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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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桌子太硬了。马尔斯想着。他就是那类不喜欢跪着的人，要么也得是在床上，跪在桌子上让他的膝盖都磨红了。

既然不喜欢，那何必委屈自己？

马尔斯从桌面上下来，握着威廉白净的脚腕把他的身体向自己拖近。他置身在金发男人双腿之间，稍稍用力掰开那圆润紧致的臀瓣，用‌‎‎阴‍‌‍‎‎茎‍‌顶住了随着对方呼吸而不易察觉翕张着的‌‎‍‌‍穴‍‎‌‍‎口‎‎‌‌‍。

威廉还在努力从那个窒息的亲吻里平复呼吸，从缺氧中恢复了神智的时候就发现双腿被马尔斯的胳膊抱着，而对方正掰开他的下身，试图将那个硬得跟石头一样的东西挤进他的身体。

威廉手肘撑着桌面，单脚踩上马尔斯的肩借力向后就是一退。

马尔斯刚想挺身，却发现目标急速撤离，他眉毛一挑微微倾身，伸出只手掌抓住了威廉的肩膀，金发Alpha就被他轻易地按在桌面上无法再逃。“也许我们该继续刚才的谈话，你看，你又跑开了。”马尔斯重新把威廉向自己拉近。

威廉左右动了下身体，却悲哀地发现无论是左还是右，想突破马尔斯的单手压制都得费番力气。这个生物变异种，他在心里低咒。警探仰躺在书桌上与马尔斯对视，黑发男人凝视过来的目光冷锐又带着欲念的渴望。威廉的目光向下看了看对方抵在他股缝间怒张的Alpha凶器，又瞄了眼自身状况，决定暂时不诉诸武力。

没必要把马尔斯惹到发疯，克里德尔的经历已经让他受够了。而且——威廉舔了舔嘴唇，舌尖划过的地方还残留着黑发男人的唾液——马尔斯把他的性致也给挑了起来，威廉完全不想挺着根勃起的‌‎‎阴‍‌‍‎‎茎‍‌和马尔斯打一架。他是Alpha，对被战斗欲激发的Alpha兽性是个什么德行再了解不过，如果不小心失手被马尔斯按倒，明天的订婚派对就可以取消了。但他也不想就这么被马尔斯进入，这回并不是关于Alpha自尊心，就只是，单纯的，被这么粗暴进入的感受简直疼得让他无法描述。

所以威廉踩在马尔斯肩上的脚用了些力气，确保了对方的那根‌‎‎阴‍‌‍‎‎茎‍‌不会就这么简单粗暴地捅进自己。马尔斯看上去并不喜欢这种反抗，他压低了身体贴近威廉，鼻尖擦过警探红肿的嘴唇，眼瞳里的冷芒转为幽暗。

“你总是拒绝我，我真得很伤心。”马尔斯在威廉的耳边半真半假地呢喃，手指却倏忽‎‍‌‌‍插‌‎进‎‎‍‍‌了威廉的‎‎‌‌‍后‍‌‍穴‎‌，警探的身体倏地一僵，在没有感受到那根手指的激进动作后逐渐地放松。威廉的甬道里还有些湿润黏腻，多半是之前他留下的‍‎‌精‌‌‍‍‎液‍‎的功劳。

“我拒绝你总有原因。”威廉轻声说。他感受着身体里那根坚硬的进出，也许是因为之前被马尔斯操开‎‎‌‌‍后‍‌‍穴‎‌口还没完全合拢，一根手指的粗细并没有让他感觉到疼痛，似乎刚刚合适，也不会为他带来像马尔斯‌‎‎阴‍‌‍‎‎茎‍‌那般粗壮而导致的让人窒息的过度饱胀。

“我听着。”马尔斯的舌尖一路向下，从威廉的喉结一路滑过直到之前被之间蹂躏过的乳尖。他用舌头包裹住那颗小小的粉红吸吮，偶尔用上森然的牙齿来和它‍‌‎‎‍色‌‎情‍‌‎‌‎地游戏，满意地听到警探在头顶加重的鼻息。腹部被坚硬滚烫抵住，对方硬得更厉害了。马尔斯抬起头对威廉扬起抹坏笑，“你喜欢这个。”

“我只觉得难受。”威廉闭着眼仰着脖子，他的脚仍然坚定阻止马尔斯的进一步接近。“你说我总推开你，你却没想过为什么我要推开你。”

“哦？为什么？”马尔斯漫不经心地发问。他转动威廉体内的手指探入地更深，然后放过了右边那颗被啃咬地颤颤巍巍晶莹剔透的乳尖转去左边。威廉低喘了一声，摸上了马尔斯的黑发不知道是想把他拉开还是催促吮得用心点。

