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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去年冬天段岭从塞北回来之后,虽然有惊无险,但太子“失踪”的事情还是惊动了太多人,连一向宠爱段岭的李渐鸿也是又心疼又生气,班师凯旋后的几个月里段岭进出皇宫都得先向他报告,守门的黑甲军士兵尽职尽责铁面无私,除非飞天遁地,否则段岭的行踪总会落在李渐鸿手里。段岭数次在宫门前被拦下几次后简直要大哭出声,连出门和武独一起去天下第一摊吃碗面都得申请!!

偏偏李渐鸿倒不会禁止他去哪里或是做什么,段岭原本已经打好了腹稿要如何说服父亲,再不济撒娇耍赖的法子也想好了一套,李渐鸿只轻描淡写地应一声,揉揉他的脑袋,从不加以阻拦,再折回宫门的路上简直不知说什么好。

何况春天一到,江州宫墙内外桃花盛开,飘飞的花瓣像云霞一样将暖意散到整个南国,少年人的爱意浓烈而甜蜜,段岭和武独几乎无时无刻不想粘着彼此,依恋和宠爱的感觉就像花园里的熏风一样萦绕不去,令人沉醉。

两人都记着数年前那个春假,而周年日期将近,段岭也束手束脚地过了好几个月,实在是坐不住了,更想到武独曾说过山上桃花最繁盛的花期只有短短十天,跑去找李渐鸿。

“爹,我想出去玩。”段岭凑到父亲身边,大陈今春五风十雨,春耕播种顺利,日理万机的皇帝偶尔得闲,最宠爱的儿子就跑来撒娇了。

“我儿要出去玩当然可以,爹陪你一起?”李渐鸿摸摸儿子的头。

段岭从父亲怀里探出头来:“是……和武独一起去。”

“哦?”

段岭见父亲没有爽快答应,也不接话,只是扒着他的肩坐起身,轻轻扯扯他的袖子,李渐鸿把袖子抽走,段岭又凑过去拉着他的小拇指,一脸恳求地盯着他看。李渐鸿无奈,只得说:“你让武独来,我有话和他说。”

段岭:“爹有什么话,不如我来转达。”

李渐鸿:“爹不打他军棍,你叫他过来就是。”

段岭答道:“哦。”却不起身。

李渐鸿哭笑不得:“爹又不是吃人的老虎!答应你了的话,什么时候爹没有做到过?”

段岭一想也是,怎奈去年武独挨的打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太大,两人温存的时候,摸到武独背后轻微的不光滑之处便知是疤痕,心疼得要命。

武独在东宫不见段岭,便翻身上了屋顶上用笛子吹《相见欢》,就见段岭从皇帝寝宫回来了,正东张西望,听到笛声,抬头看见了武独。

“武独!我爹说准咱俩出去玩了!”

“这么容易?怎么说?”

段岭的轻功仅限于跳墙,上屋顶还得武独拉他一把,牵上武独的手他才想起来,去哪儿,去几天,怎么去好像都还没和父亲说……

段岭笑道:“不知道,叫你去呢——不会打你的。”

武独又笑,太子有时候就像个小孩儿一样。

李渐鸿早就知道了段岭武独恋爱的事情,他的态度一贯是“我儿高兴就好”,并未做出严父不分青红皂白棒打鸳鸯这等扫兴事,只是疼爱儿子,但担心武独对段岭百依百顺,怎么胡闹都由着他,还经常要帮段岭顶包,实在是要把段岭惯坏;赏识武独,又对他分享了段岭心中的地位而有一点点情不自禁的吃味;再想到自己少年时和段小婉之间的误会和伤痕,心情复杂,欲语还休,既要对武独以泰山与天子的身份寄予厚望反复鞭策,又还怕自己干涉管教得太多过了头,害得他俩重蹈自己年轻时候的弯路,操心得不行。

有一天他去找四弟李衍秋,在门外听见郑彦的声音道:“那武独的日子确实不好过。”

李衍秋:“三哥他根本不懂这回事,瞎操心。”

郑彦:“这话听来,殿下却是风月高手。”

李渐鸿:“…………”

一向节俭朴实李渐鸿差点给他们点了一艘锦绣龙舟,还有一队精于水性的黑甲军保驾护航,四大刺客也都跟去,别的还好,只是另外三个刺客,武独一想到他们两口子出来过纪念日还要被塞上三个盯梢的家伙,一个整天拆台,另一个色迷迷的,还有一个居心叵测,戴着装了药粉的手套的手就有点痒痒的,段岭更是听得头痛,反复强调自己不是‍‎‍‌‌浪‎‎‍‌‌荡‍‎公子要下江南游玩,不过是去白虎堂旧址小住几天拜谒一下,才得以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出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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