象的大人吓到，整个人贴在他强壮坚硬的身上，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不说话，后悔了吗？惠今晚不该回来的。”

夏油杰额角绷着青筋，咬肌也用力地凸出来，他一只手死死按住发抖的小孩，另一只手接了水使劲在他脸上抹。

“惠是小骗子吗？是小骗子吧？不是说永远喜欢夏油杰先生吗？是骗人对吧？”

“这张嘴在外面骗过多少人？骗人给你买酒喝吗？穿裙子真方便被人摸啊，我太惯着你了是不是？”

“稍微一放手就跑出去勾引男人？惠就应该被关在家里，知道吗？惠知道自己穿得这么骚很欠操吧？”

夏油杰已经完全停不下来了，他面无表情地用水把伏黑惠的脸抹得通红，最后干脆压着他的后颈把他压进满池子的水里。

“给我洗干净。”

“我的东西，不经允许就给别人碰吗？”

成年人的力量过于可怖，伏黑惠被他一下下压进水里，来不及换气就再一次被水灌进口鼻。

他整个人都湿透了，额发搭在通红的脸上，手不停地挣扎，被夏油杰轻松按下。

“夏油……哈……夏油杰……”伏黑惠被按得说不出话来，最后快要窒息了，只能双手抵住池子边缘，使劲往后一推，把夏油杰给撞开。

“我……哈……我没骗人！”

他摸了一把脸：“你给我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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