“一，你总强迫我。”警探示意了下对方仍然摁在他肩头使得他无法动弹的手，然后蹬在马尔斯肩上的脚滑下到对方胯间，用脚掌轻触那根‌‎‎阴‍‌‍‎‎茎‍‌，脚趾摩挲过溢出湿滑前液的头冠。马尔斯被挑拨得牙关一个用力，“啊！”威廉惊叫一声，那可怜的凸起上立马印下了马尔斯的齿痕。“操！这就是第二点！你总是太粗暴！不管是直接进去还是太多的咬人，你该改改了！”

马尔斯舔了舔被咬得红肿的‎‌‌乳‎‍‎‍‌头‍‍‌‌‎，威廉的身体随之轻颤。他置若罔闻地试图向威廉的身体里加进第二根手指，后者的身体一阵紧绷，马尔斯发现他困在了半途。

“别、别进来……我刚刚才告诉过你，这样真得很疼。”

威廉的‌‎‎阴‍‌‍‎‎茎‍‌软了一点，马尔斯顿了顿，发现对方没有说谎。“我不强迫你，你就不愿意跟我做。我不直接点，你的要求就没完没了。”他从威廉的‎‎‌‌‍后‍‌‍穴‎‌撤出手指，握住对方的‌‎‎阴‍‌‍‎‎茎‍‌技巧地‎‎套‍‌‍弄‎‌‎‍，威廉在他手中挺了挺腰。

“哈……听你说起来，这还是我的错？”威廉闭眼享受着他指尖手掌嫩滑的皮肤，气息不稳地对马尔斯的怪罪反问。

“难道不是？”

威廉思考着要不要现在让马尔斯滚蛋。

“威尔……”马尔斯手上的动作仍在继续，脑袋却凑到威廉的耳边，可怜兮兮地柔声叫他的名字，“月底我要去西欧。”

他的名字从马尔斯的嗓子里吐出来杀伤力总是太大。威廉的耳根有些发烫，他半睁开眼，示意马尔斯别再按住他，后者不是很情愿地收回手，威廉终于能恢复了人身自由。他换了个姿势半侧过身子，减弱了腹部袒露的不适感，也让马尔斯半躺到了他的对面。

“今天23号，”可能现在已经24了也说不定，“已经算是月底了。”威廉边说边收回脚，手向下探握上马尔斯的性器抚慰。

“嗯，过几天我就走。”马尔斯握住威廉的手包裹起两人的性器一起‎‎套‍‌‍弄‎‌‎‍。

威廉的呼吸急促了些，他凑向前温柔地吮吻马尔斯的嘴唇。“你的伤还没好。”

马尔斯轻轻笑了笑，“恐怖分子永远不会等到你养好伤了才行动。”

威廉看了他一眼，一个翻身压到了他的身上。

现在威廉觉得彻底舒服了。

“让我做？”马尔斯抱住他的腰期待地发问。

银灰的眼瞳闪闪发亮，让那张脸孔美艳到惊人。威廉坐在马尔斯矫健的腰上，单手撑着黑发男人结实的腹肌，他看了看那张妍丽太过的脸，舌尖舔过唇角，犹疑着点了下头。“但我有条件。一，你得润滑。二，你得戴套。”

这就是他所说的要求没完没了。马尔斯顶着硬得发疼的下身，回答得很快，“一，我没润滑剂。二，我没病，很健康，所以我不戴。”戴了套他怎么让威廉的生殖腔熟悉他的信息素？要知道威廉从一开始排斥他的气息到现在允许他的接近，还得归功于他贡献的大量‍‎‌精‌‌‍‍‎液‍‎呢。

“润滑剂和保险套都在抽屉里。”威廉的声音干巴巴的。“感谢上帝你很健康，否则我会杀了你。但是，你还是得戴，必须，我不喜欢你射在我里面。”

“差点忘了，还有第三点，不准成结。你真该改改这个习惯，你根本不能标记我又成什么结？除了痛还是痛。”威廉补充道。他根本不愿回想起对方在他肠道里起结的感受。

“除了第一点剩下的我都做不到。”马尔斯说得十分干脆。自从第一次在威廉的生殖腔里成结，他在事实意义上就标记了金发Alpha。然而威廉的生殖腔仍需要时间来成熟，所以他的标记成了短暂的假性标记。他需要更多的成结和‌‍‍内‍‍‎‌‎射‍‍‌‌‎来达到真正的结合，马尔斯不会因为妥协而浪费任何一次机会。

毕竟他的机会本来就不多。

“那就别做了。”威廉毫不留念地起身试图离开，却被早已不耐的黑发男人一把扑倒。“还有，我非常讨厌跪着，你他妈最好记住这点。”威廉被身后的Alpha压着脸半跪在桌上，咬牙从喉咙里迸出这一句警告。

马尔斯从善如流给他换了个姿势，让他仰躺在自己眼底。“这样？满意了？”他心不在焉地问着，一手拉开了抽屉开始找润滑剂。润滑，保险套，不成结，不‌‍‍内‍‍‎‌‎射‍‍‌‌‎？成啊，就让他们一样一样来。

