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与瘾

-----正文-----

如果这是一本漫画，那这个时候背景板上就应该就加粗立体和惊爆符号打上“祸从口出”这个词。如果这是本电影，那么现在应该放上那种故作悬疑的音乐，配合上越来越密集的鼓点。又或者这是什么歌舞剧，这会儿就该是合唱团出场，在乐池里头穿着长袍，张大着嘴，以咏叹唱出忧伤的曲调。

——但这什么都不是，这就是见鬼的现实。这见鬼的现实没办法暂停更没办法倒带，就别提说“咔嚓”两剪刀把不满意的台词去了不想要的镜头剪了。这也不是什么会有剧中的歌舞剧，听到掌声如雷就可以谢幕关灯拉上幕布集体走人。

这是见鬼的现实。

Laufey的手撑在旁边的料理台上有点想吐，他身体像是晕乎乎趔趄着，手挥落了挂在那儿的铁铲和瓢盆，丁零当啷一阵乱响。Loki在吼完那句话后还是没忍住冲过来半抱住了他，用自己的肩膀把他撑了起来。

做儿子的那个伸手抬起父亲苍白的下巴仔细看着他的瞳孔：“你早上真的只是抽了Tony的那支烟？你还吃了什么？”

“……杜冷丁。”

“还有呢？”

“打了半针吗啡。”

Loki声音已经有些微颤抖了：“你想干嘛，Laufey，在这条旅行之路上弄死自己吗？”

Laufey整个人倒在了Loki肩头，抱住了他：“我想吐，Loki。带我去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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