马尔斯在心里扬起一个邪恶的笑。他会让威廉求着他操进去就算是没戴套，他更会让警探求着他成结射进他的身体。

他会的。

谁让威廉在床上总是那么多要求？他要让他再也不敢提出任何狗屁。马尔斯挺着发硬的下身愤愤地想着。

“不，我要坐到你身上。”

看吧，要求。马尔斯干脆地否决了这个提议。“除非你打算自己用你的翘屁股来‍‎‌‌‎操‌‍‌我‍‍‎‌的‌‎‎阴‍‌‍‎‎茎‍‌，否则，不。”他终于从抽屉里挖出来了一瓶没拆封的润滑剂，“我发现我不是很喜欢露出肚子，而且那个姿势让我不好操你。”

“我也不喜欢露出肚子。”这会让身上Alpha对他造成的威慑感过重，他的脑子会叫嚣着攻击和警惕。威廉开始尝试把马尔斯按到桌子上交换位置。

“别闹。”马尔斯一手压住威廉，力量差让金发Alpha不满地眯起了眼。“润滑剂也是你五年前扔在这的？还能用？”他一手转动瓶身去查看保质期，果然看到上面的日期早就过了。“过期了，威尔。”马尔斯朝警探展示了下。

“那就不做了，我困了。”无法从马尔斯手下反抗，威廉干脆闭上眼睛枕着桌面睡觉。

威廉的呼吸变得平缓，马尔斯对于他居然如此之快能进入睡眠状态有些发愣。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威廉睡过去的含义——要么麻烦自己的右手，要么奸尸。马尔斯不反对后者，但他喜欢警探在性事上的参与。

黑发男人咬了咬牙，半跪到地毯上。不就是跪一下？他能做到。而且又不是说这房间里还有谁能看见。

他一把拖过威廉的长腿让那白嫩的臀肉展露在自己眼前，手指握住两片臀瓣向左右掰开，粉红的‌‎‍‌‍穴‍‎‌‍‎口‎‎‌‌‍就这样显现。

威廉是被下身诡异的触感惊醒的。他根本没有睡着，只是有些迷糊和发困，所以身体内的任何变化都能让他瞬间苏醒。

更别说这么……这么……潮湿诡异？

一根舌头，很明显是一根舌头，因为那份灵巧和肥厚不可能再属于别的任何。舌尖先是舔湿了‌‎‍‌‍穴‍‎‌‍‎口‎‎‌‌‍，然后拨开那些褶皱直直探入了他的体内。

威廉呼吸一滞，弹起的腰身被马尔斯坚决地按下。

“马……马尔斯？你在……在……干什么？”

刁钻的舌头开始搔刮肠壁，潮湿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囊袋和会阴。威廉屏住了呼吸，吐露的声音变得支离破碎。

他……做不到……就是做不到若无其事。舌头探入‎‎‌‌‍后‍‌‍穴‎‌的火热瘙痒让他的脚趾蜷缩快感涌现。

“润滑。你喜欢吗？”马尔斯简短地说完，因为说话而抽出的软舌再度侵入Alpha的甬道。

他巨细无遗地舔弄过每一寸穴肉，然后越发深入，甚至用舌头模拟着性器的出入，将唾液源源不断地送进。

要不是双腿和腰身都被马尔斯掌握在手里，威廉现在已经滚落到了桌子底下。他急促地喘息着，完全没办法应对体内那份陌生的‌‍酥‌‌‎痒‎‎‌‍‍绵麻。“马尔斯……嗯……马尔斯……”

马尔斯抽出了舌头，在威廉大腿内侧柔嫩的皮肤上轻咬吮吸，“我在，宝贝。”这回他再加进了一根手指，手指和舌头灵巧地找准了金发男人前列腺的位置，他为此赢得了威廉的一声惊喘。

修长的手指顺着之前的开拓在甬道内拐进了不同的方向，他触到了一个不同寻常柔软的区域。“啊！”即使只是最轻柔的触碰，也让威廉猛地弹起了身体，力度甚至动摇了马尔斯的掌控。浑身的肌肉紧绷僵硬，他颤抖着声音让马尔斯别再碰那个地方。

但黑发男人显然不会照他说的做。他已经用舌头将甬道舔得足够湿软火热，马尔斯撤出了舌头，不管那粉红的穴肉是怎样依依不舍地纠缠。他探入了第二根手指，这回它进入得相当顺利，两根手指同时拐入了威廉身体的最深处，孜孜不倦若有似无地戳弄那块敏感至极的柔软。甬道剧烈地抽搐，穴肉如饥似渴地吞吐他的手指，柔软处裂开了一条细缝，马尔斯毫不犹豫地探进指尖。

“……呜嗯……”威廉颤抖着身体发出压抑的呜咽，他紧咬牙关吞下了更多，但身体的痉挛和甬道的抽搐却无法制止。那两根手指进入的太深，进入到了莫名未知的地方。即使它们因为长度有限而只能恰好卡在那里，所带来的刺激也显然过于巨大了。

马尔斯继续用手指玩弄那个地方，他偶尔拨开缝隙偶尔加速‍‌抽‍‎‍‌插‌‎‍‎，很快滔滔不绝的黏液从威廉的内阴汹涌而出打湿到他的指根。马尔斯满意于将近两个月的药效，他希望能够快点验收成果。

“你湿透了，威尔。”马尔斯声音低柔，含着戏谑，“我想这是足够的润滑？”

“想我操你么？”他又问道。

威廉没有发声，他觉得有些羞耻，红色蔓延上了脸颊。

“好吧。那我们就继续润滑。”马尔斯低声嘀咕，用上舌头和手指将威廉开拓得更湿更热。

威廉不知道自己坚持了多久，他很确定他的大脑都被马尔斯带有魔力的舌头和手指给操飞了。他的上身在桌子上扭成了一条蛇，下身因为被紧握住不能动弹而更加难受。源源不断的液体从他的体内往外流，威廉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但他确信要是再不停止，他会打湿所有的地毯或者死于缺水。

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快感，过分密集又不知疲倦，如同狂风骤雨一般卷起了体内麻痒到可怕的火热。他需要什么来安抚那份瘙痒，他需要什么来堵住那个缺口，他需要……

他需要什么来将他狠狠地贯穿，一个比手指更粗比饱满更胀的东西。

他需要马尔斯。

所以他开口了，“进来。”

威廉沙哑仿佛哭泣的嗓音勾起了马尔斯最为恶劣的施虐，他从甬道里抽出手指，却又不完全抽出，就只用指尖慢条斯理地逗弄饥饿的‌‎‍‌‍穴‍‎‌‍‎口‎‎‌‌‍。

“你确定？”他用最无辜天真的声音问道，“可是我没有戴套。”

“别管那该死的保险套，就只是进来！”

马尔斯站起了身，他趴在警探的上身亲吻吮咬，一手扶住‌‎‎阴‍‌‍‎‎茎‍‌对准甬道，只进了粗壮的头部，轻佻地在‌‎‍‌‍穴‍‎‌‍‎口‎‎‌‌‍勾引似的转动画圈，又坚定地抽出。前液混着生殖腔的‍‌‍淫‎‌‌‎水‍‎‍‎‌流了威廉一屁股。

威廉被他撩拨地呼吸都要停止。“你有什么问题？”金发Alpha怒气冲冲地问，“你要不想做，那就换我！”他的‌‎‎阴‍‌‍‎‎茎‍‌已经硬到下一秒就能喷射。

“但你说你不想做？”马尔斯满脸无辜，“而且我会成结，我还会射满你的肚子。我以为你不想要？”

我、的、天！

威廉脱力地望着天花板。该死的Alpha控制欲！他仅剩不多的大脑让他没反应过来这句话也把自己囊括了在内。

“别管那些狗屎。”威廉骂了句脏话，他两腿颤抖着勾上马尔斯的腰身，抬了抬屁股去摩擦Alpha的巨根，“宝贝，甜心，亲爱的……”他甚至不清醒地冒出了一两句法语也说不定，“‍‎‌‌‎操‌‍‌我‍‍‎‌，马尔斯，我要你。”

这是马尔斯听过最为性感火辣的「mon chéri」和「J’ai envie de toi」。他猛地一挺腰让自己贯穿‎‍‎‍肉‌‎穴‌‌‎‍，炽热与酸胀的席卷让威廉呻吟出声。

而马尔斯在被那湿漉漉的紧致包裹的一刻，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神奇地做到忍了这么久。

————

mon chéri: 我亲爱的，一般用于对爱人或亲人。＝ my darling （用于男性）

J’ai envie de toi: 我想要你 ＝ I want you. 有性的意味

……

马尔斯将威廉的两只手臂钉在头顶，让后者没有机会去抚慰自己。

他下身的‍‌抽‍‎‍‌插‌‎‍‎凌厉，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强势的力道将威廉的身体顶得直往后退，再被他给拉回来一只手按住腰钉在桌上。

他没有急着进入Alpha的生殖腔，反而不紧不慢地在威廉的肠道内‎‎‍‌‍肏‎‌弄。他也每次都故意绕过前列腺的位置，或者堪堪触碰到子宫口又退出，引得金发Alpha忍无可忍自己抬腰往他的‌‎‎阴‍‌‍‎‎茎‍‌上撞。

魔鬼般的耐性与冷静和克里德尔的狂乱简直判若两人。

威廉已经不记得马尔斯重复‍‌抽‍‎‍‌插‌‎‍‎的动作做了多久，他甚至觉得再这样下去天都要大亮，而屁股被那根铁棍捅得将永远无法合拢。

比起‌‎性‍‌爱‌‎‌‍‍这更像是某种可怕的刑罚。

金发Alpha在体内的‌‎‎阴‍‌‍‎‎茎‍‌擦过前列腺时喘了一声，微微睁开眼看着头顶的黑色脑袋。马尔斯调低了桌案边的罩灯，晦涩的光线下他那一双泛着金芒的漠然眼瞳最为瞩目。

“马尔斯……”威廉低喃了一声，后者响应他的呼唤，埋下身给了他一个吻。

威廉在马尔斯的钳制中动了动手腕，下一秒就被对方攥得更紧。“……别按着我！”金发Alpha有些恼怒，马尔斯故意绕过了他所有的敏感点，只间或着给予他些微的刺激，让他想射都射不出来。

硬得太久也成了种痛苦。

“嘘——”马尔斯轻声安抚他。他的嘴唇挪到威廉的唇角，再是鼻尖脸颊，最后盖上了金色睫毛颤动的眼睑。“我答应了你这么多要求，你也该为我忍耐下。”

“忍耐？”威廉简直想发笑。Alpha的性器恰好扣进他的内阴，威廉如今根本不在意那是什么地方，他只知道那儿能给他带来巨大的快感。于是金发Alpha配合得挺起腰，屁股直往‌‎‎阴‍‌‍‎‎茎‍‌上凑，期望对方能给他个痛快。

但马尔斯却坚定地按下了他弹起的腰身，‌‎‎阴‍‌‍‎‎茎‍‌从内阴口拔出，再度拐入肠道内。

他相当确信自己听到威廉的鼻息中夹杂了细微的啜泣。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要做多久？”威廉拧着眉喘着气发问。每当他觉得体内‎‌‌被‍‌插‍‌‎‌到没感觉了的时候，马尔斯总能再胀大一圈把他撑得更满，硬挺的存在感让人无法忽视。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马尔斯低声说着，拨开威廉攥成拳的五指叠上自己的手，威廉立马死死握住，十指扣住了十指，仿佛那是他沉沦在欲海中唯一的拯救。

“我觉得你是想我揍你。”威廉低低地笑，他难耐地睁开眼，氤氲缭绕的翡翠和那双银灰对视交缠。

马尔斯又覆盖上那对唇瓣慢慢摩挲。“非常欢迎。”他冲着威廉挑了挑嘴角，下身猛地一冲，让一声气音同时从威廉的喉咙里吐出。

“你不让我‌‍自‍‌‌‎‎慰‌‍……那就做快点。”威廉思考着事后怎么折腾马尔斯。

“给我我想要的，我就给你。”马尔斯提出了交换。

黑发男人加快了冲刺，柱体狠狠碾压过威廉的前列腺。“对……啊……就这样……再、嗯、再快点……”威廉的‌‎‎阴‍‌‍‎‎茎‍‌跳了跳，眼看着就要‎‎‍‌‌射‌‎精‌‌‍‎‍，马尔斯却突然抽出了他的体内。“马尔斯！”威廉高喊一声，右脚差点踹上对方的伤处。

“耶稣上帝啊，你究竟有什么问题！？”金发男人眼眶发红，睁大了眼瞪着近在咫尺的那张漂亮脸孔。如果信息素能化为实质，马尔斯的身上将千疮百孔。

“你知道我要什么。”马尔斯又重复了一遍，他等到威廉的兴奋逐渐退下，才又重新‎‍‌‌‍插‌‎进‎‎‍‍‌滚烫的‎‍‎‍肉‌‎穴‌‌‎‍。

威廉想哭了，他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没在床上这么想哭过。

“不成结，让我射……我可以给你个‍‌‌口‌‎‍交‎‍‍‎‌。”威廉红着眼睛提出交易。谁他妈像他一样做爱做着结果脑子越来越清醒？

他看到黑发男人歪了歪头，不是很感兴趣地回了一句：“让我成结‌‍‍内‍‍‎‌‎射‍‍‌‌‎，我可以给你一个‍‌‌口‌‎‍交‎‍‍‎‌。”

“你一定要跟我对着干？”威廉往上抬起的屁股又被马尔斯按下。

“是你在跟我对着干。”马尔斯在他的生殖腔口转了一圈又撤离，脸上露出一个假笑，“宝贝，你现在可以不用这么主动，因为掌控权在我的手上。”威廉紧夹在马尔斯腰间的双腿也被他掰了开。

即使全身上下每一寸骨头都被人控制住，威廉仍旧不甘示弱地反击：“我让你‍‎‌‌‎操‌‍‌我‍‍‎‌，主动权在我。”

“除非你让我成结和‌‍‍内‍‍‎‌‎射‍‍‌‌‎。”

你到底有多在意这个？威廉一阵头疼。“你在别人的肠道里成结的时候，他们有告诉过你那有多痛么？”

“我只对你成过结。”马尔斯认真地看着他。

威廉愣了愣，再多的话语都被这句话堵住。“……但那真得感觉不好，我每次都觉得自己在流血。Alpha的身体不适合被成结。”成结锁住的是生殖腔，谁在肠道里成结？那有什么意义？就算威廉从没成结过，他也知道最基本的常识，而马尔斯还说他曾是个医生。

“那是之前，在克里德尔的时候你不就很喜欢？你还‍‎射‍‎‎‌‍了‌‍‎‍呢。”马尔斯亲了亲威廉的头发，循循善诱，“再试一次？你后面会很有感觉。”

“它给我的感觉就是感觉不对……Alpha……Alpha会有……那种快感？”威廉问得支支吾吾。

“哪种？”

“……”威廉看着他没有说话，但是他的脸红了。“就是那种。”他偏过头避开马尔斯的视线。

“前列腺‍‎‍‌高‍‎潮‎‍‎‍‌？那很正常。”马尔斯把他的脸转过来。

威廉的眉间纠结。“就那么简单？”

你是想说生殖腔‍‎‍‌高‍‎潮‎‍‎‍‌。马尔斯勾了勾嘴角，并没有说出来。“你问我也没用，我对这些可不清楚，”马尔斯没说谎，他甚至连前列腺‍‎‍‌高‍‎潮‎‍‎‍‌都没体验过，那些个觊觎他屁股的都被他灌进玉米地了。“或者你去问问别人？Omega？Beta？”

威廉是永远不会去问的。和他关系最亲密的一个Omega是奥古斯塔，你让他对着前女友的脸怎么开口？饮弹都比这简单。

“总之，”威廉还是拒绝了，“我不想试。”

马尔斯歪了下头，手指抚过威廉张扬英挺的眉毛，下身一抽一撞，语气不置可否，“那就继续。如果你这样坚持，我可以做整整一天。”

“我们没有下次！”威廉咬着牙。

“也对，也许我死在西欧回不来了呢。”马尔斯冲他笑笑，然后愉悦地看到警探的怒火就此被打消。英雄情结，太好利用了。

“……别说那种话。”威廉闭着眼，在马尔斯进入得太深时吸了口气。

“那就别拒绝我。”马尔斯亲吻他的嘴唇，“让我知道你在纽约等我，我会为你活着。”

他加快了律动，威廉双腿被放开后紧紧圈上他的腰身。“为你自己…嗯…活着。”威廉全身汗湿，忍不住往在自己体内加速‍‌抽‍‎‍‌插‌‎‍‎的‌‎‎阴‍‌‍‎‎茎‍‌上撞。

为他自己？那就和他的信条相冲了。马尔斯舔开威廉的牙关，让细碎的呻吟逸出紧闭的口腔。“你只要说‘好’。”

“啊……呜……快点……哈……”威廉回应了马尔斯的吻，他睁开眼望着对方，剔透的绿眼里映着迷离的光芒。

他最终应道，“……好。”

马尔斯的心脏快速地跳动，“……所以我能成结了？”

“不能。”威廉回答得干脆利落。

“……”马尔斯沉默了一秒，瘪起嘴，“很好，继续。”

“就像我说的，如果你坚持的话，我可以做一整天。”

他从威廉的体内抽出，等着后者的快感减退。

性腺被Alpha性器时快时慢地碾过，内阴与头冠若有似无地研磨，‎‍‌淫‌‍‎‍液‎‌‎‍‌不断地从生殖腔内流出打湿了桌面，性器高高翘起却得不到解放……威廉在马尔斯再一次撞上他的会阴后终于再也无法忍耐。

“可、可以。”他握紧了马尔斯的手掌，臂膀肌肉紧绷。“成结……‌‍‍内‍‍‎‌‎射‍‍‌‌‎……随便什么鬼……都、都可以……”他的腿颤抖地几乎难以勾在马尔斯的腰上。

黑发男人胜利般勾起嘴角，却语带犹疑地恶劣发问，“你确定？不久前是谁说不要成结的？”

“你再、再说废话？”威廉的眼神看上去是想一口咬断他的脖子。

马尔斯笑了笑，整根‌‎‎阴‍‌‍‎‎茎‍‌拔出湿漉漉的‎‍‎‍肉‌‎穴‌‌‎‍，他放开了威廉的胳膊，转而双手紧握在金发男人的腰侧，然后一举捅入了完全洞开的生殖腔！

“啊！”威廉向后仰起脖颈，身体颤抖得厉害。

然后便是一阵狂风暴雨的‍‌抽‍‎‍‌插‌‎‍‎，威廉双手抱住马尔斯宽厚的背脊，抬起酸涩的双腿重新勾住对方的腰，让自己不至于在对方剧烈的律动中被撞飞出去。

“快、再快点……呜……给、啊、给我……”

“你再叫大声点，我可以马上射给你。”马尔斯的喘息低沉性感。

警探却反而咬紧了嘴唇。

马尔斯轻声叹息，松开一只手圈上威廉的‌‎‎阴‍‌‍‎‎茎‍‌‎‎套‍‌‍弄‎‌‎‍，他没动作多久，那本就充血勃发的性器立刻颤抖着喷吐出了大量的浓精。

他从威廉被喷到的胸膛沾了一抹伸进自己的嘴里，面对着威廉笑得邪妄而肆意，警探被他红唇沾染白液的淫靡瑰艳熏得双颊发烫。‍‎‍‌高‍‎潮‎‍‎‍‌的余韵回淌在体内，他抱紧了马尔斯的背承受对方激烈的冲刺。

结从头冠展开锁住了他的身体，威廉浑身一颤，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反倒是一股诡异的快感从体内深处倏然炸开。

‌‎‎阴‍‌‍‎‎茎‍‌锁住了内阴口，生殖腔将粗壮的头部猛地咬住，内壁如同痉挛一般死死吸附剧烈地吞吐。潮水从内阴汹涌外流喷洒在铃口，马尔斯咬在威廉的肩头才忍住没用力一插。

‍‎‌精‌‌‍‍‎液‍‎从巨根喷薄而出，生殖腔被整个灌满。威廉感受到腰腹的鼓胀后松了口气，妈的，马尔斯总算‍‎射‍‎‎‌‍了‌‍‎‍。

如果那家伙真要做一整晚，他会死的。

……

性器抽出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马尔斯看着那个收缩不断、仿佛对他恋恋不舍‎‌‌被‎‎‍操‍‎‎得熟透的‌‎‍‌‍穴‍‎‌‍‎口‎‎‌‌‍，低声一笑。而威廉脸上没有下去过的红色更深了。

“还想要吗？”他轻声询问警探，向下探的手指塞进‎‎‌‌‍后‍‌‍穴‎‌，将源源不断吐出浓精与‎‍‌淫‌‍‎‍液‎‌‎‍‌的甬道堵住。

“呃……”威廉拽着他的手臂试图扯出那根在他体内四处摸索的手指，“你想‌‍‌‎操‌‎‌死‌‌我？”他浑身无力，头脑昏沉，现在最渴望的是温暖的淋浴和他柔软的大床，而不是再一场耗到世界尽头的‌‎性‍‌爱‌‎‌‍‍。

马尔斯也不坚持，他顺着威廉的力道抽出手指，掰开身下人的双腿和臀瓣认真检查那个容纳过他的小口。“有点肿了，我给你擦下药？”

‍‍‌‎私‎‎‌密‎‌处大敞被人端详的经历也是少有。威廉艰难地在马尔斯手里闭上腿，手肘撑着桌面起身，“别管它。”嗓子有些干涩，威廉清了清喉咙，“我现在只想洗澡睡觉。”

随着他的坐起，股缝间流出的黏液顺着桌身坠到了地面。

威廉刚想站起来，就发现身体蓦地腾空，他条件反射一手勾上黑发男人的脖颈。“你就不能给声通知？”威廉惊魂未定地看向马尔斯。

“你不是想洗澡？我带你过去。”马尔斯将他打横抱起，毫不费力地往浴室走。

“放我下来，我不喜欢被抱着。”危机感一瞬间爬上了脊椎，威廉挣扎着想跳到地上。

马尔斯低头看他一眼，没有搭理他的要求。于是威廉只好大声地再重复一次，“放我下来，马尔斯！”他听上去有些焦虑。

马尔斯顿住了脚步，他和威廉小眼大眼瞪视良久，最终还是妥协了将警探放到地上。“你今天真是偏执得过分。”黑发男人抱怨着。

“有人不久之前还信誓旦旦说会包容我的一切。”金发Alpha毫不留情地讥讽。着地的踏实感让他安心许多。

“我愿意，但你却不愿给我机会。”马尔斯的目光跟随威廉的走动回到桌旁，他看到对方捡起地上的长裤重新套上。“你不信任我。”马尔斯对他的举动进行判断。“让我问个问题，是我不值得你相信，还是这个地方让你成了个偏执狂？”

威廉系扣子的动作一顿，又若无其事地继续。“你不是想洗澡，去吧。感谢我打开了保温系统的先见之明，水肯定还热乎着呢。”他对马尔斯露出个假笑，直接避开了对方的问题。

前者？后者？马尔斯站在原地不动，静静地盯着警探。他记得之前威廉被他抱起过几次，而那些时候对方都没这么大的反应。

威廉抽了几张纸巾擦拭桌面，他可不想让老管家明早一进来就看到满目的狼藉，太丢脸了。

没有听到马尔斯的脚步声，威廉一抬头和对方沉思的目光撞个正着，“你还在等什么？”他扬了扬眉。

“一起？”马尔斯放下冥思，微笑着邀请。

威廉愣了下，目光下意识移到马尔斯左腹包扎的绷带，“你还是自己去吧。”他说着，语气有些好笑，“知道如果明天道格给你检查伤口却发现浸过水后，会找谁的麻烦么？我的。”

“有些地方我一个人擦不到。”马尔斯坚持不懈。

威廉扫了眼他的裸体，目光接触到刚才在自己体内进出的东西后又不自在地挪开。“我去我房间的浴室洗，淋浴，很快的。”他还是拒绝了，“等会儿我再去找你，如果你那时候还有需要的话。”

“任何需要？”马尔斯抓住了那个词，挑起嘴角。

“……擦身的需要。”警探干巴巴地说完，开始赶人，“别在这呆站着了。”

马尔斯确定了他的确没有共浴的打算，只好一个人往客房浴室走。总有机会的，特工对自己说。

威廉等到浴室大门被关上的声音响起后才转过身面对书架，还没忘记先把地上的相簿捡起来。

绿色的眼睛快速锁定了夹在两本书中间的棕皮日记本。「圆桌爵士与π之龙」？「对应用π计算的符号互模拟」？

书名没有问题。威廉再走近了点，锐利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检查日记本与各自两边书脊相差的距离。

1.5英寸的后退差距，堪称完美。

他手指一勾，将棕牛皮从书架里抽出，视线锁定在了密码锁——上面显示的不是什么凌乱的数字，而是格里芬的生日。

一切都没有问题，看不出任何被人动过的痕迹。

威廉刚想把日记再放回去，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他在架子上的几层来回扫过，最后选了个不起眼的地方腾出一个位置，塞进了棕皮本。

这样做，如果以后再想打开它，威廉自己多半都不会记得密码是什么了，但他却没有丝毫犹疑。

有些事情最好能烂在纸里。

他早该这么做了。

威廉看到静静躺在桌上的相簿，指尖摩挲过坚硬的外壳划到边缘。

他几乎就要打开了，几乎。但还是强忍了住。

不行，做不到。

威廉深深地呼吸，又吐出一口气。他闭了闭眼，侧身坐着的角度故意让自己无法看见被马尔斯取出的那张照片。

多久时间了？五年？六年？他一度以为自己已经克服了那毛病，不曾想一回到这该死的地方却还是掌控不了自己。

威廉将相册囫囵塞进原来棕皮本的位置，又做了个深呼吸，空气里没有缘由的压迫让他窒息。

控制住自己。

威廉甩了甩头，急急地朝自己房间走。他需要热水的放松，很需要。他不能再吃那东西，也不能再去找道格，让医生发现他又复发比让人知道他被另一个Alpha上了还要丢脸。

他摔上浴室门跨过浴缸站到花洒下，看也不看随手拧开一侧的水龙头，冰冷的水流洒在头顶。

刺骨的寒冷唤回了警探的理智，他在冷水底下冲了一两分钟，才僵硬着肌肉去打开另一侧的水流。

他有点想念马尔斯的喋喋不休了。

……

两本和π有关的书间。

马尔斯在记忆里确认他有没有做到完美的伪装。

那个1.5英寸的书脊距离。

还有什么？马尔斯想着。

他好像在把日记塞回原处的时候碰歪了书架，但是后来他踩上阶梯架的时候也震动到了书架，希望威廉能把后者当作原因。

急躁可真要不得，但能在听到威廉开门声的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物归原位，马尔斯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个B。

柔软洁白的毛巾刚刚拆封，马尔斯将它浸了水刚想擦上手臂，又想到他最好先把头发扎起。他可不想不小心打湿头发然后因为那上面乱滴的水而让伤口发炎，比起任何人，他是最想让自己快点痊愈的。

他还等着再去揍TENTH一顿呢。

马尔斯扔下毛巾，柔软的织物很快吸水沉入了浴缸底部。他一回头看到全身镜里的自己，眉毛不满意地拧起。

必须得去把头发剪了，剪短，很短很短。凯尔西为什么从来不提醒他形象管理？那个阴险的女人，自己被爱莉逼着留长发就想拉着搭档一起。马尔斯现在理解了为什么警探总是拒绝他。他看上去就像是一个Omega，最娘娘腔的那种。

马尔斯自己都想拒绝自己。

剪刀或者发圈。

TENTH可以笑话他的长相一次，但马尔斯不会再给他下一次机会。除了那家伙的大脑和肠子，马尔斯边想边在梳洗台旁的柜子里寻找自己的需要，他还要缝上那张惹人厌烦的嘴。

想想看，让一个喜欢夸夸其谈的小丑再也张不开嘴，发不出声音。马尔斯陶醉于自己的计划，他等不及地要实施了。

黑发男人打开层层的抽屉直到一个橘‌‌‍黄‎‌‍‍‌色‌‎‍‍‌的药瓶跳进了他的视野。

氯硝西泮？马尔斯盯着药瓶看了看，将它从抽屉里拿了出来。

拆封过，药片少掉了一小半。马尔斯转动瓶身，看了眼日期，已经是七年以前了。

马尔斯根本不用再猜这瓶药是属于谁的，威廉的表现再明显不过。

他现在只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把看上去阳光勃发的威廉，逼到了需要恐慌药物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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